蕭鹿鳴凱旋後。Google搜索
謝若瞳就帶兵去了河北以南,將邊關擴到了韃子占領的根據地,再一次延伸了,大泫國的國土。
宋硯青自然是跟著謝若瞳一起去的。
自從謝千蘊沒了生命危險之後,宋硯青的注意力就不在謝千蘊的身上了,每天都跟在謝若瞳屁股後面轉。
謝千蘊不得不感嘆,親爹果然是親爹。
與此同時,蕭謹行那邊傳來了命令,讓蕭鹿鳴打了勝仗就不要再耽擱,立即回朝。
蕭鹿鳴自然不能違背了他父皇,明日即將啟程。
而謝千蘊和吳華皓因為身負重傷,需要在綠洲休養一段時日,不會離開。
安濘自然也不會走。
而安濘不走,蕭謹行當然會來。
這就是為什麼,蕭鹿鳴必須要馬上回去的原因。
就是個循環。
謝千蘊聽說蕭鹿鳴要走那一刻,她還挺興奮的。
這兩日她便也沒有見到蕭鹿鳴,自從那天把蕭鹿鳴嚇到後,他就沒來過她的營帳。
當然她也沒有出去。
也不想出去碰到了蕭鹿鳴。
今天聽說蕭鹿鳴要走,她忍不住坐著輪椅想要去外面溜達一圈。
想著一旦蕭鹿鳴一走,她也就不用整天把自己關在營帳內了。
她直接去找了吳華皓。
這兩日謝千蘊沒有來找吳華皓,吳華皓也有些不太開心。
以為是,謝千蘊和皇上在一起玩,就把他給忘了。
現在看到謝千蘊來,想要故作生氣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以為皇上一回來,你就不記得我了。」吳華皓還是有些酸酸的。
「我是那種人嗎?何況,皇上回不回來,對我又沒什麼影響。」
「怎麼沒有影響?你都兩天沒來找我了。」
「我是為了不讓皇上看到我這麼丑的樣子。你不知道,第一天皇上回來看到我的那一刻,嚇得直接就從我營帳中就跑了,這兩天也沒來看我。我是怕我出來走動,撞到了皇上。」謝千蘊解釋。
「皇上這麼嫌棄你這張臉嗎?」
「那可不是?!」謝千蘊點頭。
說起來也還是有些氣。
小皇帝真是,太無情了。
就算真的接受不了她的相貌,至少讓伍深什麼來問候她一番也好。
這樣弄得她,真的是很尷尬。
「你可是為了他才傷成這樣……」
「算了,誰讓我們是臣他是君,為他死都是理所應當,更別說什麼受點傷了。」謝千蘊倒是灑脫,「不過明天他就要走了,我也就不用在忌諱他了。」
「嗯。」吳華皓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腿怎麼樣了?有沒有好轉一點?母后來給你看過沒?能不能站起來?」謝千蘊一口氣問了很多。
「太后來過幾次了,沒說一定可以站起來,但她說她會盡力。」吳華皓說道,「也讓我不要抱太大希望,我的腿傷和當年太上皇的不同,太上皇是因為中毒,並未傷到筋骨,而我是被活生生折斷的,能夠保留下一雙腿不截肢算是幸運,想要重新站起來不容易。她還說哪怕真的重新站了起來,要再騎上馬背打仗,也不太可能。總之讓我做好一切最壞的心理準備。」
謝千蘊聽著,心裡還是有些難受。
吳華皓這麼一個大好青年,怎能就這麼在輪椅上過完餘生。
「沒關係,我現在也想通了,能夠還活著其實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吳華皓反而安慰著謝千蘊,「何況,太后雖然讓我做好最壞的打算,但也沒說一定就不能站起來,一定就不能打仗了,我相信只要我不放棄,總有一天我能夠成功。」
「人定勝天。」謝千蘊鼓勵,也是被吳華皓的堅強所觸動,「我陪著你,幫你一起恢復。」
「嗯。」吳華皓點頭。
點頭那一刻又想到什麼。
他說,「如果有一天我站起來了,你就嫁給我。」
謝千蘊看著吳華皓。
吳華皓臉通紅,對視著謝千蘊的視線明顯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眼神卻也沒有半點遲疑,他一字一頓保證道,「皇上嫌棄你,我一輩子不會嫌棄你。」
謝千蘊有點被感動了。
對比起蕭鹿鳴的態度,吳華皓確實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她笑了笑,說道,「等你站起來那天再說吧。」
不想給吳華皓承諾。
是因為她一旦承諾,以吳華皓的性格,一定會比她更加信守承諾。
但她並不覺得,作為皇后還能夠二嫁。
哪怕她這輩子和蕭鹿鳴都不會有感情,她也不可能離開得了皇宮。
而她此刻,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畢竟還是要給吳華皓信心,讓他有更大的動力,去恢復他的雙腿。
兩個人聊著天。
根本沒有注意到,營帳門口處,一個身影,來了又走了。
伍深跟在皇上身後,完完全全能夠感覺到皇上的怒火中燒。
回來第一日,皇上直奔皇后營帳,離開時,皇上眼底對皇后的心疼,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皇上回到營帳後,他仿若都覺得,皇上的眼眶是紅的。
但皇上畢竟是九五至尊,當然也不可能真的哭出來。
皇上沐浴後就躺下休息了。
因長久的奔波勞累,皇上一覺醒來便是深更半夜。
簡單吃了些膳食後,就從營帳出來,又來到了皇后的營帳。
但徘徊了至少半個時辰,最終選擇了離開。
第二日,大將軍前來和皇上商議駐紮河北之南的事情,一商議便是一天,皇上根本抽不出時辰去見皇后。
等真的忙完後,又是深夜了。
皇后的營帳早就熄燈就寢了。
皇上也不想大晚上去打擾了皇后休息。
到第三日,皇上就收到了太上皇的旨意,讓他即刻回朝。
伍深都能夠看得出來皇上的不情不願,但畢竟是太上皇的命令,皇上不得不從,便決定明日啟程。
明日啟程,自然會稍做安排。
等安排完了之後,便終於有空去了皇后的營帳。
距離明天離開,就只有半日。
皇上是知道皇后會暫留在綠洲養傷,所以皇上應該也想和皇后,好好道別。
結果皇上去營帳見皇后,就聽聞說皇后去了小侯爺的營帳。
伍深就跟著皇上又到了小侯爺的營帳。
一去就聽到了小侯爺大言不慚的說要娶皇后,關鍵是皇后沒有拒絕。
他差點都以為皇上要直接衝進去揍小侯爺了。
結果皇上居然直接甩手離開了。
分明窩著一肚子氣,卻就是沒有發泄出來。
對皇后,皇上似乎一直在隱忍。
但他其實很想說,皇上倒不如不要隱忍。
畢竟,您不說,沒有人知道您到底在想什麼?
娘娘又沒有,讀心術!
……
謝千蘊是吃了晚膳後,才從吳華皓的營帳離開。
一回到自己的營帳,就覺得營帳內的氣氛有些不同。
總感覺陰嗖嗖的。
那一刻就看到了坐在她營帳內,滿臉陰沉的蕭鹿鳴。
明天不是要啟程嗎?
不應該早點休息明天好上路。
怎麼在這裡?!
謝千蘊心裡有些疑惑,但也沒有說出來。
畢竟蕭鹿鳴要做什麼,她也管不了。
只能,硬著頭皮進去。
一進去,才忽然想到,她臉上的傷疤。
連忙用手捂住。
她都開始懷疑,蕭鹿鳴臉色不好,是不是因為她的臉丑到了他。
蕭鹿鳴看著謝千蘊的舉動,臉色明顯更難看了。
下午在吳華皓營帳中,對著吳華皓有說有笑,絲毫沒在意自己臉上的傷疤,現在看到他卻這般見外?!
虧他之前還怕傷到她的自尊,忍了又忍的不來見她。
結果沒想到,她轉身就和其他男人,喜笑顏開。
哪裡有半點因為自己毀容而,不好意思見人的!
「皇上,你怎麼來了臣妾這裡,你不是明天就要回皇宮了嗎?」謝千蘊捂著臉問道。
「你還知道朕明天就要走了?!」蕭鹿鳴冷冷的反問。
謝千蘊輕抿了一下唇瓣。
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他了。
他不想見到她,她都刻意在迴避他了啊?!
「把手放下來!」蕭鹿鳴命令。
看到謝千蘊這麼不讓他見到的模樣,心裡就莫名來氣。
「臣妾臉太醜了,不敢見皇上。」
「那你怎麼敢去見吳華皓的?!」
「他膽子大。」
「朕膽子小嗎?」蕭鹿鳴越說越氣。
真的都想掐死謝千蘊了。
伍深在旁邊真的是又好笑又好怕。
平時皇上挺嚴肅的。
每次和皇后在一起,就怎麼都覺得皇上還有些……幼稚。
兩個人吵架,也跟小孩子鬥嘴差不多。
「趕緊給朕放下來!」蕭鹿鳴聲音又大了些。
謝千蘊沒辦法,只得放下了。
然後臉上醜陋的傷疤,就這麼出現在了蕭鹿鳴的眼前。
蕭鹿鳴眼眸微動。
不得不承認。
不管何時見到,還是會覺得,觸目驚心。
謝千蘊也能夠感覺到蕭鹿鳴的情緒波動。
也怪他自己,非要找罪受。
「吃過晚膳了嗎?」蕭鹿鳴問。
口氣似乎溫和了些。
「吃過了。」謝千蘊回答。
話一出。
謝千蘊似乎又感覺到了蕭鹿鳴的怒氣。
他眼眸緊緊地看著她。
謝千蘊被蕭鹿鳴看得全身不自在,她又補充了一句,「剛剛和吳華皓一起吃的。」
以為是他不相信。
伍深在旁邊都真的是要崩潰了。
他這麼一個粗漢子都想幫皇上和皇后談情說愛了。
怎麼兩個人能心靈不相通到如此地步?!
伍深偷偷的看了一眼皇上。
看著皇上可能真的會被皇后氣死。
他隱忍著青筋暴露。
好半響才再次開口道,「朕沒有吃。」
「那皇上趕緊回去用膳吧。」謝千蘊很是積極熱情好心地說道。
「謝千蘊!」蕭鹿鳴咬牙切齒。
謝千蘊心口微顫。
蕭鹿鳴的怒氣簡直是毫不掩飾。
她也沒做什麼惹他的事情。
「朕現在命你和朕一起用膳!」蕭鹿鳴一字一頓。
「……」謝千蘊看著蕭鹿鳴。
不就是一起吃飯嗎?
有必要生這麼大氣?!
伍深在旁邊也是,無可奈何到了極致。
皇上早些說出自己的目的不就好了,非要讓皇后有發揮的空間,這不是自找罪受嗎?!
蕭鹿鳴和謝千蘊坐在飯桌前用晚膳。
謝千蘊剛剛吃太多了,現在根本吃不下。
但看蕭鹿鳴臉色一直不好,她又不敢說,只能陪著,小口小口的吃著。
琢磨著,蕭鹿鳴這次不會嫌棄她用膳粗魯了吧?!
她都這般斯文了。
「怎麼不吃?」蕭鹿鳴突然冷聲問她。
「臣妾吃了的啊。」謝千蘊反駁。
「你一口只能吃一顆米嗎?」
「皇上不是說要注意禮節,不能狼吞虎咽嗎?」
「朕現在命你大口吃飯!」蕭鹿鳴暴怒的說道。
「……」這小皇帝還真是,不好伺候。
謝千蘊沒辦法,只得認命的大口吃了起來。
差點沒有漲死她。
好不容易陪著蕭鹿鳴吃了晚膳,以為他會離開後。
他卻突然吩咐伍深,「給朕沐浴,朕要就寢了。」
「是。」伍深連忙答應著。
然後吩咐著士兵送了熱水進來。
謝千蘊就這麼看著蕭鹿鳴非常自若地在她的營帳內更衣沐浴,實在是忍不住的問道,「皇上,您的營帳好像不在這裡?」
「朕今晚就在這裡就寢。」
「……」謝千蘊震驚了。
小皇帝是中邪了嗎?!
他和她一起睡,看著她這張臉不怕晚上做噩夢嗎?!
謝千蘊也不敢拒絕。
蕭鹿鳴跟個刺蝟似的,全身上下都碰不得。
沐浴後。
蕭鹿鳴就在伍深的伺候下,上了床。
謝千蘊還在旁邊,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還不睡?」蕭鹿鳴問謝千蘊。
「臣妾還沒洗漱。」
「趕緊!」蕭鹿鳴催促。
謝千蘊抿了抿唇。
所以蕭鹿鳴今晚和她一起睡,是認真的?!
她讓身邊的女侍幫她清洗著身體。
因為身上還有很多傷口,又還在長肉,沐浴容易感染,所以每天都是把身體擦拭一遍。
擦拭了之後,又要重新上藥。
之前還能夠躺在床上上藥。
此刻因為蕭鹿鳴睡著,她就只能坐在輪椅上讓女侍幫她。
每次上藥都會有些痛。
謝千蘊忍耐著,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痛嗎?」
耳邊,突然響起一道男性嗓音。
嚇了謝千蘊一大跳。
她轉頭就看到蕭鹿鳴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這裡。
床榻和沐浴間,分明隔了一道屏風的。
蕭鹿鳴突然走了出來……
謝千蘊幾乎是本能的,伸手拿起旁邊的衣裳,擋住了自己幾乎完全赤裸的身體。
她身上的傷並不比她臉上的好,甚至更加的猙獰恐怖。
第一次女侍幫她擦藥的時候,都嚇得臉色發白,手指不停顫抖。
她也不想讓蕭鹿鳴看到。
「你先出去。」蕭鹿鳴突然吩咐女侍。
女侍看著皇后,不知所措。
「皇上,臣妾還要上藥。」謝千蘊直言。
「下去!」
蕭鹿鳴聲音又冷了些。
女侍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反抗。
謝千蘊也不想連累其他人受懲罰,使了眼神讓女侍下去。
女侍畢恭畢敬地離開。
離開後,蕭鹿鳴直接走到了謝千蘊的跟前。
謝千蘊不由得抱緊了衣裳,說道,「皇上,臣妾要穿衣服了……」
話未說完。
蕭鹿鳴直接一把拽開了謝千蘊抱著的衣裳。
謝千蘊抿唇。
突然一絲不掛……倒真沒有什麼羞澀可言,她滿身的傷疤,滿身的坑坑窪窪,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真談不上美感。
看著只會讓人,驚悚。
她眼眸微動,突然看到蕭鹿鳴修長的手指,拿起了旁邊的膏藥,一點點開始幫她塗抹身體上的傷疤。
傷疤很多。
蕭鹿鳴塗抹得很仔細,沒有半點遺漏。
謝千蘊也不知道此刻什麼心情。
只感覺到他指腹間的熱度和清涼的藥膏不停地在她身體上划過。
她看著蹲在他面前的蕭鹿鳴,看著英俊的臉上,濃密修長的睫毛,睫毛下那雙深邃的眼眸,滿眼的專注。
好久。
蕭鹿鳴確定給謝千蘊的傷疤都塗抹上了膏藥之後,才拿過旁邊她乾淨的衣衫,親手幫她穿衣。
這是……
在做夢吧?!
小皇帝居然親自伺候她。
她做夢都不敢想像的事情。
但就是發生了。
「伸手!」蕭鹿鳴皺眉。
謝千蘊連忙回神。
果然,不是做夢。
小皇帝還是一如既往的凶。
可又是錯覺嗎?!
她怎麼又陡然覺得,他給她穿衣服的時候又那般溫柔。
生怕,碰到了她的傷口。
好一會兒。
蕭鹿鳴給謝千蘊穿好了衣裳,然後起身,將她從輪椅上橫抱了起來。
謝千蘊心口一顫。
連忙抱緊了蕭鹿鳴的脖子。
是真怕他把她摔在地上。
然而她此刻的主動,卻仿若在主動親昵。
蕭鹿鳴抿緊著的唇瓣,在那一刻明顯緩和了些。
折騰了大半個時辰。
兩個人終於都躺在了床榻上。
謝千蘊就一直在不確信,蕭鹿鳴今晚是真的要和她一起睡?!
他們也不是沒一起睡過。
大婚當晚,還有出征的時候。
她也沒有覺得很不自在,可蕭鹿鳴不是嫌棄她嗎?!
突然又良心發現了。
「皇后。」安靜中,蕭鹿鳴突然開口。
謝千蘊連忙回神,恭敬道,「臣妾在。」
「明日朕啟程回宮,你身負重傷,母后說你需要在綠洲多養幾個月。」
「哦。」謝千蘊應了一聲。
她當然知道。
母后專程來告訴了她,說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宜遠途,需要在綠洲靜養。
她其實很樂意。
「朕回去後,可能很難會再次來綠洲,但母后會一直留在這裡照顧你。」蕭鹿鳴又說道。
「好。」謝千蘊也不知道蕭鹿鳴突然交代這些做什麼。
她就附和就是。
「你好好養傷,養好了之後,朕就接你回皇宮。」
謝千蘊抿唇。
她就知道,蕭鹿鳴不可能廢了她。
當初娶她就是因為她的家世,現在她家世還在,而且她又因他毀容了,於情於理,蕭鹿鳴更不會拋棄她了。
她不由得嘆了口氣。
這一生嘆氣,明顯蕭鹿鳴聽到了。
他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冷聲道,「你不願回皇宮嗎?」
「不是。」謝千蘊撒謊,「就是怕臣妾這張臉回去,嚇到你後宮那些嬌滴滴的嬪妃。」
「皇后無需擔憂,朕自會安排。」
「哦。」
謝千蘊一直附和。
反正你是皇上,誰又不敢違背你。
「吳華皓也會留在綠洲。」蕭鹿鳴突然又說道。
「臣妾知道。」謝千蘊回答道。
吳華皓的傷並不比她輕。
自然要和她一起養病。
「你是皇后,他是臣子。你們之間要保持距離。」蕭鹿鳴很嚴肅。
「……」
「回宮後,朕就會立馬讓人給吳華皓尋一門親事兒。」蕭鹿鳴說道,「待他身體養好之後,朕會親自給他賜婚。」
「那你得找一門好的姑娘。」謝千蘊很認真地說道。
「自然。」蕭鹿鳴一口答應。
眼眸似乎,看了一眼謝千蘊。
看著她並未有太多大的反應,臉色似乎才緩和了些。
「早些睡吧。」蕭鹿鳴吩咐。
「皇上也是。」
謝千蘊說完之後,就費力地翻了身,背對著蕭鹿鳴睡覺了。
蕭鹿鳴看著謝千蘊的後背,他修長的手臂想要將她攬入懷中,又想起她身上的傷痕累累。
終究是忍了忍,將手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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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因為小神獸在家,或多或少會遇到點臨時事情。
明天儘量早點更新。
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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