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人卻是忽然面部猙獰,猛的一下撲到離姜藜僅僅半米不到的位置,面容扭曲的瞪大了眼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是我布下的大陣,是他!是他!」
「他把我害到這種程度,卻還要如此惡毒的用這種大陣詛咒我,囚禁我!」
女人說著便笑了起來,牽動著僵硬的面部,猙獰的笑了。
「因為我跑了,也因為我帶人去屠了他的老窩,害得他身受重傷,差一點死掉!」
「只差一點點,真的就差一點點了,他就會死在那些人的圍攻之下了!」
女人的臉色又陰沉下來,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她就在這種痛苦中一點點堅持到了現在,那人故意讓她的神魂存活於世,卻又用七星孤煞大陣把她鎮壓在這裡,在無限的悔恨中度日。
姜藜聽到這兒心底已經冰涼一片,甚至手腳都是冰涼,沒有半點溫度。
這是上輩子挖了那個男人祖墳,又把他拖出來鞭屍了嗎?竟然這麼狠!
她還以為是女人為了報復詛咒男人,結果卻是男人殺了她親朋摯友還不夠……
她遍體生寒,越發明白正確識人的重要性。
姜藜抬頭看向瘋瘋癲癲的女人,經歷過這種打擊,她的精神狀態已經不對了。
「不過上天待我不薄,竟然讓我等到了你!」
女人忽然陰森森的看了過來,那眼裡的亮光讓姜藜心裡一凜。
「你比我好,對男人毫不心軟,能成大事!」
女人睜大了一雙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姜藜,對喜歡的男人說下手就下手,這樣子的女人才能幫她成事!
她如今能量有限,只提取到了一點記憶片段,看到了季無塵對姜藜說會等她的那一幕。
所以她便認為兩人感情不一般,特意用了一個幻想來考驗姜藜。
而如今,姜藜通過了她的考驗歪倒在地,。
只是姜藜卻不動聲色的後退了兩步,她可不想參與到這種恩怨是非之中,雖然女人確實可憐,但她自認沒那個本事能夠摻和進去。
那個男人,是個十足的狠人。
「怎麼?你不願意?」
女人察覺到了姜藜的動作,臉色變得陰沉恐怖,語氣也變得危險起來。
「你以為你有拒絕的資格?」
她冷冷一笑:「只要我一死,這七星孤煞大陣就會立馬作用到你身上。」
「你若是不願意幫我,我便是拼著神魂自爆,也要把陣法弄到你頭上,將你活活困死在這裡!」
「什麼?」
姜藜聞言一驚,陣法典籍里可沒有這一條記載,這個女人是在誆她,還是說的真話?
「怎麼?不信?」
女人自嘲一笑,冷漠的瞥了姜藜一眼:「那個狗男人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恨我,為了避免別人救我出去,竟自行加了這種禁制。」
「他到底該有多恨我?」
她反思了不知道多少萬年,卻一直想不明白,她到底哪裡對不起他?
女人的話讓姜藜的心沉入了谷底,她倒沒有立馬相信,而是認真打量起四周,還真讓她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角落裡,一個有些乾涸的泥人歪倒在地,泥人額頭有一個紅點,紅點四周刻著繁雜的紋路,是她從未見過的,但視線觸及到時,確實給她一種心悸的感覺。
她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姜藜沉默不語,心裡不確定她話中的真實性,但也不敢貿然動作,免得真引得女人自爆,到時不死都得脫層皮。
「你不必這麼看著我,我雖然快不行了,但還不至於騙你!」
「我只要你幫我一個忙,你就可以免於受到陣法干擾,而且我還可以幫你離開這個鬼地方。」
「當然,只要你完成了任務,你就可以得到我的堪破一切虛妄的八卦鏡。」
女人開始用條件誘惑姜藜,實在是她已經沒辦法了,只能對姜藜威逼利誘,讓其同意她的要求。
「前輩說的忙是什麼?」
姜藜還是沒有立馬答應,沉了沉聲問道。
「我只需要你帶我一縷真魂出去,帶我找到那個人就可以了!」
女人眼底燃起希望的光,緊張的期待著姜藜的答案。
「我要當面問問他,到底他為什麼這麼恨我!我真的想不明白!」
這是她的執念,也是支撐她到現在的動力,她就想死個明白。
「這恐怕不行。」
姜藜沉吟片刻搖了搖頭:「能夠布下此等大陣的大能,我恐怕還未靠近就已經被滅了。」
「而且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眼下沒辦法替前輩找人。」
她不是那種善心大發之人,雖然同情女人的遭遇,但也不可能為一個陌生人去自尋死路。
「而且,那人說不定已經飛升了……」
「不!不!」
「我一定要找到他問個明白,你必須幫我!」
女人沒想到姜藜會拒絕她,臉色徹底變了,她惡狠狠的瞪著姜藜,面上閃過一抹猙獰。
「既然你不配合我,那我就只有等待下一個人了。」
她冷冷一笑,隨即四周陰風驟起,一股恐怖的力量從女人身上爆發出來。
不好!
女人竟然真的要自爆!
姜藜大驚,當即就想離開,可她的腳下就像被什麼東西死死定住了,無論如何也無法挪動一步。
而那女人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眼裡的瘋狂令人膽寒,可她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不過是幾個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膨脹起來。
她竟然來真的?
姜藜心神大震,這個女人果然是瘋了,這根本不是在威脅她,而是真的想自爆。
她心底一緊,焦急的看了看女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仿佛生根的雙腳,緊急之下只能大喊一聲:「我同意了!」
「我可以帶你一縷神魂離開,也可以去找那個人,但你要讓我先去辦一件重要的事!」
這是她最大的讓步,如今沒有什麼比找回小灰灰更重要。
她仰起頭,一臉急色喝住女人,終於見到她一身氣勢緩緩消散,重新變回原本的模樣。
女人扯起嘴角陰測測的笑了笑:「可以,只要你辦完之後就帶我去找他就行!」
言罷她便迫不及待的分離出了一縷幾近透明的神魂,想要往姜藜的識海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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