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和臻說完,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說太多了。記住本站域名
畢竟這些都是她私人的事情。
而現在娘娘在給她談正事兒。
她連忙說道,「臣妾聽從娘娘和皇兄的旨意,願意為皇兄盡一份微薄之力。」
「好。」安濘也不再多說。
搞事情是關鍵。
她說道,「接下來按照我的安排就行。」
「是。」蕭和臻點頭。
和蕭和臻達成了一致。
安濘在麗太妃那兒也沒有待太久,仿若就是在宮中隨意走動了一番,留著安琪和安呦呦在那邊玩, 也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懷疑。
她準備回宮之時,突然想到什麼。
「我記得今日有宮人送了些杏仁餅來?」安濘問著宮人。
「是的娘娘,奴婢都給您放著的,娘娘現在要食用嗎?」
「幫我打包好,我送去皇上那邊。」
「……」宮女實在是震驚。
娘娘從來都不會討好皇上,今兒個去了麗太妃那裡,突然開竅了嗎?
還是說昨日皇上到娘娘處就寢了,娘娘和皇上的感情又回溫了?!
宮女自然也不敢太揣測主子的事情,連忙答應著,「奴婢馬上去取過來。」
「嗯。」
安濘點頭。
宮女急步回了鳳棲殿,提著點心有些喘氣,「娘娘,都準備好了。」
「走吧。」
安濘帶著一行人走向了乾坤殿。
外面太監稟報之後,平公公親自出來迎接,「娘娘,皇上正巧在和宋大人和古大人商量事宜。」
「不方便嗎?」安濘問。
「不是不是,皇上特意讓奴才過來迎接您。」
說著就恭敬的迎著安濘走了進去。
大殿上。
蕭謹行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宋硯青和古幸川一人一邊的現在蕭謹行的面前。
安濘從宮女手上拿過糕點,「琢磨著你們要商議很久,所以讓人拿了些糕點過來, 邊吃邊談。」
蕭謹行應了一聲。
平公公連忙把杏仁餅拿出來放在了蕭謹行的方桌前。
又分別給古幸川和宋硯青遞上。
「我來主要是告訴你,蕭和臻這邊我已經說好了。」安濘直言道,「時間就定在鹿鳴冊封太子當天的宮宴上。屆時邀請皇親國戚在宮中一聚, 製造蕭和臻、袁文康見面的機會,也可以順理成章的讓白墨婉撞見。」
「朕剛好和他們說到這裡,也是考慮的鹿鳴冊封當天。」蕭謹行認同。
「算是一拍即合了。」
「是。」蕭謹行點頭。
「那你們談, 我就不打擾了。」
「留下吧。」蕭謹行叫著她,「說好一起商議的,平時不太方便讓你直接來前殿,今日你來都來了,朕也不用晚上再回去給你轉述了。」
安濘也沒拒絕。
幾個人商議了很多。
安濘也確實佩服蕭謹行考慮的細緻和周到。
當然還有古幸川和宋硯青貢獻的良策。
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句話確實不假,關鍵是,三個人還都是諸葛亮般的智力。
……
清凌院。
白墨婉把面前的茶杯全部掀翻在了地上。
這段時日便都是這般暴躁。
屋內的宮人全部都跪在地上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白墨婉緊握著拳頭。
剛剛聽說安濘那賤人去乾坤殿找了蕭謹行,還提著點心!
怎麼??!
安濘不是清高得很嗎?!
蕭謹行兩個月沒有去她的寢宮,她都沒有主動示好過。
昨日皇上破天荒去了鳳棲殿過夜後,安濘這女人就又開始得瑟了?!
此刻突然又想到安鹿鳴馬上要被封為太子了……
白墨婉一掌狠狠的打在茶几上。
茶几都被她莫大的怒氣,打出了一個手掌印。
被安濘搶了皇后位,還讓安濘的兒子當了太子,她白墨婉到底算什麼?!
這些年她對蕭謹行的付出到底算什麼!
要不是時機還沒成熟,她真的恨不得,即刻起兵拿了蕭謹行的政權,讓他從此以後,這輩子都只能對她俯首稱臣,她要讓安濘還有安濘的孩子,全部都眼睜睜的死在他的面前,讓他痛苦一輩子!
白墨婉發泄著內心的情緒。
漸漸也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蕭謹行封安濘為後,她承認蕭謹行對安濘的感情,一方面定然也是為了激怒她。此刻蕭謹行這麼快就又立下安鹿鳴為太子,顯然目的一樣,她怎可能輕易上當?!
哪怕她現在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她也不會冒險行事。
沒有十足的把握,她絕不上了蕭謹行的當!
白墨婉眼眸一狠。
蕭謹行,我從來都不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惹到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慘烈的代價!
……
商議了大半天。
安濘和宋硯青以及古幸川才離開了大殿。
所有白家能夠想到能夠做的一切,絕大多數應該都在蕭謹行的掌控之中。
哪怕白墨婉覺得她真的胸有成竹的時候,最後結果也是功虧一簣。
「娘娘,能否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古幸川突然叫著安濘。
宋硯青自然識趣。
他連忙說道,「若瞳還在家等臣,臣便先行告退了。」
安濘微點頭。
宋硯青離開。
離開時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娘娘和古幸川。
人生最難,不過於,愛而不得。
人生最幸,不過於,失而復得。
而他享受著後者。
古幸川這輩子恐怕都深陷前者之中。
安濘和古幸川保持著距離,看著彼此。
「看你身體好像恢復不錯。」雖然是古幸川主動叫她,開口說話的卻是安濘。
「吃了你的醒酒藥,第二日就好了。」古幸川回答。
安濘點頭。
「你在幫皇上嗎?」古幸川問她。
「還不明顯嗎?」安濘回答。
「幫了他之後,他也不一定能夠給你所要。你難道不怕再次被他傷害嗎?就像五年前一樣,對他的所有付出換來的是他殘忍的拋棄,亦或者,換來的是他的言而無信!」
「可我沒得選擇。」安濘直言不諱,「不除了白家,我哪兒也去不了,只能待在蕭謹行的身邊,除了白家,我還能為自己爭取。」
「他不會放下你。」古幸川肯定。
安濘看著他。
「他那麼愛你,不會放你離開。」古幸川說得明明白白。
只有同樣愛一個人,才會知道,那個人到底有多愛!
所以他才會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皇上到底對安濘的感情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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