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妹兒,這樣的,你們明天不是出山去麼,你能不能把孫權和孫蓮帶上,他兄妹倆都十三四歲了都還沒上學呢」二姐李芝要求道。
「你是不是做夢還沒醒呢,么妹兒六個娃都養不活,你哪來的臉呢」曹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這不著調的二閨女腦袋被驢踢了吧。
「爹,你也不想娃都像我一樣吧,大字不識一個吧?」
「那也不能把娃丟給你么妹兒,這不是養小貓小狗」曹老爺子不鬆口。
「爹,你別忘了,當年你給么妹兒湊口糧說過的話」李芝提醒道
「我們也不讓么妹兒白養,我們會把兩娃的學費和口糧準備好的」李芝保證道
「么妹兒,你看?」曹老爺子為難道。
「爹,就讓他倆跟上吧」曹陽陽無奈道。
「謝謝么妹兒,姐沒看錯你,你是個有良心的」李芝激動的道。
「么妹兒,你放心,等我們收了糧食,我們一定準時給送去」沉默的二姐夫開口保證道。
「那我們先回去了」曹陽陽道。
「早點回去睡吧,你們明天還得早起呢」李芝開心的道。
曹陽陽一行人剛到家。便宜哥哥兩口子趕緊迎了上來。
白蓮花嫂子袁秀笑臉相迎道:「爹,么妹兒,你們吃完飯了」說完還給李明使了使眼色。
「李明媳婦,你有啥事就說,天這麼黑,我那傻兒子看不見」曹老爺子看見累得慌,索性點名。
「爹,剛聽見二姐說讓她家兩娃去上學,你把李雲和李軍也帶上吧」袁秀索性也不裝了。直接要求道。
「你們這是要逼死么妹兒嗎」曹老爺子差點氣出內傷。
「爹,你不能厚此薄彼,李軍可是你孫子,百年後可是要給你摔盆的」袁秀威脅道。
「李明,你也這樣想的?」曹老爺子看向李明。
「爹,我、我、我聽媳婦的」李明支支吾吾的道。
「好,我知道了」曹老爺子眼裡一片灰暗。
「我明天就和么妹兒走,不需要你養老送終,我死後也不會埋進你李家的地頭」曹老爺子決絕道。
「爹,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李明漲得滿臉通紅。
「爹,我們不是那意思,只是這孩子們都十一二歲了,大字不識一個,你也不想他們像我們一樣,一輩子呆在這大山里吧」袁秀見風使舵。
「嫂子,你可真行,敢威脅我爹,當老娘不存在嗎,你問過我的意見麼,怕我爹這些年就是被你這樣威脅的吧,才像黃牛似的給你們拼命幹活,你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一看,你把我爹搓磨成什麼樣子了?」曹陽陽的情緒瞬間爆發。
「我,我是無心的,你們都敗壞我名聲,我不活了!讓我去死吧…」袁秀邊哭邊往門外跑。李明連忙追上。
「要死你就死快點,沒人攔著你」李芝在門外來一句。
我去,這便宜二姐還喜歡聽牆根。
只聽見「撲通」一聲,李明急切的喊:「秀兒,秀兒,你咋想不開呀!你別丟下我呀」
一伙人也不敢拿人命坐視不管,都趕到小溪邊,李芝和二姐夫迅速的也跳入深水潭,幾個人合力把袁秀托出深水潭。
李明一摸袁秀的鼻子沒有氣息,頓時哭天抹淚,比死了親娘還傷心。
「主人,快救救你嫂子,她還沒死呢」系統急切道。
「救她有什麼好處」曹陽陽要求道。
「主人,我可以幫你收割莊稼,管理空間」系統很不情願道。
「這還差不多」曹陽陽暗道。
「讓開,哭什麼哭,再哭你媳婦真死了」曹陽陽冷漠地說。
曹陽陽推開李明,掰開袁秀緊閉的雙唇,沒有異物,又掏了掏鼻子,也沒異物,趕緊雙手交疊按壓胸口,按了個十幾下,掰開袁秀的嘴吹著氣,反覆幾次後,袁秀在咳嗽了幾聲後,吐出一大攤水。
「秀兒,秀兒沒死,真好,你死了,我可咋辦喔」李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曹陽陽真是沒眼看。
「行了, 別嚎了,還不把人背回去」曹老爺子道。
一群人又跟著李明回到家。
李明小心的把袁秀放床上,又嚎上了,邊嚎邊拉著袁秀的手抽泣的上氣接不住下氣:「秀啊,你咋樣了,哪兒不舒服啊。么妹兒,如果秀兒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給抵命」李明發狠道。
「我看李明你是有毛病吧,我又不是袁秀爹媽,不答應她的條件,她就以死相逼。
李明,你想咋地,隨時奉陪」
曹陽陽可不慣著這便宜哥哥,事情鬧這麼大,周圍鄰居都圍上來了呢。
「么妹兒,這是咋回事,你嫂子好好的咋想不開跑去跳潭呢?你咋一回來就鬧的你家裡雞犬不寧的。你怕不會真是個災星吧」一個妖女妖氣的女人挑撥問道。
「放你媽的狗屁!李花你個爛X的東西」二姐李芝重重一耳光摔過去。打的女人頭都偏向一邊。不敢再啃聲。
「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要跳潭,就因為我沒答應她幫她帶孩子,她就尋死覓活的」曹陽陽解釋道。因為她看好多老者看她的眼神不一樣了。
「么妹兒,我只是想讓軍兒幾個識幾個字,沒想到,你就想差了,嚶嚶…」袁秀邊說邊哭。別說,真有林黛玉的柔弱感。
「秀啊,你別哭了,我們就是窮死,也別求這個白眼狼,我到底不是爹親生的」李明心疼的說道。
曹老爺子聽到李明的話後,用手指著明「你,你…」手氣得直發抖。李芝在旁邊扶著。
哦,真是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妥妥兩朵黑心蓮。
「你本來就不把我爹當親爹,要不每年農忙時都回你丈母娘家去幫忙呢,留你後爹累死累活的干,現在他老了,就想一腳把他踢開,你倆無義無孝。臨了還想著擠光他身上最後一滴血,誰給你兩個不要臉的勇氣呢」曹陽陽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么妹,你現在相信我了吧,看清這兩個賤人的真面目了吧」二姐李芝喜極而泣。看來她的堅持是對的,一提起她,村上的人都唾罵她,提起她嫂子,村上人都夸的跟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