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一臉的震驚。
「你怎麼會這個術法?」
沈安然冷聲道:「我不想告訴你。」
道士意識到自己不是她的對手,便直接扭頭對一旁的章梅說:「她太過於邪性,以我現在的能力無法制伏她。」
章梅神色有些慌亂,「大師,那我怎麼辦呀,還有鬼未除,她會一直詛咒我們沈家的!」
道士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張極具強勁的符籙直衝他的面門。
道士伸手敏捷地躲過,但那符籙還是成功貼在了他的衣角上,一兩秒後便消失不見了。
還不等道士再次反擊,接連著又是三張符籙將他圍了起來。
道士看著頭頂上方並無兇惡之意的陣法,若有所思。
而正當沈安然要念咒語的時候,章梅突然伸手一把將漂浮在空中的一張符籙拿走了,並快速撕成了碎紙。
「沈安然,你別再做這些邪門歪道了!」
靈氣反噬,直直衝入了沈安然的胸口,逼的她退後了兩步。
白珩神色一緊,他忙伸手扶住了沈安然,「沒事吧?」
沈安然搖搖頭,她看向章梅時地目光平淡如水,並沒有對她剛才的所作所為產生任何生氣憤怒的情感。
「再不離開這裡的話,我真的不會手下留情了。」
道士深深看了沈安然一眼,並立馬扯著章梅的胳膊快速離開了淺水灣。
「你剛才是怎麼了?」
沈安然微微皺著眉頭,「章梅,她身上有些奇怪。」
她低頭看想了自己的手腕處,那裡有一絲淡淡的線,而線的另一端連接在章梅手上。
還有一根因果線。
但其中由頭沈安然看得並不真切。
白珩垂眸看著沈安然,心中思緒萬千。
「既然她很奇怪,那我就將她調查徹底。」
沈安然默了默,還是輕聲說了句:「謝謝。」
白珩笑道:「你我之間用不著這樣客氣,畢竟我需要的你的地方還有很多。」
剛出淺水灣,章梅就很不樂意了,也沒有了之前那種恭敬的態度,「我花了那麼多的錢,你竟然連一個沈安然都處理不了!你師父為什麼會派你來?!」
道士雖有些不耐煩,但他隱藏的很好,面上風輕雲淡的,「她不是一般人,身上的功力雖不多,但她能力強悍,看上去至少又十五年以上的經驗。」
章梅嗤笑道:「不會就是不會,什麼十年十五年的,她接觸這個分明還不到一個月。」
道士微微搖頭,「你自然是不懂的。」頓了下,他又說,「這件事情我們自然是會解決的,不過你要等,十天後,我師傅會出關,到時候她親自來解決。」
章梅這才作罷,只是臨走時,她還不忘說一句:「你就別到處晃了,快去和你師傅一樣在修煉修煉吧。」
那名道士壓根就不在意這些嘲諷話,畢竟他只是為了錢來的。
章梅回頭看了眼淺水灣裡面的光景,不禁攥緊了拳頭。
她現在都有些後悔了。
另一邊,徐洲這邊開始連夜審問那名盜墓賊。
他也是徹底的狠下心來了,竟然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全部都說了出來。
「一定要抓住錢囊!他挖掘的古墓可有二十個,你們很多出土的文物都是當時錢囊拿不下的東西。」
於是調查隊連夜趕去了隔壁省區抓人。
「來來來,喝這個,混合了足足十八中酒呢!」
「尾哥,你這酒量實在是太差了,才幾杯你就倒了?」
剛收到一大筆資金的一群人在酒吧包廂里玩得不亦樂乎。
「錢哥,還得是你呀,我們終於擺脫姓蔣的摧殘了。」
「我最討厭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就是有個尋寶的天賦嗎,天天說這說那的,要不是我們錢哥脾氣好,我早派人把他給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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