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遲到底有什麼能耐?!
會讓人,這麼奮不顧身的去用命救她?!
明知會有危險,謝若瞳卻毫不猶豫。Google搜索
白墨婉不知道為何,心裡有那麼一點失落。
她好像……更希望葉棲遲出事兒。
這樣的心態,讓她其實有些說不出來的壓抑。
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這樣的人。
這樣……狠心的人。
她以為,她的狠心和殘忍只會對待仇人。
卻開始轉向了旁人。
葉棲遲……不是旁人。
她如若不是蕭謹行的妻子,她如若不是用盡手段也在勾引蕭謹行,她不會這麼敵對她。
所以,她不用感到內疚。
或許在葉棲遲的心目中,葉棲遲也巴不得她死。
想明白之後。
白墨婉心裡平衡了些。
她也迅速離開,去找人來幫忙救謝若瞳。
她對謝若瞳沒有好感。
但謝若瞳確實可用。
只是不知腿這般受傷後,還能不能站起來。
白墨婉離開。
蕭謹行就這麼看著葉棲遲。
看著她眼眶似乎有些紅,卻又強人看上去很冷靜。
冷靜依舊在弄自己的東西。
他不知道葉棲遲的紅潤的眼眶是因為謝若瞳受傷嚴重,此刻都還壓在大石頭下,只是因為剛剛,他本能的先去救了白墨婉。
危險面前,他甚至沒有猶豫。
仿若想都沒有想,身體就已經靠近了白墨婉。
等真的反應過來那一刻。
再去救葉棲遲已經來不及了。
那一刻白墨婉也因為害怕將他緊緊的抱住。
他就看著一道人影,看著謝若瞳從他面前,不顧性命的去救葉棲遲。
直到此刻。
似乎都還心有餘悸。
看到葉棲遲這般模樣,他甚至沒說出一個字。
葉棲遲也沒有在意其他人。
她現在只想把石頭從謝若瞳身上移開。
弄好了小石頭。
林千俞也迅速的回來,扛著一根樹幹。
「你把樹幹放在小石頭上,然後把一頭,放在石頭下,我們要通過槓桿原理,撬起這塊壓在若瞳身上的石頭。」葉棲遲吩咐著。
「可以嗎?」林千俞有些不確定,「我覺得最好的方法是讓所有人來把石頭抱起。」
「可以!」葉棲遲根本沒有做太多的解釋。
如此堅定的口吻。
卻還是讓林千俞信服了。
他相信葉棲遲,是因為謝若瞳。
謝若瞳可以拿命救的人,他不會產生任何懷疑。
林千俞按照葉棲遲的方式,做好所有準備。
「蕭謹行,麻煩你幫林千俞一下。」葉棲遲叫著蕭謹行。
聲音不溫不熱。
聽不出來任何情緒。
就好像,和平常一樣。
而蕭謹行剛剛甚至以為,葉棲遲根本沒有看到他。
看到他卻依舊這般冷漠……
蕭謹行心口仿若被針刺了一下。
他回答道,「好。」
「你們用力支起樹木,一旦石頭被支起來,我就把謝若瞳拖出來。」葉棲遲說道。
蕭謹行和林千俞按照葉棲遲的要求,做好準備。
葉棲遲也已經爬到了謝若瞳的身邊。
她看著蕭謹行和林千俞的模樣,開口道,「我數三聲,三聲後你們就用力。」
「好。」
葉棲遲數數,「一,二,三!」
話音落。
蕭謹行和林千俞用力撬起樹幹。
偌大的一塊石頭,就這麼被蕭謹行和林千俞輕而易舉的撬開了。
與此同時。
葉棲遲將謝若瞳從石頭地下拖了出來。
白墨婉帶著人走了下來。
下來時,就看到蕭謹行和林千俞兩個人就已經把偌大一塊石頭撬起來了。
而且看上去並不費力。
那一刻不由得也有些驚訝。
葉棲遲的聰明,讓她真的有些……嫉妒。
甚至是,怨恨!
葉棲遲越出眾,對她而言越是威脅。
安靜的山林。
坡坎上打鬥的聲音似乎也越來越小。
葉棲遲自然也顧及不到那些了。
她全神貫注都在謝若瞳身上。
此刻把謝若瞳從石頭下拖出來,看到是謝若瞳血肉模糊的雙腿。
她蹲跪在地上,開始給她做簡單的檢查。
骨頭肯定碎了。
她現在想的是,如何才能夠讓她不至於殘廢。
更不能,截肢!
葉棲遲當機立斷的撕開了謝若瞳褲子。
血腥的畫面,還是讓現場所有人,都有些觸目驚心。
林千俞甚至有些……看不下去。
他直接走到謝若瞳身邊,忍不住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
他在想。
謝若瞳這雙腿,應該是保不住了。
眼眶似乎又紅了些。
哪怕作為殺手,習慣性冷漠,也心痛如絞,忍不住落淚。
葉棲遲迅速對謝若瞳的雙腿進行清理,然後用消毒藥給她殺菌。
消毒藥一灑在謝若瞳的腿上,謝若瞳就忍不住叫了出來。
那樣的疼痛。
哪怕受過再多傷,也難以忍受。
林千俞把她抱得更緊。
謝若瞳也狠狠的抓住了林千俞的衣服,在努力的控制自己。
「我現在必須簡單給你做個清理,否則要是感染了,傷口出現在了感染,導致肌肉軟組織大面積壞死,就可能會截肢!」葉棲遲忍著難受,說道。
謝若瞳應了一聲。
就是隱忍到了極致,痛到了極致,卻還是,完全信任葉棲遲。
葉棲遲消完毒之後,立馬又敷上了創傷的藥膏,勉強給她止血。
「林千俞,你去幫我準備四根兩手指粗的扁平木頭,長度不能超過謝若瞳小腿的長度,我需要幫她把雙腿先固定住。」葉棲遲有吩咐。
林千俞不忍放開謝若瞳。
謝若瞳因為疼痛,身體都還在發抖。
「你去!」蕭謹行自然也看得出來林千俞的不舍,他直接命令旁邊,跟著白墨一出現的士兵。
士兵收到命令,連忙離開。
很快。
便迅速的拿回來了4塊木頭。
葉棲遲處理完傷口,連忙用木頭給謝若瞳的雙腿做著固定。
她直接撕下自己的衣衫。
原本為了給蕭謹行巴扎傷口都已經撕爛了衣服,又被她狠狠地撕下。
一件衣服,幾乎慘不忍睹。
葉棲遲做好雙腿固定,說道,「不能碰到謝若瞳的腿,我現在只是給她做了一個簡單的處理,還要回去給她做骨折手術。」
「要不要做一個簡單的擔架床?」林千俞問道。
「最好如此。」
蕭謹行就又吩咐了士兵去做擔架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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