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蕭謹行的新奇報復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蕭湛平青筋暴露,儼然是生氣到了極致。記住本站域名

  蕭謹慎和蕭謹行喘著粗氣,誰都沒有說話。

  「啞巴了嗎?!」蕭湛平怒吼。

  如此盛怒的模樣,讓跟在他身後的一眾人根本就是大氣都不敢出。

  甚至於他這咆哮,仿若讓雪梅都震了震。

  「不說是吧?!給朕拖下去,一人杖打五十大板!」蕭湛平狠狠的命令。

  「楚王!怎麼回事兒?!」趙夢予聽到蕭謹慎和蕭謹行在梅園裡面打起來了,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半路碰到蕭湛平,也就跟在了他身後。

  此刻看到自己兒子臉上都是傷,心裡也是不悅到了極致。

  眼看著皇上要處罰蕭謹慎,自然也不願自己兒子再受傷,便用了極其嚴厲的聲音呵斥。

  蕭謹慎抿唇。

  也知道此刻他要是不說話,定然就會被杖刑。

  五十大板打下去,至少十天半個月不能起床。

  他咬牙,跪在地上說道,「父皇,兒臣只是和三弟切磋武藝而已。讓父皇和母妃擔心了,是兒臣的不對。」

  「切磋武藝?!」蕭湛平自然不信。

  蕭謹行此刻也跪在了地上,附和道,「父皇,今日冬至節,恰巧在梅園偶遇二哥,印著美景,便想和二哥切磋一番,驚動了父皇還有貴妃娘娘,是兒臣的錯。」

  「切磋武藝,楚王為何滿臉是傷?」蕭湛平冷聲問道。

  「是兒臣……武藝不精,不是三弟的對手。」蕭謹慎咬牙,不得不去承認。

  現在最關鍵的是怎麼能夠讓他躲過這五十大板。

  蕭湛平眼眸緊了緊。

  心目中,蕭謹慎自然應該更甚一籌,從小到大都是他親自教導,樣樣也算出眾,卻沒想到,居然連蕭謹行都打不過。

  那一刻也不由得對蕭謹慎有了些想法。

  趙夢予跟在蕭湛平多年,一向很會揣摩蕭湛平的心思,心裡就知道,蕭湛平對蕭謹慎肯定有所失望。

  她連忙附和道,「楚王作為兄長,該讓著些弟弟。」

  話語的意思就是,蕭謹慎之所以滿臉是傷而蕭謹行毫髮無傷就是因為,蕭謹慎對蕭謹行的故意手下留情。

  還意有所指,蕭謹行太急功近利。

  然而這些話從他人口中或許會有說服力,但是從趙夢予的口中說出,明顯就是在給自己兒子台階下。

  蕭湛平貴為當今聖上,自然也不蠢。

  但為了給自己兒子留足面子,他便也沒有再去深究,而是把視線放在了旁邊的葉棲遲的身上,「宸王妃,你告訴朕,他倆何事打了起來?!」

  葉棲遲就這麼成為了焦點。

  她真的很想翻白眼。

  蕭謹慎和蕭謹行早就看不對眼了,怎麼打起來的,還需要問她嗎?!

  當然也知道。

  蕭湛平不過是為了給他倆兒子找個台階下,讓這事兒就這麼過了。

  所以需要外人來做個證。

  葉棲遲不得不跪在地上,回答道,「回稟父皇,楚王和宸王一時雅興,便切磋了武藝。」

  「果真只是切磋武藝?」蕭湛平再次確定。

  「兒媳句句屬實。」葉棲遲誠懇的回答。

  當然不敢說。

  是因為蕭謹慎想要輕薄她。

  說出來。

  這事兒就真的鬧大了。

  「既然如此,那便都起來吧。」蕭湛平吩咐道。

  蕭謹慎和蕭謹行還有葉棲遲起了身。

  「朕讓你們在宮中可以隨處走走,便也不是讓你們來梅園的,作為王爺居然到了女眷之地,成何體統!下次朕不想再看到!」

  「兒臣遵命。」蕭謹慎和蕭謹行連忙叩拜。

  「時辰不早了,準備晚宴。」蕭湛平又吩咐道。

  「臣妾遵命。」趙夢予連忙答應著。

  蕭湛平又看了一眼蕭謹慎和蕭謹行。

  看著蕭謹行那張臉。

  終究,什麼都沒說,轉身便離開了。

  蕭湛平帶著一眾人走了。

  蕭謹慎狠狠的看了一眼蕭謹行,又狠狠地看了一眼葉棲遲,在趙夢予的眼神下,先離開了。

  所有人一走。

  就只剩下了蕭謹行和葉棲遲。

  莫名,尷尬。

  葉棲遲其實也不知道蕭謹行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但是蕭謹慎出現在這裡,她稍微做了些揣測。

  應該就是故意來找她的。

  故意來找茬的。

  蕭謹慎這種心眼極小的男人,在她面前處處吃癟,就故意想要來針對她。

  才會做這番,侮辱她的事情。

  然而蕭謹行……

  她轉眸看了他一眼。

  總不該,他也會主動來找她吧?!

  沒這麼好心吧。

  看著此刻蕭謹行一句話不說,仿若怒氣還在。

  剛剛和蕭謹慎打架那會兒,就看到蕭謹行怒火衝天,一副要真的打死蕭謹慎的模樣,還讓她嚇了一跳。

  想來應該也是,蕭謹行趁機,在故意給蕭謹慎教訓。

  畢竟,難得有機會,這麼明目張胆的打蕭謹慎。

  就算被皇上發現,蕭謹慎也不敢承認他為何被蕭謹行打。

  蕭謹行便可以打得肆無忌憚。

  葉棲遲看蕭謹行沒說話。

  她轉身就打算走了。

  對她而言,她也不覺得應該給蕭謹行解釋什麼。

  沒啥好解釋的。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只是因為在一條船上,所以僅能說是,裙帶關係。

  其他,啥都沒有。

  她轉身準備離開時。

  「去哪兒?!」蕭謹行冷冰的聲音,真的比今日的寒雪還要凍人。

  「去吃晚宴啊。」葉棲遲淡淡的說道。

  蕭謹行盯著葉棲遲。

  看著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看著她的唇瓣……

  蕭謹行眼眸一轉,又是冰冷無比的聲音,「走這邊!」

  說著,就大步走在了前面。

  葉棲遲翻白眼,還是跟上了蕭謹行的步伐。

  蕭謹行步伐很快。

  葉棲遲追著有些吃力。

  本來古代對女人的衣服就不友好,加上這麼滑的地面,葉棲遲走得簡直要命。

  蕭謹行這狗男人,故意的是吧?!

  她不跟了。

  再跟下去,怕自己摔個狗吃屎。

  她就放慢了腳步,按照自己的步伐,慢悠悠的往宮宴上走去。

  蕭謹行走出好一段距離,似乎也感覺到葉棲遲的吃力。

  他餘光看了一眼葉棲遲,看著她慢條斯理的走在後面,壓根沒打算和他走在一起……

  蕭謹行默默的調整了一下呼吸。

  緩緩,放慢了腳步。

  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和葉棲遲走著。

  兩個人還是保持著距離。

  但並沒有,越來越遠。

  好久。

  終於到了宮殿。

  此刻所有人也都重新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宮殿中燃燒著木炭,一進去自然也是溫暖無比。

  葉棲遲在外面走了一圈,凍得鼻子都紅了。

  坐在位置上,也是不停的撮著小手,似乎突然自己能夠更快的把身體暖和起來。

  那一刻,便突然被一雙大手,緊緊的裹在了手心中。

  葉棲遲愣愣的看著蕭謹行。

  看著蕭謹行突然出其不意的舉動,簡直是要嚇死她。

  他不應該抱著,凍死她算了的心態嗎?!

  此刻這般。

  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葉棲遲眼眸不由得往對面看了一眼。

  因為那邊的視線太過直接,所以就看了過去。

  看著蕭謹慎眼神中帶著的憤怒。

  葉棲遲暗自冷笑了一下。

  蕭謹行還挺會氣人的。

  她也就理所應當的在蕭謹行的手心中。

  也不知道這貨這麼手這麼溫暖,也也覺得他穿得比她多啊?!

  蕭謹行幫葉棲遲取暖了好一會兒。

  感覺到她手心稍微暖和了起來,才放開她的手。

  恰時。

  皇上帶著一眾嬪妃也進了大殿上。

  所有人都行了禮。

  重新坐回位置上,開始欣賞著歌舞,吃宴喝酒。

  「和臻今日怎麼沒來?」葉棲遲一邊吃著沒事兒,一邊淡淡的問道。

  「剛剛問了吳徐凡,說是感染了風寒,不便出門。」蕭謹行回答。

  其實也都知道。

  蕭和臻不喜歡皇宮中的所有宴席。

  現在嫁出了宮,好不容易脫離了這些,也就不想參加了。

  「想到如何,讓我見你父皇了嗎?」找了個開場白之後,葉棲遲直奔主題。

  蕭謹行喝了一小口酒,說道,「嗯。」

  「怎麼做?」

  「一會兒我會想辦法讓我父皇多喝些,到時候他酒醉了,我便會帶著你去給父皇診斷,你醫術高超,早就已經傳遍了大泫國,就沒有人懷疑了。淑貴妃和楚王懷疑,也不過只是懷疑我在故意討好父皇,別無其他。」蕭謹行故意靠葉棲遲很近,嘴都幾乎要碰到她耳朵了。

  葉棲遲知道蕭謹行只是為了讓他們說的話不被外人聽到。

  但看在蕭謹慎的眼裡,便就是,故意在秀恩心給他看。

  蕭謹慎捏著酒杯的手,都差點把捏碎了。

  他此刻真想把蕭謹行碎屍萬段。

  想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蕭謹行會成為了他最大的對手。

  他原本只是把皇后,就是皇后,連太子都不算,僅僅把皇后放在眼裡,卻沒想到,皇后叛變失敗滿門抄斬,最後卻又崛起了蕭謹行。

  謝芮瑤自然也發現了蕭謹慎的憤怒。

  今日蕭謹慎和蕭謹行打架,她趕到現場時看到葉棲遲在,就知道,他們打架絕非比武那麼簡單,甚至於,一定和葉棲遲有關!

  難不成。

  蕭謹慎真的想要得到葉棲遲,已經毫不掩飾了嗎?!

  謝芮瑤心裡不爽到了極致。

  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宮宴,甚是熱鬧。

  大臣之間閒談,敬酒,氣氛很好。

  今日下午發生的那點不愉快,似乎也已經過去了。

  此時宴會上,唯有,大泫國的盛世融融。

  「父皇。」蕭謹行突然端著酒杯,跪在蕭湛平的面前。

  蕭湛平正欣賞著面前的表演。

  轉頭看向蕭謹行。

  「今日兒臣讓父皇生氣了,兒臣自罰一杯。」蕭謹行上前,飲酒。

  儼然就是在說下午的事情。

  蕭湛平看了蕭謹行一眼,淡淡道,「過了就過了,下次別再如此就行了。」

  也是因為今天心情甚好。

  不想再去計較。

  「是。」蕭謹行連忙回答道。

  又起身去到了一杯酒,「今日冬至節,兒臣想單獨敬父皇一杯。」

  蕭湛平爽快的拿起酒杯。

  和蕭謹行一干而盡。

  蕭謹行和蕭湛平飲酒完,回到位置。

  坐下。

  便看到蕭謹慎端著酒杯上前了。

  他嘴角輕笑了一下。

  魚兒上鉤就這麼簡單。

  要他一個人去灌醉了父皇,自然太過明顯。

  但只要他主動去敬酒,蕭謹慎就也會主動去。

  蕭謹行絕對不會讓他占了便宜。

  而兩位皇子都會主動給皇上敬酒了。

  大臣些也會看臉色的,主動去敬酒。

  如此一來。

  父皇便很容易喝醉。

  本來,父皇的酒量就不是很好。

  一壺酒,便能讓他,睡上一天。

  而這樣的場合。

  也沒有人敢勸皇上少喝一些。

  很快,便會喝醉了。

  果不其然。

  也就過了不到一個時辰。

  蕭湛平就覺得眼前有些眩暈了,胃裡面也開始有些不舒服。

  他招呼著自己身邊的太監,「朕身體有些不適。」

  「皇上是不是喝多了?」穆公公連忙問道。

  「是有些過量了。」蕭湛平揉著自己的頭,「扶朕回宮休息。」

  「是。」穆公公連忙答應著。

  他走上前,大聲說道,「今日冬至節,皇上有眾卿家陪伴,一時高興便飲酒過多。現在頭暈厲害,皇上先回宮休息,眾卿家繼續飲酒作樂,無須拘禮。」

  說完。

  所有大臣連忙起身,恭送皇上。

  蕭湛平便就在穆公公的殘扶下,離開了。

  其實每年也便是如此。

  皇上一般都會先行離開。

  他一走。

  趙夢予自然也會跟著一起離開。

  而皇上走了。

  宴會上當然就會更加自若一些。

  所有大臣便也都放得開一些。

  一般這樣的宴席,至少一半以上的人都會飲酒過度,醉醺醺的離開皇宮。

  蕭謹行看蕭湛平離開,在葉棲遲耳邊說了什麼。

  葉棲遲便跟著蕭謹行,一同離開了。

  自然是去,皇上的寢宮。

  此刻是從宮殿上出去。

  立馬就一陣寒風來襲。

  葉棲遲凍得打了一個噴嚏。

  蕭謹行看了她一眼。

  伸手,將她的小手,裹在了自己的手心中。

  葉棲遲皺眉。

  這貨,又發什麼神經。

  「晚上路黑,地滑,別摔了。」蕭謹行開口。

  冷冷冰冰的聲音。

  要說他此刻的舉動是好心,她都不相信。

  她也沒拒絕。

  畢竟蕭謹行這麼牽著,確實覺得暖和了不少。

  兩個人一起走到了皇上的寢宮。

  已有太醫在寢宮陪著皇上。

  他們到來,穆公公連忙上前,「今日皇上酒醉了,已經躺下休息,還請宸王宸王妃留步。」

  「穆公公,本王來找父皇,是知道他酒醉難受,且明日還會加劇,便是來給他醒酒的。」蕭謹行說道,「王妃在酒醉醒酒方面,有一偏方,想給父皇服用。」

  穆公公有些猶豫。

  「穆公公放心,我的藥方子定然也會先讓太醫過目的。」葉棲遲連忙說道。

  「那就有勞宸王妃了。」穆公公很是恭敬。

  葉棲遲微點頭,說道,「在給父皇偏方前,我要先給父皇診斷一番,方能配置最好的方子。」

  「宸王妃這邊請。」穆公公帶著葉棲遲走進了蕭湛平的寢宮內。

  偌大的皇床上,蕭湛平臉紅無比。

  太醫在旁邊厚著。

  宮女在幫他擦拭著額頭和臉頰。

  讓他儘量能夠睡得舒服一些。

  葉棲遲走上前,拿起蕭湛平的手腕,然後開始,把脈。

  她聚精會神。

  表情嚴肅。

  穆公公和蕭謹行就在旁邊看著。

  時間有些長。

  穆公公忍不住問著蕭謹行,「宸王,宸王妃把脈需要這麼久嗎?」

  「自然。」蕭謹行回答道,「父皇乃九五至尊,龍體自然和他人不同,不能出了半點差錯。宸王妃當然要細細把脈。」

  穆公公自然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足足至少,一炷香時間。

  葉棲遲才收了手。

  她轉頭看了一眼蕭謹行,表示她已知道原因。

  給了蕭謹行一個定心丸。

  才轉頭對著旁邊的太醫說道,「皇上今日的酒醉的程度還好,不算太過。你多準備一些甜水,讓皇上多飲用一些,能夠緩解他胃裡面的不適感。另外,準備葛花熬製,再配上鮮姜熬水,配合著給皇上飲用,不出1個時辰,便可酒精。具體的用量,我給你寫下來。」

  「是。」太醫連忙應著。

  葉棲遲便去一邊寫藥方子。

  穆公公自然要去太醫面前,問問情況,「宸王妃的藥方子,可有什麼禁忌?」

  「都是溫良藥物,醒酒的,對皇上的身體不會有影響。」

  「那好。」穆公公才放了心。

  葉棲遲把藥方子寫給了太醫,叮囑了他用量和服用的時辰間隔。

  然後才跟著蕭謹行走出了皇上的寢宮。

  宮殿外。

  葉棲遲直言道,「你父皇的腎功能是沒有問題的,前列腺等器官也沒發現有病變的情況。」

  蕭謹行明顯沒聽懂。

  「直白點就是,身體器官沒問題,問題就出在,有人給你父皇服用了藥物,讓你父皇沒有了那方面的想法。」葉棲遲直白。

  蕭謹行其實也想過了。

  平時看他父皇身體狀況,也不覺得,他身體上有問題。

  「但現在因為不知道你父皇服用了什麼,我沒辦法對症下藥,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皇上一日三餐的食物,給我一份。」葉棲遲說道。

  蕭謹行在思考,拿到他父皇飲食的可能性。

  「這是唯一能夠醫治你父皇身體的根本辦法。」葉棲遲給蕭謹行壓力。

  「好,我儘量想辦法。」蕭謹行點頭。

  兩個人走在皇宮中。

  葉棲遲搓了搓手,「不用再去宮殿上了吧?!」

  她實在對那樣的宴會沒興趣。

  儘管美食挺好。

  但太官方了,不自在。

  「嗯。」蕭謹行點頭。

  兩個人便直接離開了皇宮。

  於此。

  宮殿上。

  蕭謹行離開後,蕭謹慎其實也離開了。

  他直接去了趙夢予的宮殿。

  每次酒醉,雖然趙夢予跟著蕭湛平離開,但是蕭湛平酒醉不舒服,便也不想任何人陪在身邊,每次也都不會讓人靠近。

  趙夢予坐在自己的寢宮正椅上,終於有時間問蕭謹慎今日的情況,口氣自然也是很不好,「今日到底怎麼回事兒?!」

  謝芮瑤此刻自然也是跟著蕭謹慎身邊的。

  趙夢予一發火。

  她自然也嚇得不敢說話。

  「蕭謹慎!」趙夢予大聲呵斥,「和蕭謹行打架就算了,你居然沒打過!看看你這張臉,你讓今天多少文武百官嘲笑,你想想你父皇心裡怎麼想,你簡直要氣死我!」

  「是兒臣武藝不精。」

  「你還真打不過蕭謹行!」

  蕭謹慎抿唇,其實臉色也難看到了極致!

  「從小到大習武,你都學哪裡去了?!蕭謹行這腿疾才好多久,你就打不過?!」趙夢予氣得臉都紅了。

  蕭謹慎自己也沒料到,蕭謹行怎會進步這麼快!

  「啟稟貴妃娘娘,剛剛收到消息,宸王帶著宸王妃去了皇上的寢宮。」趙夢予身邊的親信,突然上前稟報。

  趙夢予氣得直接把茶杯掀在了地上。

  謝芮瑤嚇得身體一抖。

  「蕭謹慎看到沒有,蕭謹行都知道這個時候去討好你父皇,你卻什麼都不會做!」

  「是兒臣的錯,兒臣甘願收到母妃的懲罰。」蕭謹慎連忙跪在地上。

  「夠了!」趙夢予狠狠地說道,「本宮不想在聽到你的認錯,本宮是要看到你的成績!」

  「是。」蕭謹慎恭敬無比,「兒臣馬上去父皇的寢宮。」

  「站住!」趙夢予直接拒絕了,「蕭謹行帶著葉棲遲去,是因為葉棲遲會醫術,打著給皇上看病的名號,你去,直接就會被穆公公給找理由趕出來,多此一舉。」

  蕭謹慎咬牙。

  蕭謹行就是仗著有一個葉棲遲……

  要是葉棲遲不是他的!

  蕭謹慎握緊了拳頭。

  對於葉棲遲的執念,越來越深。

  「蕭謹行也不可能真的討好得了皇上。他輸就輸在,沒有一個母親給他支持。現在皇上只寵我,哪怕是進宮了那麼多美人秀女,皇上對他們也不會有興趣!」趙夢予陰險無比的說道,「只要我還抓著皇上的心,蕭謹行便也不可能,會得皇上的賞識。」

  蕭謹慎附和,「對虧母妃,兒臣才能夠發展至今。」

  「但你也不要心存僥倖,給我看死了蕭謹行,一旦有機會,就給我殺了他以絕後患!」

  「兒臣遵命。」

  「今日不早了。」趙夢予揮了揮手,「本宮也要休息了,你們也早些回去。今日之事兒,好生回去反省。」

  「兒臣遵命,兒臣告退。」

  蕭謹慎離開。

  憤怒不已的離開。

  離開後,趙夢予叫來自己的親信,不放心叮囑,「皇上明日的飲食,定然不能疏忽了。」

  「貴妃娘娘放心,每日便有人盯著,絕不會出錯。」

  趙夢予點頭。

  惡毒一笑。

  好在前些年她聰明,在有了一定定位後,便給皇上飲食中下了藥,一旦每日服用,他對女人就不會提起興趣。

  也就不會有其他人來和她爭寵。

  更不會多了子嗣來和自己兒子爭皇位。

  這些。

  當初的皇后都想不到。

  活該,叛變失敗!

  ……

  夜晚,很冷。

  葉棲遲坐在馬車上,還都凍得直哆嗦。

  這麼冷的天。

  到處都是雪,皇上主持個什麼,冬至節宴會。

  葉棲遲抖動著身體。

  突然想到什麼,她問著坐在一邊,高冷無比的蕭謹行,「今日我和謝若瞳單獨見面了。」

  「然後呢?」蕭謹行冷漠。

  「她和宋硯青確實感情不好,成親這麼久也沒同房過,她也不會參與朝野紛爭之中,所以要是到頭來,還希望你對她手下留情。」

  「嗯。」蕭謹行應了一聲。

  貌似答應了。

  突然這麼好說話,讓葉棲遲完全是驚訝不已。

  總覺得不是一個人了。

  「以後不要和蕭謹慎單獨見面。」在葉棲遲胡思亂想之際,蕭謹行突然開口。

  口吻很嚴厲,很冷。

  葉棲遲愣怔。

  隨即,反駁,「他主動找上門的。」

  「你不會躲嗎?」

  「我要躲得過,我還會被他欺負嗎?!」葉棲遲也是冒火。

  蕭謹慎權利大,武功高。

  她能怎麼辦?!

  「不去那些沒人的地方,不就行了嗎?!」蕭謹行突然也火大。

  突然的憤怒。

  小伍駕著馬車都嚇了一跳。

  王爺和王妃,這輩子估計都和平不了。

  「我怎麼知道他會突然出現。」葉棲遲有些無語。

  她也不過是,想要和謝若瞳說幾句話而已。

  「瑪德!」蕭謹行突然爆粗口。

  在葉棲遲還未反應過來。

  蕭謹行長臂一伸,直接將葉棲遲拽了過來。

  葉棲遲驚嚇。

  蕭謹行修長的手指,對著她的唇瓣,就是一直摩擦。

  粗魯的動作。

  就好像,在幫她擦拭嘴上不乾淨的東西。

  臥槽。

  這人是有病吧?!

  葉棲遲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這人報復的手段,還真的是有夠新奇的。

  就在葉棲遲想要大叫反抗那一刻。

  「唔!」

  葉棲遲瞪大眼睛,看著蕭謹行突然放大了臉。

  突然就這麼吻住了她的唇瓣。

  讓她,整個人……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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