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出去透透氣不行啊!」曹陽陽脾氣壓不住,吼道。
葫蘆娃們可憐兮兮的放開曹陽陽,媽媽發火好可怕。
「你們忘了,曹姨要陪我去公安局裡,她怕我又被拐賣了」王琴化身知心小姐姐道。
「媽媽,你可得早點回來」蘇紅星強忍著眼淚道。
「嗯!知道了,剛媽媽錯了,不該朝你們吼的,媽媽給你們道歉,你們乖乖聽話,不要亂跑,等會兒媽媽回來給你們帶好吃的!」曹陽陽安撫道。
「媽媽,你回來給我帶肉包子吃,你那次去爸爸那兒回來帶的肉包子可好吃了,比望星樓的清蒸熊掌好吃一千倍」四丫聽著吃的兩眼就放光。
「四丫,你再這麼好吃,以後把你給賣了,別把我家給吃窮了!」三丫威脅道,不過媽媽帶回來的肉包子真的香。
「三丫,以後別再嚇你四妹了」蘇志國出聲道。
「爸,我知道了」三丫罕見的聽話。
「如果你們聽話的話,我一會兒辦完事了,就去你大姑家給你們做肉包子吃」曹陽陽承諾道。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沖小孩子發火,小孩子能有什麼錯呢!
在葫蘆娃們戀戀不捨的目光注視下,曹陽陽和王琴出了門。
兩人迎著朝陽,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去公安局的路上。
在經過望星樓時。
「曹姨,你有沒有想過買下望星樓?」王琴野心勃勃的問。
「咳咳…咳咳,王琴,你腦子沒壞吧,這望星樓可是這縣城最好的酒樓,這一頓飯沒個五百塊下不來,老百姓飯都吃不飽,哪有錢吃的起這天價餐?」曹陽陽想著王琴會不會在試探自己。
「曹姨,我清醒的很,你想呀!我們的悲慘命運,究根到底是什麼原因?還不是因為沒錢,如果我們有錢了,那麼多的女孩會為了走出大山,被騙的一輩子都毀了嗎!
你知道那些被騙的女孩過著什麼樣的悲慘生活嗎,她們才十一二歲,她們每天接客一二十個,有好多都得了髒病,那些畜生還不放過她們,把她們賣給全國的老光棍當老婆,榨乾她們最後一滴血。
我在夢中的上一世比這晚了好幾年,是那個黃麗麗拼死跑回去告訴她媽,她媽才報的公安,你知道當時全鄉的人說什麼嗎,說黃麗麗被老男人睡了,害的黃麗麗的媽來撕孫珍那個毒婦的嘴。
而我才是那個被老男人睡的貨,因得了髒病快要死了的時候,孫珍那個毒婦手裡捏著我爸拿命換來的打獵錢不給治,還是我爸用麝香給我抹好的」王琴哭訴道。
「唉呀!王琴,你是不是做夢做魔症了吧,被鬼附身了,那可得去找車老婆子跳跳大神,買些火紙燒燒,順便把碗倒扣,用筷子多敲敲,幫你叫叫魂。」曹陽陽緊張的道,順便摸了摸王琴的額頭。
「哎呀,曹姨,你亂摸什麼,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都告訴你了,你如果不改變自己的形象,強大自己的實力。
雖然這一世你沒有上吊而死,但你這個樣子遲早要被蘇叔叔拋棄的,他可是要當首長的」王琴恨鐵不成鋼道。
「唉呀,你這孩子一大早說什麼胡話呢!我和大丫他爸感情好著呢!」曹陽陽假裝不信。
「曹姨,你不信我說就算了,你不去問我去問,我知道孫珍也有好幾千塊錢呢!我把望星樓給買下來」王琴口氣不小的邊走邊說道。
曹陽陽在街邊等著:小鬼,你不經歷社會的毒打,你就不知道社會的殘酷現實。
你是重生女又能怎樣?
姐還是手握系統、空間、靈泉水,還不是照樣夾著尾巴低調做人。
王琴信心滿滿的走進望星樓。
「哪裡來的叫化子,一大早來給老娘找晦氣。快給老娘滾出去,不然老娘打死你」一個打扮的洋氣的女子厭惡的說道。
看這黑廋丫頭穿著明顯短了一節的粗布衣裳,腳上穿了一雙破布鞋,一看就是鄉下土包子。
這地方是她這種窮酸貨能進來的嗎,她家的酒樓只招待上流社會的人,這髒腳別把她家的地給踩髒了。
「杏花,注意形象!」胖子李宇道。
「李老闆,你家酒樓賣嗎,多少錢?」王琴自信的問道。
「你說什麼?」胖李宇臉沉了下來。
「你她媽的哪個山窩窩裡蹦出來的鄉巴佬,找死是吧」叫杏花的女子衝過來就是一腳,順手又重重甩了王琴兩耳光。
把自信滿滿的王琴打的懷疑人生,不敢置信她被打了。
「你瞅啥瞅,再瞅把你眼珠子挖下來餵狗」叫杏花的女子惡狠狠的說。
「杏花,行了,意思一下就行了,別把人打壞了」胖子李宇假仁假義的勸道。
一大早被個小丫頭片子說要買酒樓,這是犯了做生意的大忌,沒把她打死已經手下留情了。
「你們是死人啊!還不把她給老娘丟出去啊!」叫杏花的女子怒叫道。
旁邊的的夥計一涌而上,爭搶著把被打的王琴抬到酒樓旁的巷子裡扔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曹陽陽看著眼前被打的臉腫的王琴也有點不敢置信。
「不是我們打的,是小老闆娘打的」一群人一鬨而散。
「王琴,怎麼被打成這樣?」曹陽陽故做驚訝道。
她只知道王琴一定會被店家罵,但沒想到會被店家打,還打的這麼狠,王琴臉都快腫成豬頭了。
「曹姨,我們快去公安局找王叔叔吧,讓他帶人把望星樓封了」王琴頂住個豬嘴說道。
「你這孩子,你王叔叔只是個小局長,為了你的事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你說的倒是輕巧,他有那麼大的權力,說封誰的店就封誰的店?孩子,你的夢該醒醒了。
不要把別人的幫助當成理所當然。這樣你和孫珍有何區別?」曹陽陽生氣的說道。
「曹姨,對不起,是我太自信了」王琴趕緊的道歉。
「行了,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該裝得裝一下,要不你啥都不管,就一直哭吧!」曹陽陽扶著王琴來到胖子李宇的店裡。
「喲!我說你個小雜種膽子不小呀!還找了個幫手啊!」叫杏花的女子有蹭蹭上前,準備連曹陽陽一起教訓,一大早,真她媽的晦氣。
當杏花的巴掌要扇過來時 ,曹陽陽本能的一腳把杏花給踢出好遠,杏花吐出一口鮮血。
「你膽子不小,敢欺負我的人,大傢伙,操傢伙」胖子李宇吩咐道。
「我看誰敢?」曹陽陽從挎布袋掏出一把大菜刀「啪」一聲剁下去,門口的桌子被砍去一角。
把所有人都嚇呆了。
曹陽陽忍住被震麻的左手,真的好疼啊!裝逼過頭了。
「恩人,是你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胖子李宇變臉笑呵呵道。
「李胖子,少套近乎,我問你,我乾女兒就來問有沒有昨天那個價的八大碗,你們怎麼把她打成重傷,我要去公安局告你們去,公安局長王衛華可是我乾女兒的親叔。你們這次踢到鐵板了。」曹陽陽恐嚇道。
王琴:曹姨,說好的不麻煩王衛華的呢!
「別呀!恩人,不是你想的那樣啊!這小丫頭片子她…」胖子李宇急了,解釋道。
「琴兒,你怎麼樣,胸口還疼不疼?」曹陽陽問道。
「乾媽,琴兒喘不上氣來,琴兒是不是被這個女人快要踢死了,琴兒心口好疼啊…」王琴邊哭邊打滾。
「恩人,你看我出錢帶她去看病怎麼樣?」胖子李宇瞭然的道。
「唉呀,琴兒這是踢著胸口了,把心給踢壞了,得要好的營養補著。」曹陽陽又道。
「杏花,去拿五百元來賠給這小…琴兒養傷」他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陳畜生那的錢只要回一半,剩下的說今天來結帳,到現在都沒見人影,這又被訛去五百元。
杏花帶著傷去拿了五百元遞給胖子李宇。
李宇笑呵呵的把錢遞給曹陽陽:「恩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大水沖了龍王廟。」心卻在滴血。
「唉呀!我看你面相,最近定有有血光之災呀,不過,只要你一心向善,方可化解此次危機」曹陽陽神秘的說道。
「你放屁!」杏花忍無可忍道。
當然被胖子李宇賞了兩耳光。
曹陽陽帶著被自信打的鼻青臉腫重生女王琴在胖子李宇的護送下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