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遲眨巴著眼睛看著蕭謹行。Google搜索
她都還沒同意,讓她的人歸順於他。
他用得倒是理所當然。
但不得不說。
殺手也是想要找一個歸屬。
如果軍隊是他們最好的歸屬,她自然也尊重他們的選擇。
她其實倒也沒有想過,一定要讓他們跟著自己。
說不定,在軍中,還真的能夠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也算是。
物善其用,人盡其才。
商量好了出兵方案。
接下來的時間,就變得特別的緊張。
白墨一帶兵先去了邊口埋伏。
其他軍隊也根據之前的作戰方案,離開軍營準備迎戰。
白墨一出兵的當天,就一舉奪下了,北牧國的糧食。
順利占領了,白牧國糧食運送的第一關口。
第二天。
北牧國出兵攻打白墨一的軍隊。
白墨一作勢抵抗了一番,隨後撤兵潛逃。
北牧君奮力追擊,想要趁機一併殲滅了白墨一的軍隊。
卻在追趕後,迎面對上了大泫國的大部隊。
才知自己中了圈套。
想要撤兵離開。
白墨婉帶領的精兵部隊從後面圍剿,堵住了北牧軍的退路。
兩軍不得不,正面開戰。
一打,打了半個月。
葉棲遲再一次目睹了,戰場上的殘忍。
她主要負責後勤。
死傷太多。
軍醫不少,卻已然忙不過來。
有些沒得救的,就只能丟在戰場上,屍骨無存。
有些能救的。
卻也只能進行簡單包紮,然後運送到正面戰場之後。
真正打贏了仗,才能夠真的回到軍營進行徹底治療,輸了,就只能再次成為敵軍的刀下亡魂。
好在。
那場戰役在蕭謹行的帶領下,取得了碾壓式的勝利。
北牧國的軍隊,倉皇而逃。
北牧國的將領丟下了古疆城,退回到了北牧國的境地。
蕭謹行帶兵,奪回了古疆城。
同時派遣謝若瞳帶領的特種兵,追擊北牧國的將領,儘可能拿下將軍首級!
軍隊進入古疆城。
城池早被敵軍弄得民不聊生,生靈塗炭。
葉棲遲跟在蕭謹行的身邊,看著周圍死傷的百姓,想來是北牧國的將領在離開時,下達了屠殺令。
滿城,屍橫遍野。
蕭謹行拿著寶劍的手,一直在用力。
戰爭最殘忍的地方,莫過於,百姓的遭殃。
蕭謹行下達命令,「袁文康。」
「屬下在。」
「尋找活口,務必好好安頓。」
「屬下遵命。」
「清理城中所有屍首,全體厚葬。」
「屬下遵命。」
袁文康領命,帶著人,離開。
「白墨一。」蕭謹行又下達命令。
「臣在。」
「將受傷的士兵進行安頓,給予最好的治療。同時,清點死去的士兵,給家人報信,做好家屬善後事宜,給予最高的賠償。」
「臣遵命。」
「白將軍。」蕭謹行叫著白文武。
白文武看著滿城屍首,也是痛心不已。
這座城池是他丟下的。
裡面的人命,便是他丟下了。
「把城池進行重新清理復原後,給將士們舉辦一場慶功宴。好酒好肉,準備豐富,如軍餉不夠,本王會給父皇申請,大可不必在這次的慶功宴上給節約。」
「老臣遵命。」
「連續戰爭,白將軍也辛苦了,早些休息,養好精神。待慶功宴後,本王有要事要和白將軍商議。」
「是。」白文武恭敬。
蕭謹行便也沒多說。
他起身準備離開時。
眼眸看了一眼白墨婉。
看著她手臂受了重傷,終究還是沒忍住,問道,「婉兒手臂的傷,可還好?」
白墨婉保持距離,「多謝王爺關心,臣無大礙。」
蕭謹行抿了抿唇。
終究,沒多說。
然後起身,離開了。
離開時,葉棲遲自然是跟著蕭謹行一起走的。
謝若瞳他們去追擊北牧國將領,不知……會不會有危險。
儘管,蕭謹信下達命令時說的是,在保證自己周全時,可拿下對方將領首級。
意思是。
如若無法拿下,便可回來。
想來,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葉棲遲跟我蕭謹行走進古疆城,專為蕭謹行準備院落。
「小伍,給本王打桶熱水,本王沐浴。」蕭謹行吩咐。
「是。」
「給王妃也準備一桶。」蕭謹行補充。
小伍愣了愣。
難得王爺知道體貼了。
葉棲遲也有些受寵若驚。
蕭謹行淡淡道,「這一路你跟著我,辛苦了。」
葉棲遲笑了笑。
這貨還知道關心人了。
她打了個哈欠,「知道我辛苦,那以後就別想著殺我。」
蕭謹行睨了一眼葉棲遲。
一副,根本就不想搭理她的模樣。
一會兒。
小伍送來了熱水。
兩桶熱水居然送到了一個房間內。
葉棲遲盯著小伍。
是打仗打得太累了,都不夠機靈了。
她吩咐著小伍,「把我的熱水放在隔壁屋。」
「不用麻煩了。」蕭謹行直言,「大家都累了。」
幫他們打水的也都是士兵。
也都是,經歷了一場戰爭的士兵。
葉棲遲無語。
她總不能和蕭謹行這麼,坦誠相待吧。
她倒是沒什麼。
反正又不是沒見過。
她怕白墨婉知道了會想殺了她。
現在謝若瞳又不在她身邊。
「這裡有屏風,隔開就行。」蕭謹行說道。
想來也沒想過和她坦誠相待。
是她自己。
自作多情了。
葉棲遲也不多說了。
小伍連忙把屏風隔開。
兩桶熱水,分別放在屏風兩側。
應該是看不到對方的。
「出去吧。」蕭謹行命令小伍。
小伍連忙走了出去。
出去時還保證道,「王爺和王妃盡情沐浴,小的會在門口守住,保證連只蒼蠅都不放進來。」
門扉關上。
蕭謹行大概是真的倦了。
他直接就走向了左邊的木桶,準備更衣。
脫盔甲那一刻。
「葉棲遲。」蕭謹行叫著她。
葉棲遲此刻也準備脫衣服沐浴了。
打了半個月的仗。
就有半個月沒有洗漱了。
她覺得自己此刻髒得,都是一身泥。
所以也急急忙忙的就想要洗個澡。
「過來,幫本王更衣。」蕭謹行命令。
葉棲遲無語。
自己不能動手,你讓小伍出去做什麼?!
葉棲遲不情願的,還是走到了蕭謹行的身邊。
然後幫他很費力的脫掉了身上那件,無比沉重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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