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遲就真的,被蕭謹行丟在了荒郊野嶺。Google搜索
我草你大爺!
葉棲遲看著揚長而去的馬車,真的很想掐死蕭謹行那個烏龜王八蛋!
她就不明白了,和她睡了這件事情有這麼讓他難以接受嗎?!
她又沒讓他負責!
瑪德!
葉棲遲咬牙,在冷夜中,順著馬路孤獨的往宸王府走去。
不知道走了幾個時辰。
反正回到宸王府的時候,天都開始亮了。
肖楠塵那狗男人,就真的沒有再回來接她!
葉棲遲走向自己的小院。
綠柚坐在小院門檻上等她。
看到她回來眼眶一紅,「王妃,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奴婢擔心死你了!」
葉棲遲疲倦得要死。
現在什麼話都不想說。
「王妃你到底怎麼了?」綠柚看著她的模樣,擔憂無比。
「幫我備水,我洗個澡。」葉棲遲艱難的說道。
聲音都是沙啞的。
「是,奴婢馬上就去。」綠柚連忙點頭。
葉棲遲躺在了溫暖的木桶浴裡面。
本來今天落水後,就凍得要死,雖然有大氅裹著,但終究衣服是濕潤的,還是冷。後來又被蕭謹行扔在路上,吹著冷風回來,她都以為她要凍死在路上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這一刻總算是活了過來。
「王妃,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衣服全都是濕的,鞋底也都磨破了!你和王爺是又被人追殺了嗎?」綠柚一邊幫她清洗身體一邊問道。
葉棲遲不想回答。
一想到蕭謹行那狗男人就氣。
「王爺沒事兒吧?」綠柚關心。
「以後別在我面前提起蕭謹行。」葉棲遲咬牙切齒。
「……」所以兩個人又吵架了?!
王妃就不能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嘴下留情嗎?!
……
半月後。
葉棲遲在小院過得還算愜意。
蕭謹行那狗男人也沉得住氣。
反正這麼多天過去,誰都沒有主動去找過誰。
蕭謹行就不想她去醫治他的殘疾嗎?!
「王妃。」綠柚磨磨蹭蹭的走到她身邊,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葉棲遲扇著扇子。
這就過了半個月,天氣居然這麼熱了。
「我們沒銀兩了。」綠柚好半響才說出口。
葉棲遲皺眉,「管家給的銀兩都用完了?」
「嗯。」綠柚點頭。
「一點都不剩了?」
「嗯。」
「你怎麼管錢的!」葉棲遲有些生氣。
「奴婢說了女婢不會管錢,是王妃執意讓奴婢管錢的。」綠柚說出來很是委屈。
「但你手上有多少錢應該知道吧?!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了,我們還吃什么喝什麼?」葉棲遲也是服了綠柚。
缺錢這種事情不該早點說嗎?!
綠柚低垂著頭,看上去難過無比。
葉棲遲抿了抿唇。
她嘆了口氣,「算了,我來想辦法。」
「什麼辦法?」綠柚問。
「還能有什麼辦法,問蕭謹行要唄!」
「……王妃會不會很為難?」
「你說呢?」葉棲遲沒好氣的說道。
都下定決心蕭謹行不主動來找她,她死都不會去找這個男人!
結果現在居然要去求他!
造孽啊!
「王妃,對不起。」綠柚更自責了。
「行了。」葉棲遲起身。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做了決定直接就往蕭謹行的婉院走去。
蕭謹行還真的是愛慘了白墨婉。
自己住的地方都是用白墨婉的名字來命名。
葉棲遲走進婉院。
小伍正在練劍。
蕭謹行在屋檐下乘涼,旁邊還有婢女在給他打扇。
此刻看到葉棲遲來,眼眸微動了一下,一臉冷漠。
「王妃。」倒是小伍非常恭敬的,下跪行禮。
「起來吧。」葉棲遲自若道。
「謝王妃。」小伍起身。
「小伍,你武功這麼好,什麼時候教我練練?」葉棲遲主動和小伍聊天。
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蕭謹行的身上。
「刀槍無眼,怕傷著王妃。」
「學點皮毛就行,當強身健體。免得不小心惹怒了某些人,某些人說把你丟下就丟下了。要不是命大,應該都死在路上了。」葉棲遲陰陽怪氣的說道。
小伍當然知道王妃在含沙射影誰,那一刻就不敢接話了。
蕭謹行被葉棲遲這麼諷刺,臉上明顯難看了幾分。
葉棲遲也沒為難小伍,她直接走向蕭謹行,看著他。
蕭謹行眉頭一緊,「什麼事兒?」
口吻相當不好。
「皇上給我的賞賜,我怎麼一件都沒看到?」葉棲遲帶著質問的口吻。
「什麼時候賞賜給你了?」蕭謹行冷笑了一下,一字一頓提醒葉棲遲,「父皇說的是,送到宸王府。」
宸王府是他的。
賞賜自然就是他的。
葉棲遲咬牙。
她就知道蕭謹行這個狗男人,把所有的美好都留給了白墨婉。
給其他人的,全都是惡劣之至!
葉棲遲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冷靜,她說,「皇上的丹青總算是賞賜給我的吧?」
「小伍。」蕭謹行命令,「去給王妃拿出來。」
「是,王爺。」小伍連忙走進堂屋。
一會兒,拿著那副丹青遞給葉棲遲。
葉棲遲拿過丹青,直接打開看了看。
蕭湛平這毛筆字,寫得還真的不錯。
她喃喃道,「也不知道這幅丹青能賣多少錢?」
蕭謹行臉色一下就變了。
「皇上的親筆文書,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吧?!」
「葉棲遲!」蕭謹行怒了。
小伍就知道。
王爺和王妃,不超過十句話,絕對吵起來。
「你敢!」蕭謹行威脅。
「我有什麼不敢的?!」葉棲遲挑釁的一笑。
「典賣皇上的賞賜,追究起來是會殺頭的!」
「餓死也是死,砍腦袋也是死。倒不如,死之前拉個墊背的,划算!」葉棲遲說得雲淡風輕,還不忘故意確定道,「我現在是你妻子,你應該會受到牽連吧?!」
蕭謹行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是覺得葉棲遲真的幹得出來這種事情!
「要多少錢?!」蕭謹行問得咬牙切齒。
顯然,葉棲遲問他要賞賜的時候,他就知道她的目的了。
「一百兩白銀。」
蕭謹行瞪著葉棲遲。
這女人還真的開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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