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我就沒有一點信心?」夏華少有的,在語氣中添上了特別多的嘲諷。
曹陽陽臉上火辣辣的疼,這小子與他親爹包有為是不同的,可到底血脈在哪裡。
不是自己的人,用起來怎麼放心?
她連自己的男人和子女都沒有透露自己的一丁點秘密,雖然他們發現不少。
但她自己不承認,別人能奈她如何?
靠!
夏華,這小子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那秦老爺子他們應該也跑來了吧?
為了自己看上去那麼的心安理得,她理直氣壯的挺了挺脊背,「你自然是可信的,但那裡有太多的人是不可信的。
要不然我答應給你藥。」
差點給忘了,眼前的這個病秧子可不是個簡簡單單的,他有個市長的爹。
他自己本身的能力也是挺厲害的,有很厲害的心臟病,卻能學得一身好武功。
讓夏道義、牛虹一家子去牢里吃免費的飯菜了。
又把他的親小姨胡莉莉的勢力也一網打盡了。
把他表哥包玉內疚的跟著王美美跑了。
要是放在爽文里,絕對是復仇男主一號。
夏華倒也沒有再說其他的,猶如深海般讓人看不到底的眼眸看著她:「秦老爺子也跟來了,你在他的面前可別自亂陣腳。」
「我看上去像那麼蠢的人嗎?」曹陽陽沒好氣的懟回去。
她是愛隨心所欲了點 ,可很多問題,她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當然,她承認她在遇到強大的勢力面前,就是個縮頭烏龜。
說完後,她有點懊惱,自己幹嘛要接他的話?
夏華看著眼前這女人懊惱的表情,鬱郁沉沉,劇烈起伏的心情,忽然就像是有一絲陽光,從厚厚的烏雲縫裡照射進來,烏黑堅冷的心房,瞬間就亮了起來。
「嗯,實際上你是一個聰明有頭腦的女人。」帶的話從嘴邊溜出來,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夏華愣了一下,眼神窘迫的閃了閃,「你別想太多,我只是想提醒你。
秦老爺子這次跟來還有更大的目的,他想借用你的神奇醫術拍馬屁去。」
「喲!你這個病秧子,知道的還挺多的嘛。」王琴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你……」夏華總覺得王琴這個小丫頭片子剛才的態度只是單純的生氣,還有一種讓他無法理解的彆扭。
「好了,你倆別一見面就吵。
我們趕緊回家吧。」曹陽陽催促道。
「我和你們一起。」夏華要求道。
「行行行,你副身體可不是到得到我們鄉下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
說不定身體就好了。」曹陽陽欣然同意,有這麼個武功高強的保鏢在身邊護著,誰再敢起什麼么蛾子,我就有人幫著出頭了。
順便讓他當她們村學校的武術老師,教教孩子們武術什麼的。
「對不起。」夏華忽然對王琴說道。
他冷不丁的就來上這麼一句,讓王琴有點沒反應過來,帶腦子轉過彎來,王琴冷哼一聲,「哼!別仗著你有點功夫就胡亂打人,打了人之後,再一句對不起就完事兒了?」
夏華靜靜的看著她,「那要不你打回來?這事兒就兩清了。」
王琴:……」
「我們要不要等一等秦老爺子?」曹陽陽打斷他倆的沉默。
「曹姨, 你腦子是不是有坑?
你還想把那個壞老頭子帶到你們家去,到時候你要是不聽他的,不更是把你家一鍋端。
我可跟你說,人的貪慾是最可怕的。」王琴巴拉巴拉又一堆。
曹陽陽:……
「不用等了,那個秦老爺子已經帶了一隊人馬去抓盜墓的一夥了,說不定就在回來的路上。」夏華道。
「原來那個李自成義子的墓是真的啊,只是這次盜墓怎麼提前了呢?」王琴興奮加疑問。
「你怎麼知道有人要去盜墓,還有你很缺錢?」夏華問道。
「不缺。」王琴回道。
「那你這麼高興幹什麼?」夏華的語氣里,仿佛看透了人心。
王琴像個叛逆期的小孩子似的,挑眉道,「我想高興就高興,你管的著?
傻子都知道擁有一件絕世珍寶就頂你奮鬥幾輩子。
有了錢以後,管他什麼人都會對你俯首稱臣。
就比如你這個病秧子,如果沒有一個好爹,光憑夏道義那個老農民,你能活的到現在?
如果你親爹包有為不是個市長 專門找有錢的女人,光靠他的有本事,能爬的那麼快嗎。
所以呀,錢誰會嫌多呢!」
夏華被王琴這番加強帶棒的嘲諷,也是無力反駁。
曹陽陽嘆了口氣 ,語氣頗有些無奈,「好了,大家都少說兩句。
夏華,你可千萬別生氣,生氣容易影響情緒。
王琴,你這麼對古墓感興趣,也可以做到教室里好好讀書,到時候變成個考古專家,想看什麼樣的寶藏沒有呀?」
「砌!考古專家光看看寶藏,又不能換錢 ,沒沒意思。」
呃……
王琴的這番話,讓曹陽陽明白她真的是對一切能變成錢的東西,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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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車剛走到去老家的分叉路口,一群人攔住她們的車。
一個拖著稍帶有X山縣口音的中年男子道:「老鄉,可不可以帶我們一路?
那個我們人和東西太多,客車司機不帶。」
「你們準備到哪去?」曹陽陽熱心的問道。
「我們準備去XX鄉去找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小姨去曹陽去。
去年我媽他們在老碼頭辦年貨時,遇見我小姨小舅他們了,看他們大手筆的辦年貨。
一問才得知,我親外婆又找了一個,我們又多了一個小姨,我娘就讓我們帶著家鄉的特產上來認認門。」中年男人解釋道。
「那你們以前怎麼不認認門?」王琴口氣不是很好的問道。
「這不我外公找的那老婆心眼子心眼子太壞了嗎。
她把我大姨,我媽嫁到 X溪縣窮的要死的人家,自己一個人霸占著良田和萬貫家財。
不過也遭到報應了,早幾年她家被安上富農的帽子,家產已經敗的沒有了,日子過的苦哈哈的。
現在想來巴結我大姨和我媽。
大姨和我媽理都不理他們,早就和他們劃分界限了。」中年男子道。
「你那個舅舅他們沒說那個曹陽家生了六個娃,老婆子又不待見她。
你小姨和小舅還不要臉的把娃子放她家讀書。
她家又沒有水田,全是坡地。
就算她男人一個月有個幾十塊錢的工資,能養活那麼大一家子吃白飯了嗎?
我跟你說,你那個很熟的么姨呀,日子過的比黃連還苦啊!」王琴又是一副巴拉巴拉的。
「那老鄉,還是算了吧,我們就不搭你們的便車了。」中年男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到。
「表哥,不是說好的我們兩家一起去嗎?
你咋又打退堂鼓了呢?」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怯生生的說道。
「要去你去,你表哥家裡還事。」中年男子說完看都不看他一眼,抗起一麻袋東西往回走。
其他的兄弟姐妹就跟著他一起走了,留下一臉呆愣的小伙子。
「喂,許海軍,你為什麼不跟他們一起走呀?
我跟你說,你那個沒見過面么姨家裡可是非常窮的。」王琴繼續試探著人性。
「我要完成我外公的遺願,他臨死前給我了一張圖,說是給我外婆和小姨小舅的補償。」許海軍執著的說道。
「那你把東西拿上來,我們栽你一程。」曹陽陽道。
「謝謝,謝謝。」許海軍連連感謝,扛上東西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