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行進瀟湘殿之前,在門口站了很久。Google搜索
想了很多很多。
很多很多給她解釋的話。
然而所有的解釋似乎都成為了泡沫。
他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安濘不在乎。
根本不需要他的解釋。
她對他沒有感情,更沒有占有欲。
「我沒和她做什麼。」終究,蕭謹行還是選擇了解釋。
哪怕她不稀罕。
但他想要告訴她。
「你和她的事情,不需要給我交代。」安濘態度冷淡。
是真的沒興趣知道。
也沒必要知道。
她現在只想蕭謹行趕緊放開她。
這貨是有怪癖嗎?!
喜歡在別人沐浴的時候闖進來。
「我……」蕭謹行話音起。
「蕭謹行你放開我!」安濘根本不再聽蕭謹行一個字,不耐煩到了極致。
實在不理解,這麼快蕭謹行追過來做什麼?!
白墨婉不得氣死?!
蕭謹行喉結滾動,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他就這麼默默的感受著安濘所有的怒火,沒有放開安濘,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頭就埋在了她的光滑的頸脖之間,聞著她沐浴後,香甜的味道。
就想真真切切的感受著,她的存在。
哪怕拒他千里的態度,她卻還是在他懷抱,還是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不想聽她的事情,我便不說。」蕭謹行聲音很低,仿若……卑微。
安濘更加煩躁了。
她想過很多種到皇宮和蕭謹行之間的,劍弩拔張。
但她真的沒有想過和蕭謹行會是這樣的相處,蕭謹行會用這種方式死纏爛打!
蕭謹行這樣,讓她有一種一拳打在了棉花裡面的無力感。
「你到底要做什麼?!」安濘耐心用盡。
此刻她反抗得越厲害,蕭謹行就會抱得更緊。
而她沒辦法掙脫開。
「陪我沐浴。」蕭謹行突然說道。
「你有病吧?!」安濘吼著蕭謹行,「白墨婉投懷送抱你不要,你偏要來我這裡強迫我!你是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啊!」
安濘心口一驚。
蕭謹行已經抱著安濘重新跳進了浴池裡面。
巨大的浪花濺起,還響起了巨大的聲音。
「娘娘……」月瑩聽到聲音,連忙就跑了進來。
「出去!」蕭謹行一聲令下。
月瑩根本不敢耽擱,又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還嚇出了一身冷汗。
皇上凶起來的樣子,太嚇人了。
月瑩心有餘悸的站在平公公的身邊。
平公公氣定神閒,剛剛聽到聲響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他早看明白了。
但凡皇上和娘娘在一起的時候。
什麼都不做,就是最好的做法。
浴池內。
安濘真的想要殺了蕭謹行。
她越是不喜歡的事情,他就越是要強迫她?!
怎麼?!
是在刷存在感嗎?!
「別動。」蕭謹行在她耳邊低語。
「我不動你就會放開我嗎?」
「不會。」
「……」安濘忍氣。
「但我不會,衝動行事。」
安濘冷冷的看著他。
「行房事。」蕭謹行補充。
「後宮佳麗三千……」
「我只要你一人。」未等安濘說完,蕭謹行直言道。
口吻,堅定。
仿若誓言。
安濘真的不想和蕭謹行糾纏了。
她壓下脾氣問道,「沐浴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嗯。」蕭謹行應了一聲。
安濘妥協,然後狠狠地呼吸了一口氣,在放鬆自己的情緒,「皇上,麻煩你放開臣妾,臣妾給你更衣。」
蕭謹行看著安濘。
看著她不情願的小臉蛋。
他俯身,在安濘的臉蛋上印下一吻。
安濘皺眉。
本能的排斥。
「辛苦了。」蕭謹行嘴角一笑,然後雙手放開了她。
安濘得到自由,開始給蕭謹行脫衣服。
蕭謹行眼眸就一直看著她。
似乎是在認認真真的打量她現在的五官。
「沒葉棲遲漂亮。」安濘直言。
也是察覺到了蕭謹行的意思。
「我喜歡的從來都不是葉棲遲。」蕭謹行磁性的嗓音,有些低沉,「何況,你比葉棲遲美。」
「你是沒有審美的嗎?」安濘根本不信蕭謹行。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葉棲遲剛嫁進宸王府的時候,我沒正眼看過她。」蕭謹行解釋,也能夠感覺到安濘的不信任。
安濘微頓。
原文中,貌似蕭謹行對葉棲遲真的沒有任何感情。
成親那麼久,也真的沒有和葉棲遲有過任何接觸。
哪怕葉棲遲主動示好,蕭謹行也是視若無睹。
甚至還早早就把葉棲遲給弄死了!
安濘一時找不到話反駁,選擇了沉默。
沉默中,已經給蕭謹行把衣服都脫掉了。
兩個人如此坦誠相待。
倒不是沒有見過,就是這般……她還是怕長了針眼。
她說道,「皇上你轉過去,臣妾給你搓背。」
蕭謹行看了一眼安濘。
緩緩,轉了身。
安濘柔軟而細嫩的手,攀上了蕭謹行的後背。
蕭謹行身體,明顯緊繃。
全身心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她的手指尖,指尖划過的地方,到處都是滾燙一片。
浴池中的溫度,似乎在一點點升溫……
直到。
身後的人,突然就不見了。
那滾燙的觸感,突然就消失了。
蕭謹行轉眸,看著安濘白皙的身子抱著衣服從他眼前離開……
小騙子。
蕭謹行淡淡的笑了笑。
其實早料到安濘會這麼做。
她從來不是逆來順受的人。
答應給他沐浴,就已想好了怎麼逃脫。
她很清楚他不可能光著身子追出去。
安濘一向聰明。
蕭謹行回眸,重新躺在安濘的浴池裡面,感受著身體難以壓抑的,欲望。
他就這麼在浴池裡面待了很久。
久到,平公公終於不淡定了。
娘娘都出來了這麼會兒了,皇上怎麼還未出來。
該不會皇上出了什麼意外……
平公公匆匆忙忙跑進浴池,看著皇上靠在浴池邊上,只是閉目養神。
平公公鬆了口氣,「皇上,奴才伺候你沐浴更衣。」
心裡也琢磨著,沐浴了這麼長時間,水都該涼了吧。
皇上都沒感覺到冷嗎?
「出去。」蕭謹行命令。
平公公一怔。
「朕會叫你。」
「是,奴才遵命。」
平公公恭敬退下。
根本不敢打擾了皇上。
總覺得皇上似乎,還在隱忍。
忍得,仿若還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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