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覺得,白家最可能的就是拉攏權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宋硯青說道,「白家現在手握兵權,如若想要起兵造反,他們自認是有這個能力,但造反之後,他們卻沒有勢力去穩固, 畢竟白家幾代忠良,他們一心只為保家衛國,從未有過其他想法,甚至為了避嫌,更是不會和朝中大臣交好!而現在一旦他們呢有了想法,就會去彌補他們現在欠缺的勢力。」
「和朕想的一致。」蕭謹行認同。
「皇上想到, 他們會去拉攏哪些人嗎?」宋硯青問道。
「如果是你,你會先去拉攏朝中哪些大臣?」蕭謹行反問。
「臣從未想過, 一心只效忠皇上一人!」宋硯青連忙表明立場。
蕭謹行笑了一下,「宋硯青,你不為官,真的是你的損失,也是朕的損失。」
「所以臣後悔了。」宋硯青突然說道。
蕭謹行皺眉。
「如若這次臣陪同皇上拿下白家,臣想要求得一官半職。」宋硯青請求。
「這都還沒有立功,就開始要賞了。」
「臣太過急功近利,請皇上恕罪。」
「是為了謝若瞳吧?」蕭謹行問。
「是。」
「而後,朕會考慮。」
「謝皇上恩典。」
「繼續剛剛所說,如若是你,你會選擇先拉攏哪些人?」蕭謹行揚眉。
「臣會先拉攏,有野心有抱負之人,畢竟這些人更容易被利慾所腐蝕!」宋硯青直言,有說道,「不過白嬪娘娘的計謀和籌略,臣並不太清楚, 所以不知道她的想法和臣是否一致?」
「白墨婉的能力不低,否則朕也不可能當初對她那般縱容, 是以為,她能夠為大泫國的江山社稷做出貢獻。」蕭謹行直言,「所以你可以用你能夠想到的極致,去揣測白墨婉的心思。」
「那便就是臣剛剛所言,拉攏有野心之人。」宋硯青肯定。
蕭謹行點頭。
「但朝廷之中有野心之人不在少數,也不代表這些人全部都有謀逆之心。」宋硯青又帶著疑惑。
是一時沒有想明白,白墨婉到底會怎麼做,她的心目中的那些名單,到底怎麼確定?!
「以朕對白墨婉的了解,她會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去排查這些人。」蕭謹行冷眸。
「哪些人?」
「後宮之中,給朕送過秀女的那些大臣。」
宋硯青愣怔了幾下。
瞬間明白。
眼中還有些驚喜,「皇上所言甚是。如果白嬪夠聰明,她就一定會想到這裡。」
這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
「所以朕需要你幫朕私底下搞定這些人。」蕭謹行直言,「不能打草驚蛇,還要讓白墨婉以為她計謀得逞!」
「臣遵旨。」宋硯青領命。
蕭謹行和宋硯青兩個人商議著具體策略。
一直到午膳時刻。
平公公進來好幾次,小心翼翼的問問皇上是否可以用膳了?
皇上都是問,皇后回來了沒有?
平公公說沒有。
然後皇上就說稍等。
一直到這般持續了半個多時辰。
宋硯青終於忍不住了,他說道,「皇后可能去見,古大人了。」
說完。
宋硯青覺得他能夠活著也不容易。
卻意外的是,皇上並沒有發怒。
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用膳。」
宋硯青深呼吸了一口大氣。
也不知道何時,皇上能夠真的,得到皇后的心!
……
潯安城。
安濘和謝若瞳在街上閒逛。
買的東西並不多。
畢竟民間的一些小玩意,皇宮中都可以有,只要她一句話。
「走吧,去古醫館。」安濘突然開口。
謝若瞳其實早料到了。
皇后要避開皇上出來,定然是要去見古幸川的。
她直言道,「我們被人跟著。」
安濘左右看了看。
「應該是皇上安排的暗衛,為了保皇后的安全。」謝若瞳解釋。
這次真的站在皇上這邊。
在皇后生命安危這一塊,皇上絕對不會馬虎。
「沒關係,蕭謹行不會阻止我。」安濘直言。
謝若瞳也就不再多說。
兩個人坐上馬車,直接去古醫館。
馬車上,謝若瞳忍不住開口道,「其實皇上對你不錯。」
「我知道。」安濘直言。
這段時日的相處,如果說蕭謹行不是真心,那都是她在自欺欺人。
雖然她確實想不明白為何蕭謹行會喜歡上她。
到底是因為愧疚太深而產生了感情嗎?!
當然這些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對蕭謹行沒有感情。
這段時日對蕭謹行的縱容,對他所有的妥協只是因為當時和蕭謹行達成協議時的諾言,她接受他對她的所有好。
從未想過,要真的對他有情。
更沒有想過,要陪他留在這皇宮之中。
她的生命之中,唯一能夠讓她妥協的人,只有傅星弋。
「還是一定會走嗎?」謝若瞳再次問道。
「一定會走。」安濘堅定。
謝若瞳點頭,默默的點頭。
哪怕不舍,也會選擇支持。
馬車到達古醫館。
謝若瞳先下了車。
安濘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下去。
她不想給古幸川任何期待,所以很多時候寧願和他保持距離。
這對和蕭謹行的態度不同。
對蕭謹行做任何事情,哪怕虛情假意,她不會有半點愧疚。
但對古幸川不行。
她這輩子唯一對不起的人,大抵上只有古幸川。
「謝將軍,你是來找我們少爺的嗎?」古醫館的管事連忙上前迎接。
沒見過安濘,自然是認不出來。
「在嗎?」謝若瞳問道。
「在,這幾日少爺身體一直不好,都在館中休息。」管事連忙說道,「你來了正好,正好勸勸我們少爺。」
「他怎麼了?」謝若瞳帶著擔憂。
上次來給古幸川送藥方,就聽說古幸川身體不好,一直臥病在床,本以為是酒醉傷了身,畢竟那日實在是飲酒過度,據說吐了一天一夜,比宋硯青還要誇張。想著送了藥方來,熬了藥應該就好了。
安濘聽管事這麼一說,臉色也有些微變。
「不怎麼吃不怎么喝。上次你不是和宋大人一起過來給少爺送了藥方嗎?我們都抓了藥熬好了給他,他也不服用,一直臥床不起。本來我想要去叫老爺和夫人過來勸勸少爺的,少爺不允。」管事無奈地說道。
五更見。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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