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遲躺在浴桶裡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綠柚幫她清洗身體上的污垢和血漬。
「王妃,你後背上的箭傷,都在結痂了!」綠柚驚呼。
一想到之前王妃自己劃破了手指很快就癒合了,當時以為是王妃給她玩的小把戲,現在看來,這是真的!
剛剛整個馬車上可都是血,現在卻好似就是被割破了點皮一般。
葉棲遲也沒有給綠柚解釋,她有些懶洋洋的說道,「別說出去就行了。」
倒是蕭謹行好像發現了點端倪。
發現了又能怎麼樣?!
反正他也查不出來,她不是葉棲遲。
「哦。」綠柚乖乖點頭,又陡然想到什麼,「王妃,你說你都拼死救王爺了,王爺會不會被你感動了?」
屁!
他哪會有這麼神聖的情感!
此刻的葉棲遲也算是想明白了,這次刺殺蕭謹行的人,最可能的就是蕭謹行唯一的靠山太皇太后。
太子和楚王這個時候就是相互抵制,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唯一最想要引起兩方動亂的人,就只有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是想太子楚王相爭,蕭謹行得利。
而蕭謹行肯定也知道這是太皇太后的計謀,所以就知道在刺殺中他絕對不會死,明知道不死還默許讓她來為他擋箭……
好在,她也不在乎。
她和他,談利益就行。
蕭謹行這麼聰明的人,絕對不會抗拒送上門的好處!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蕭謹行分明可以殺了她,卻最後選擇帶她回府的原因。
「王妃,沒想到你這麼愛王爺。」綠柚感嘆。
之前就知道王妃對王爺一見鍾情,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愛到連命都不要的地步。
葉棲遲白了一眼綠柚,「你哪隻眼睛看著我愛他了?!」
兩隻眼睛!
「我愛他的冷血?愛他的面癱?愛他想要殺我?」
綠柚被說得啞口無言了。
「倒是……」葉棲遲頓了頓,「那張臉還勉強可以用。」
「……」綠柚覺得,她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好。
說不過。
……
一月後。
葉棲遲說是養傷,其實也就是在小院天天睡大覺。
這一個月以來蕭謹行也沒有來找過她,她自己也過得逍遙自在。
只是這種日子過久了多少有些乏味。
她在盤算蕭謹行到底什麼時候可以稱帝,待天下太平她家人安穩之後,她可是要去浪跡江湖的。
這麼捉摸著。
綠柚突然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跑回來,臉上都是汗,「不好了王妃,不好了!」
葉棲遲正躺在睡椅上曬太陽,悠哉樂哉。
綠柚這是中邪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葉棲遲淡定無比。
「白,白,白將軍回來了!」綠柚口齒都不清了。
白將軍?白文武。
現大泫國最英勇的將軍,手握百萬兵權,多年來一直鎮守邊關,皇上都要給幾分薄面。
「白墨婉的父親。」葉棲遲喃喃道。
「王妃你果然還是介意白姑娘的存在。」
「……」綠柚不去當編輯都可惜了。
這麼會加戲。
「伍大人剛剛過來找您,我藉口說您在睡覺,沒讓他進院子來。」綠柚稟報導。
是葉棲遲之前告誡過綠柚,蕭謹行的人過來,一律不見。
綠柚以為她在生王爺這麼久不來找她的氣。
事實上她是真不想見。
「明天晚上皇上會設宴宴請白將軍一家人,王爺和王妃都要出席。王爺讓您換上宮服,明天一早去皇宮。」
這麼快她就要見到皇帝皇后了?!
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王妃?」綠柚看王妃沒有回話,有些難受道,「要不然王妃裝病不去吧!」
「去,怎麼不去!」葉棲遲一臉興奮,「我還想看看白墨婉長什麼樣子呢!」
如果沒有記錯。
皇上這次宴請白文武,除了洗塵,重要的是把白墨婉婚配給楚王,不過白墨婉會當場拒絕,她當時看文的時候就覺得大快人心,現場親自去體驗那不得爽到起飛嗎?!
「王妃你可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兒。明天奴婢也沒有資格跟著你進宮。」綠柚滿臉擔憂。
不知道王妃是不是打擊過度,這好似,在高興?!
誰都知道,宸王從小就心悅白姑娘,只是白姑娘一直鍾情於楚王,宸王才退而求其次,娶了和白姑娘相似的王妃。
王妃自然也知道,當初王妃出嫁時就死活不願意,說不想成為別人的替身,哪裡知道第一眼見到宸王就被宸王的容貌折服,然後就任勞任怨的當著憋屈的宸王妃,幻想著有一天宸王能夠對她有所感情。
「亂說什麼!」葉棲遲白了一眼綠柚。
她明天可是去看笑話的。
翌日一早。
葉棲遲就被綠柚給叫了起來。
這好長一段時間都睡到日曬三竿,突然這麼早起,難受得要死。
她在綠柚的一番搗騰下,換上了宸王妃的宮服,珠光寶氣,繁瑣複雜!
倒也不得不說,葉棲遲這種相貌的人就適合誇張的俗物來襯托,越是金碧輝煌,越是能夠凸顯她的艷麗絕色。一般女子穿上的庸俗感她全然沒有,甚是嫵媚動人。
「王妃,你這樣肯定能夠把白姑娘比下去。」綠柚信心十足的說道。
她才不想把白墨婉比下去。
白墨婉乃蕭謹行的白月光,她可從來沒有想過,要霸占了白月光的位置。
梳妝完畢之後。
葉棲遲走向了等候在大門口的馬車。
蕭謹行儼然已經在馬車內等她了。
兩個人看著彼此時。
葉棲遲陡然還笑了一下。
蕭謹行眼眸一緊。
葉棲遲說,「沒想到咱們倆還穿的是情侶裝。」
「……」嘴裡淨是些,瘋言瘋語。
葉棲遲坐在蕭謹行的旁邊。
兩個人又是一個月沒見,蕭謹行依舊不待見她。
葉棲遲這次倒是很主動,她開口道,「你現在心情如何?」
蕭謹行看都沒有看一眼葉棲遲。
「聽聞今晚的宮宴,你父皇有心要把白姑娘許配給楚王殿下。」葉棲遲幸災樂禍。
「你想說什麼?」蕭謹行臉色一沉。
「隨便說說。」
「就算婉兒嫁於他人,我也不可能對你有感情。」
「……」
這人是有多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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