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灰得了誇獎,興高采烈的在空中飛了兩圈,隨後才重新回到先天聖木旁邊,開始驅蟲。記住本站域名
它變成一張大網,將先天聖木全都包裹起來,熊熊烈火迅速燃燒起來,一旁的姜藜和裴羲都感覺到了熱意。
但它控制得更好,那麼強烈的火焰,卻並不會傷到先天聖木分毫。
它一點一點往根系深處逼近,很快就看到一隻極小的黑色蟲子慌亂的爬了出來。
那隻黑色蟲子比螞蟻還要小,可危害卻很大,若是換做其他樹木,最後會化作一棵焦黃的樹,樹幹也會被完全鑽空,早就被它弄死了。
被逼出來後,黑色蟲子張開了一雙透明的翅膀,兵荒馬亂的往遠處跑去,動作看起來十分急切。
小灰灰得意一笑,立即追了上去。
黑色櫞蟲想跑,最後卻一頭撞在了仙陣上,根本沒辦法向外逃走。
緊接著它就與小灰灰展開了搏鬥,雖然它都是以逃跑居多,可仗著體型微小,身姿靈活,小灰灰一時間還真的抓不住它。
後來它被惹惱了,直接分出數朵火焰,分頭向櫞蟲逼近。
終於,在它的努力下,櫞蟲還是不甘的死在了火焰里,最後化成了灰,再也不見了。
眼見櫞蟲被消滅,先天聖木也是說到做到,最後吸收了一口仙脈的能量,隨後主動一頭扎進了姜藜的丹田。
當看到那麼大一條資源豐富的靈脈時,先天聖木大喜過望,看來它還是低估了這條靈脈。
不過它到底是見過世面的先天聖木,因此非常淡定的飛到了靈脈上,悠閒地駐紮了上去。
當吸收到濃郁的木屬性靈力時,它舒服的舒展了一下腰肢,就連葉片都精神的立了起來。
它掃了一眼先生聖水和先天聖土,自覺的給自己劃分了地盤,也向它們宣誓了主權。
幾個小傢伙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和諧的相處了起來。
「大功告成!娘親,我先進去了!」
小灰灰急著確立自己大哥的威信,連姜藜的誇獎都顧不得聽了,一頭直接飛進了姜藜的丹田。
不論姜藜收再多小夥伴,它都是老大,這個地位絕不可能撼動!
「……」
姜藜的話噎在了喉嚨里,誇獎的話還未說出口呢,這傢伙!
她無奈的笑了笑,盯著地上先天聖木留下的小坑覺得有些驚奇。
這次她什麼都沒做就找到了先天聖木,可真是走了狗屎運!
「裴羲,我們走吧。」
她大步來到裴羲身邊,盤算著回去的時間已經近了。
裴羲頷首,收起仙陣的他依舊用自身仙力護著姜藜周圍,不讓她受到仙界規則的壓迫。
「那個宮北冥是不是比我先下去了?」
姜藜淡淡蹙眉,心中始終記掛著宮北冥的事兒,無法完全放下心來。
沒有人護著,宮北冥肯定早就受到天道規則排斥,先行回去了。
「嗯。」
裴羲應了一聲,與她也想到了一起。
那個人不除不行,眼下正是最好的時機。
他一路疾馳,帶著姜藜一同回到了洗仙池。
察覺到緊握胳膊的手鬆開了,他的心也跟著空了一下。
又到道別的時候了。
姜藜和裴羲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二人都知道相見有多難得,可也是因此,才顯得特別珍貴。
「遇上危險,你都可入夢尋我,我說過,只要你需要,我隨時都會出現。」
裴羲說著拿出一枚護身符,將她塞入姜藜手中。
「雖然受限於天道規則,這枚護身符會遭到下界天道排斥,可還是能在你面臨生死危機時救你一命。」
仙界的東西下去後也會受到新的天道規則所控制,就好像之前那把彎刀,威力與在仙界之時也是有天壤之別。
可在姜藜真正面臨生死危機時,這枚護身符或許能救她一命。
這是裴羲幾經思慮過後的決定,也是打算給姜藜在重塑臨淵大陸時用的。
那時天道規則重組,護身符就能發揮最大的功效,或許就能幫助姜藜躲避危險與災禍。
他比誰都更清楚重塑一方世界的危險,可他不僅不會因此阻攔姜藜,反而會想方設法的支持她。
「其他的東西對你來說都沒意義,這幾本書你拿去,得空時可以研究一二。」
他又取出幾本隨身攜帶的書籍,裡面除了煉器之法,還有功法與陣法。
陣法里全是他整理的各種法陣,靈陣以及仙陣,她絕對用得著。
想了想裴羲似乎還不太放心:「回去後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早日將溯空再次鍛造,讓其恢復仙器之威。」
「當它經歷天道規則重組後,或許能給你不一樣的驚喜。」
很多東西他不適宜多說,而他能做的似乎也只有這些,其他的都要靠姜藜自己。
姜藜看著裴羲遞過來的一堆東西,眼中漸漸泛起感動之意。
「謝謝。」
她沒有拒絕,反而大方的接受了他的幫助。
如今她很需要提升實力,這些東西可以幫助她,她屬實沒有拒絕的理由。
而她也有信心,將來她一定有機會好好的報答裴羲。
她沖裴羲展顏一笑,隨後取出一壺靈茶遞給裴羲。
「我現在也沒什麼好東西送給你,這靈茶還勉強能喝。」
「你等我,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姜藜眼神堅定的對裴羲許諾道,隨即將書籍全都收了起來,又把護身符系在了脖子上,貼身藏了起來。
她沖裴羲揮揮手,正準備轉身跳下洗仙池,忽然面前身影一閃,裴羲驀地靠近,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
他的聲音在頭頂淺淺響起:「我等你。」
言罷他又立即拉開了距離,這個懷抱快到讓姜藜以為是她的錯覺。
可身邊似乎還縈繞著裴羲淡淡的氣息。
姜藜心裡的不安在霎時消失,整顆心都踏實了下來。
她沖裴羲揮了揮手,壓制住心裡的不舍,隨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跳進了洗仙池中。
她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洗仙池又恢復了平靜,仿若一切都沒發生過。
裴羲靜靜地立在池邊,遲遲沒有離去。
周遭似乎又變得清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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