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經理,你可以把你們鹽業公司的進貨票據給我們嗎?」曹陽陽要求道,她怕這批鹽出事了會賴在她們的身上。
「可以可以,你們趕緊的拿去。」鹽業經理十分痛快的答應著。
心裡直罵娘,他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沒關係,這裡的人都是傻白甜。
他們這就是一個暴利行業,食鹽的暴利超過任何一個行業。
那個該死的胡莉莉為了在包有為面前裝賢妻良母,在這個女人身上花了五六十萬。
背後她心疼的都在滴血。
決定搞一車工業用鹽摻雜食用鹽裡面銷售 出去,哪知道被她那個敗家子的侄兒胡安半賣半送人情了。
現在雖然什麼都是國家和集體經營,但食鹽不是專營的物資。
食鹽不但國營商店可以經營,集體商店也可以經營,糧食部門可以經營,商業部門也可以經營,現在小商小販也可以買賣。
「經理呀,我觀你面相,快要大難臨頭了。
如果想要保住自己好不容易經營的事業,得明哲保身呀。
你可要好好仔細的想一想,這害人的玩意兒有沒有什麼紕漏?」曹陽陽總覺得有些不放心。
她這麼一說,鹽業公司的經理也想起來了,胡莉莉可不就是吩咐她把這鹽裝了一袋到鐵道兵的食用鹽里。
可是,他如果說出來了,壞了胡莉莉的好事。
那他活不過三秒,他的家人也難逃厄運。
他越想越害怕,臉上的汗越來越多,感覺呼吸困難,但他強忍著,十分的不舒服。
他想自己大概是瘋了,才會被眼前的這個女人說動了,差點漏口說出了實情。
「你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這單據和工業鹽什麼的都對得上,我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們可別人心不足蛇吞象」鹽業公司經理非常的生氣。
曹陽陽真的窺探著鹽業公司及你的內心活動,
她心裡也非常的震驚。
這個胡莉莉簡直是膽大包天,她和鐵道兵有什麼仇什麼怨,幹嘛要置人於死地呢。
想不明白,她也不敢貿貿然然的去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因為這些已經超過了她的能力範圍。
「經理,我略懂一些算命之術,覺得你也是一個心善之人,好心提醒你一下。
你明天真的會有血光之災,想要自救的話。
你最好儘早和毒蠍子劃清界限。」
鹽業公司經理:什麼?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反覆提醒他呢,難道她真的會看相算命。
不過也是啊,火車站旁邊一溜煙的全是算命的,並且各個生意火爆,算的也挺準的。
他作為一個紈絝子弟,雖然在玩女人上面有一些花,但也真的不敢謀財害命呀。
他有一些為難,但是為了小命著想,他還得去找包有為那個偽君子說道說道。
「曹陽同志,我雖然不怎麼信命,但你放心,嗯,一會兒我會緊急的排查,認真的排查,絕不出現一粒工業鹽流入市場的。」鹽業公司經理二話不說,認真的做出保證。
「哎呀,還不知道經理你叫什麼名字呢?」曹陽陽覺得此人挺有意思的。
「鄙人姓黃,名知秋。」鹽業公司經理一副咬文嚼字的模樣。
曹陽陽二話不說,掏出一捆錢,往桌子上一放,啥話也不說。
黃子秋看見這一捆子錢,一條縫的眼睛都亮了,頓時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了,伸手就想去拿著一大捆的錢。
曹陽陽一把把錢按住,「黃經理,你需要給我們寫一個收據,就是這工業鹽的收據。
我本人把這些工業鹽買了,援建給我們這邊的廠里。」
「行行行,有什麼樣的收據都有。」黃知秋高興的都找不到北了。
趕緊的拉開抽屜,潦草的寫了一份收據,他把章蓋下。
曹陽陽一把拽住他的手,用針搓了一下, 順手把他的拇指按在上面,一個血紅的拇指印就落在上面。
黃知秋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曹陽陽。
曹陽陽理都不理他,自顧的吹乾上面的血,小心的折好,放進兜里。
黃知秋也坐不住了 ,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對她說道,「你這種聰明機靈又漂亮的女人放心吧,這件事一定不會冤枉上你們的。」
「知道怎麼辦就行,你這個可是個鑽石飯碗, 雖然你們悶聲發了大財,可以別昧了良心才是。
省長的親弟弟,您說是嗎?」曹陽陽諷刺道。
黃知秋傻眼了,這女人到底是個什麼人,太可怕了!
曹陽陽一行人早就上車,車很快駛出了鹽業公司的院子。
車在公路邊停了一下。
曹陽陽有些不好意識的跑到王氏解放軍面前,「王首長,您能不能坐我們車上把這一車的工業用鹽送到不遠處的那個廠里,他們用得著。」
「行啊,」王解放軍應答著,轉身對另外幾個解放軍命令的道「你們幾個好生的把這兩車食用鹽送到食品廠。」
「是,我們一定安全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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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家門前的那個廠里也就兩站路,非常的快。
等她們的車到了對面的廠里,廠里聽說曹陽陽免費的給他們廠里送工業鹽,正在犯愁的工人們,開心的不行。
這裡的有些部件需要防鏽,可不就需要這玩意兒,可上面的資金斷裂,什麼都要自己想辦法。
這不就有人雪中送炭來了。
「曹陽妹子,你咋知道我們廠缺這玩意呢」楊大哥開心的問道。
「楊大哥,這工業用鹽你們可得好好的找安保人員把守,也得好好的宣傳宣傳這工業用鹽的危害性。」曹陽陽笑著轉移話題。
「那是當然,我們這裡全都是高學歷的知識分子,連這點常識都沒有,怎麼能把廠建設更好?」楊大哥自信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這不是擔心嘛!」曹陽陽尷尬的回答,難道她真的是多慮了,為什麼她有一種隱隱不安的感覺呢?
很快,一車的工業用鹽就被工人們卸下去了。
王姓解放軍跟著車去了軍分區,說是有重要的事。
曹陽陽坐在家裡的凳子上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心神不寧的。
等等,既然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左右的,她也可以在後面做點什麼呀?
她快速起身,從空間裡舀了兩玻璃瓶的靈泉水,用籃子裝好。
籃子上蓋上布 ,自己也打扮一番,提著籃子向醫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