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婉狠狠地看著安濘。記住本站域名
此刻真的被安濘逼到了極致。
她「啪、啪、啪、啪」毫無間歇的,狠狠的打了自己四個耳光。
臉瞬間紅了一片。
比安濘臉上的紅潤還要誇張。
想來是半點都沒有留手。
估摸著也是氣憤自己居然被安濘搞到這個地步,也在拿自己發氣。
殿堂上所有人都被白墨婉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這麼多年,皇貴妃何時不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樣子,後宮之中還沒有任何人能夠冒犯她,今日卻被一個民間來的娘娘,弄得這麼狼狽,最後還自扇耳光!
其他人把頭埋下,恨不得此刻鑽進地縫裡面。
就怕被殃及魚池。
「夠了嗎?」白墨婉狠狠打了自己幾巴掌後,問著安濘。
安濘嘴角一笑。
她說,「夠了。」
以牙還牙,她沒占人便宜的嗜好。
丟下那句話,安濘轉身欲走。
「葉棲遲!」白墨婉大吼,「不是要給我醫治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安濘看著白墨婉,反問。
「你說了,取得你的原諒就可以給我醫治!而你剛剛回復我夠了。」白墨婉氣的身體都在發抖,說出來的聲音,也是咬牙切齒。
「我只是在說,你今日打我那兩巴掌,我可以原諒,從未說過,原諒後要幫你醫治。白墨婉,你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
「葉棲遲!」白墨婉隱忍著身體的顫抖,「你真的要逼著我殺了你嗎?!」
「我幫你醫治了,你就不會殺我了嗎?不,你還會。」安濘冷冰冰地看著她,把她所有的壞心思說到明處,「你現在對我如此不是在感謝我曾經對你的救命之恩,你只是想要得到你想要的好處,而你得到好處後,就會避開蕭謹行的視線想盡辦法殺了我,我要是現在如了你的願,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你……」
「你也不用否認。」安濘淡漠的看著白墨婉的憤怒,「今日你的所作所為,讓我確實看清楚了你的所有真面目,曾經是我抬舉了你,不是我對你的抬舉,白墨婉你早死了十次八次了!」
「你說夠了嗎?!」
「自然沒有。」安濘看著她,「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撕破了臉皮,那就把一切說到明處!原本我還真的不稀罕所謂的皇后之位,但看在你這麼稀罕的份上,我便幫你當一回試試!」
「你以為你可以!」白墨婉滿身暴戾,滿口威脅,「信不信我現在真的殺了你!」
「你不敢。」安濘笑了,「否則我為何會來到這裡?!」
「你別逼我!」
「我逼不逼你,結果都是一樣。可就算如此,哪怕你現在恨我入骨,早晚會殺我,但也不是現在,你要殺我的前提是避開了蕭謹行,而不是明目張胆的在他的眼皮子對我動手,你不敢,不敢拿整個白家來博我一命!」安濘把所有白墨婉內心所想,全部都說了出來。
白墨婉整個人看上去無比陰森恐怖。
原本還算嬌好的臉頰,此刻面目猙獰。
葉棲遲真的可以把她的一切拿捏到極致,讓在葉棲遲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白墨婉,你今日做得最錯的兩件事情。一是打了我兩巴掌,哪怕現在讓我還了回去,也已經讓我看透了你的人品,看穿了你的心思,覆水難收,哪怕你想要補救也是無濟於事……」
「所以讓我自己打自己那幾巴掌,就是你來看我笑話的?!」白墨婉憤怒之至。
「不,只是本宮作為真正的後宮之主,給你該有的教訓。」
「你!」白墨婉氣得語截。
如若葉棲遲真的還活著。
葉棲遲理所當然就是皇后,就是大泫國的皇后!
「另一件做錯的事情就是,今日你沒做好足夠的準備殺了我。」安濘根本不在意白墨婉現在的崩潰,冷笑著又說道,「在我對你還沒有完全防備的時候,你應該避開蕭謹行的眼線直接殺我以絕後患,而不是不但沒殺了我,還做了打草驚蛇這種愚蠢的事情!白墨婉,重生一世,你就真的沒有半點長進嗎?!沒有了蕭謹行,你真的一文不值!」
白墨婉被葉棲遲諷刺得體無完膚。
而她說的,卻讓不能反駁半句。
要麼,她就該討好了葉棲遲,利用她達到她的目的。
要麼,她就應該殺了葉棲遲以絕後患。
而她今日卻做了,最愚蠢的事情。
葉棲遲威脅她的那句,這一巴掌打下去,定然讓她後悔一輩子!
她不得不承認,此刻的她真的後悔莫及!
但在葉棲遲面前,她不會示弱。
她不會讓葉棲遲騎在了她的頭上,她放下狠話,「葉棲遲,你真的以為我鬥不過你是嗎?今日我不殺你,我也一樣讓你,死無葬生之地!」白墨婉放下狠話!
「今日你不殺我,你便再也殺不了我!」安濘丟下這句。
再不廢話。
對白墨婉而言,有時候自尊尊嚴,或許比她的命更重要。
讓白墨婉痛恨自己的愚蠢,足夠讓她心智崩潰。
她再次離開。
就這麼肆無忌憚毫無顧忌的在白墨婉的眼皮下,走出雲暇殿。
白墨婉卻只能看著她的身影,看著她恨不得要殺的人,這麼明目張胆離開,而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皇上駕到!」
緊繃窒息壓抑的空間。
突然響起了洪亮的傳報聲。
安濘心口一緊。
她從未想過,她和白墨婉之間的恩恩怨怨要牽扯到蕭謹行。
她不覺得蕭謹行會公平對待。
太多次的交集,不值得信任。
白墨婉聽到通報聲,心口也是一慌。
她其實沒想過蕭謹行會來。
剛剛對安濘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故意騙她的。
蕭謹行從來不踏入後宮之中,自然在後宮就沒有任何眼線。
他怎可能這麼快就知道安濘在她這裡。
而她也不知道蕭謹行現在來,到底是為了誰?!
安濘和白墨婉都各懷心思。
然後就看到了蕭謹行氣宇軒昂的從殿堂外走了進來。
半點沒有了剛剛酒醉時的朦朧,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威懾天下的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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