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是皇后,母儀天下!只要皇上不倒,沒有人能夠動得了她!」謝若瞳理解不了古幸川的想法,「現在威脅安濘唯一的白家也被皇上拿下,還需要你怎麼去護了安濘的安全!古幸川,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多此一舉!」
「自然不是。Google搜索」對比起謝若瞳的激動,古幸川顯得淡定無比, 「若瞳,我們這麼多年朋友,你應該最清楚,安濘要的是什麼!」
謝若瞳緊緊的看著古幸川。
「她要的是,自由。但皇上不給她。」古幸川一字一頓。
安濘在聽到古幸川的話那一刻,心口微微一顫。
所以古幸川真的只是為了給她絕對自由,才這麼去反了蕭謹行嗎?!
她輕咬著唇瓣,讓自己保持冷靜。
「那日在古醫館,安濘對我們那般坦白, 她說她愛的人是傅星弋,她從未愛過皇上,是皇上強行的自私的,把她留在了身邊。和一個不愛的人強行生活在一起,你覺得她快樂嗎?」古幸川對著謝若瞳一字一頓道,「所謂的一世周全,僅僅只是不喪命就行了嗎?不,有時候人活著,或許比死更難受。求而不得,就是其一!」
謝若瞳被古幸川說得啞然。
安濘確實說過,她不愛皇上的。
但她以為,她都給皇上生了孩子了, 終究是有些感情的,終究可以慢慢培養的……
是她, 在委屈了安濘的幸福嗎?!
「你知道安濘今日是要走了嗎?」古幸川又說。
謝若瞳詫異。
她不知道。
她帶著她的軍隊支援而來, 沒見到安濘她以為是皇上把她保護了起來。
畢竟這裡,並不安全。
「安濘趁亂想要離開, 甚至已經成功離開,被我攔了下來。」古幸川直白,「而她如果真的愛皇上,她會捨棄皇上離開他身邊嗎?!」
「既然安濘走都走了,你為什麼要把她追回來!既然安濘去過她想要過的生活了,你讓她回來,難道還不是多此一舉嗎?!」謝若瞳質問。
她還是無法接受古幸川造反。
她不能接受。
她心目中的古幸川做這種事情。
古幸川應該受萬人敬仰,而不是遺臭萬年!
「皇上不會真的放安濘離開的。」古幸川口吻篤定。
謝若瞳狠狠地看著古幸川。
「如果皇上真的有心要讓安濘離開,安濘不會選擇今天走,因為她很清楚,今天她走,皇上無暇來追她,她可以走得很順利。但她走了之後,待天下太平,皇上還是會把她找回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安濘能夠走到哪裡去,能夠躲去哪裡?!我也不想讓她過著每天東躲西藏漂泊流離的日子,唯有,我親自給她自由的權利!」古幸川把一切說得明白。
什麼都想得明明白白。
安濘聽得古幸川的話,默默地聽著。
她原來來這裡真的只是為了走走劇情,走完了就孑然一身瀟灑離開。
最後卻真的變成了那個紅顏禍水。
她終於還是開口了,口吻平靜。
此刻分明關係到天下局面, 分明已經到了如此硝煙瀰漫的地步。
這裡的所有人卻依舊可以平淡如水。
「如果我說,蕭謹行今日是真的放我離開呢?」安濘問古幸川。
古幸川輕笑了一下。
他說,「你如果相信他,你不會今日選擇離開。」
對。
她確實沒有相信蕭謹行。
否則,她不會為自己計劃到今日。
而將來沒有發生的事情,她也不敢去給蕭謹行保證他真的會放手一輩子,真的不會在某天突然想起,又讓她還有鹿鳴和呦呦回來。
終究,是因為她對蕭謹行的不信任,讓古幸川有了,動了蕭謹行的念頭。
終究是她的錯。
「那如果我說,我不想你做到這地步呢?!」安濘問他。
古幸川沉默。
突然沉默了很久。
他說,「你覺得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還有反悔的機會嗎?!」
「我帶你一起離開。」安濘一字一頓。
他們一起走。
一起離開蕭謹行的身邊。
「你覺得皇上會同意嗎?」古幸川嘴角帶笑。
笑容卻再也不會溫暖。
安濘看著蕭謹行。
看著他從頭到尾,異常冷靜亦或者冷漠的男人。
她說,「你放我和古幸川離開,從此答應我們,一輩子都不來找我們,再不相見!可以嗎?」
蕭謹行拳頭緊握。
他眼眸直直的看著安濘。
看著她眼底那麼強烈的請求。
她一心只想要離開他。
哪怕此刻是為了他的政權。
「可以嗎?」沒有得到蕭謹行的回答,安濘再次問他。
逼問。
蕭謹行緊抿著唇瓣。
眼底夾雜著怒火。
對安濘而言,他果真只適合被拋棄?!
她可以帶著古幸川離開。
她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
唯一,不會和他。
蕭謹行薄唇微動,他正欲開口。
「你相信他說的話嗎?」古幸川突然說道。
安濘心口微動。
她分明看到蕭謹行都要答應了。
只要他答應了。
不管以後如何,此刻她和古幸川肯定是可以走的。
她隱忍著內心的情緒。
此刻甚至有些憤怒,她說,「我信他!」
聲音很大,很堅決。
古幸川卻不以為然,「安濘,你還是太單純了。我跟在蕭謹行身邊多年,我太清楚他對你的感情了,他不可能做到那麼愛你還會放手讓你離開。」
「你不做到了嗎?!」安濘反問古幸川。
古幸川心口微怔。
「你反了蕭謹行是為了得到我,還是為了讓我可以安心的離開過我想要的生活?!」
古幸川沉默。
他當然是為了安濘的想要的一切。
「所以為什麼蕭謹行做不到!」安濘大聲問古幸川。
都那麼愛,為什麼蕭謹行不行!
「因為他有前科。」古幸川直言。
安濘咬牙。
「如果他真的不那麼自私,他就不會用盡手段把你從絮州帶回來。」古幸川不為所動,「安濘,不用再多說了,我和皇上這場戰爭,已經不可避免,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不!」安濘否認,情緒激動,「今日的戰爭可以避免,只要你鬆手,只要你不要對抗蕭謹行,我保證我們可以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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