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時間內,杜晏死了,朱煬旭竟然帶著那個蘿莉跑了?
這聽著總讓人覺得頗為玄幻。【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而且那蘿莉為何要對杜晏下死手?難道就因為覺得杜晏配不上她姐姐?
姐控到了這種程度?
姜藜眸光沉了沉,此事說來和她關係不大,只是當時被杜家人污衊,讓她對此事頗為掛懷。
但她也沒有別的想法,反正已經找到了兇手,洗清了她的嫌疑就夠了。
她拋開思緒,接著吃起了靈食,只是沒過多久又聽到了讓她感興趣的消息。
「聽說最近魔族出了一件大事,那個赤焰塔出現了異動,引得魔族幾大宗門的大能們全都趕了過去。」
「赤焰塔?那不是鎮壓……」
「是啊,赤焰塔已經安寧了百萬年了,如今突然發生異動,不免讓人擔憂。」
「如果裡面的東西跑出來了,別說魔族,我們也討不了好!」
「唉,當初怎麼就不把那東西滅個乾淨?」
「不過,我最近聽說了一個小道消息,就是不知道準不準確。」
「什么小道消息?」
「聽說赤焰塔里不僅有那玩意兒,還有先聖火!」
「嘭!」
姜藜手中的杯子嘭的一聲被捏成了粉碎,她眼裡閃過一抹震驚,還有無法言喻的激動。
然而她的特殊反應也讓那群人看了過來,察覺到姜藜可能在聽他們說話後,他們有些不高興,直接揮手甩出一道禁制,想要隔絕姜藜的探聽。
可他們低估了姜藜的神識,即便如此她已經聽得清清楚楚。
「先天聖火這玩意兒可是真正的天生靈物,不僅有機率生出異火,還是異火的絕佳溫巢!」
只要有先天聖火在,異火進階就如吃飯一般簡單!
而且,誰知道哪一天先天聖火就分離出了異火呢?
「如果真是如此,赤焰塔可真是個寶地了,只是赤焰塔闖不得,就算真的有先天聖火,也沒命去找啊!」
「說的也是……」
「……」
那些人還在議論著赤焰塔的厲害,姜藜卻都聽不進去了。
先天聖火……
會是她的小灰灰嗎?
當初五行聖物融為一體,銜接了靈界與大陸,後又在重組過程中分裂,不知道散在了臨淵界的何處。
姜藜心臟忽地跳得很厲害,眼眶不知不覺的紅了。
她親手將小灰灰送了出去,可還有機會把它找回來?
那些聖物她都不需要,她只想把小灰灰找回來!
哪怕小灰灰什麼能力都沒有了,只要能回來她身邊就足夠。
姜藜坐不住了,直接起身離開了客棧,就連開的房間都不住了。
她沒有貿然行動,而是去買了一份更詳細的地圖,然後來到了傳送站。
靈界出行和曾經的大陸不同,這裡有傳送陣,可以助修士前往指定的地方。
要想進入魔族地界,首先姜藜要想辦法進入人族的庸碌城,但傳送陣無法直達庸碌,這就意味著她需要不停的換乘。
姜藜長舒一口氣,讓自己先冷靜下來,不能被這個消息沖昏了頭腦。
先不說消息真假,那赤焰塔就不是好闖的地方,她不能大意。
但是就算是有一絲機會她也會去,這是她答應過小灰灰的。
姜藜隱去眼底的濁氣,走進了傳送站。
一進入傳送站中,她立即有了一種穿回去了的感覺,
大堂里的修士們一個個排著隊,到各個窗口購買通行符,不正是買車票的模樣?
姜藜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先在四周逛了逛,才隨便挑了個隊伍排隊。
沒過多久就排到了她。
「我要去帝皇冢。」
「五千塊下品靈石。」
櫃檯裡面的人伸出一隻手,看也不看姜藜說道。
還真不便宜。
帝皇冢離差不多月余路程,這價格其實還能接受。
姜藜掏出靈石遞給他,很快手裡就多了一張符。
符紙上流光閃閃,紋路清晰,也不怎麼複雜。
她又詢問了一下傳送陣的位置,等到了才發現,這竟然不是「專車」。
看著裡面的七個人,姜藜突然覺得傳送站的人有點黑,這票可真不便宜!
她沉著臉走進傳送陣,頓時就有了前世坐電梯的感覺。
「咦,這么小一個姑娘就出來了?膽子可真大。」
一位女子頗為好奇的打量著姜藜,十歲鍊氣期的女娃就敢獨自乘坐傳送陣,這膽量可不一般。
她的話引得其他人都低頭看向了姜藜,這裡的人修為最高不過分神,所以沒人能夠看穿姜藜偽裝的修為,還以為她真的只是個鍊氣期的孩子。
「曉媚。」
一旁的男人扯了扯說話的女人,示意她出門在外少說話。
這樣的女娃一看就不簡單,身邊鐵定有人暗中保護著她,可不能亂說話得罪人。
「哦……」
女人不滿的撇了撇嘴,到底是沒再說話了,將頭轉到了一邊。
其他人見姜藜沒什麼看的也都收回了目光,唯獨兩個男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打起了什麼主意。
姜藜站在傳送陣里等了一會兒,終於等齊了十個人。
這時十個人手中的通行符都亮了起來,它們飄了起來,隨後融合到了一起。
頓時,一個完整的符文出現了。
與此同時,一陣眩暈感傳來,傳送陣啟動了。
姜藜一動不動的站著,全程低著頭,傳送陣不止製作複雜,且需要大量的靈力維持,沒有雄厚的財力還真開不了這傳送站。
這青龍觀的財力屬實不一般。
她閉著眼,估摸著時間,結果竟是一個時辰傳送陣就到了。
這速度,讓姜藜都驚了一下。
這麼快?
看來還是她對傳送陣的認識太淺了,以後有時間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姜藜一行人被送到了荒郊野外,入目所及全是挺拔筆直的大樹,以及滿地的黃葉。
入秋後的荒郊野外頗為荒涼,地上的草木也都光禿禿的耷拉著,矗立在一堆枯葉中。
眾人一出來就都分頭離去,沒有半點逗留的意思,唯獨那兩個心懷鬼胎的男人,慢吞吞的一直不曾飛遠。
姜藜垂了垂眸,抬起腿就那麼慢悠悠的踩著枯葉前行。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