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陽陽其實對秦老爺子是失望的,和他打了一聲招呼,上樓歇著去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不管了,愛咋樣就咋樣」反正對她也沒什麼影響。
她還有最大的空間系統做依仗。
如果這裡實在不行的話,等瞅準時機,積累財富,到南方發展去。
也不知道蘇志國到哪裡去了,連個隻言片語也不留下。
這馬上也快清明節了,她尋思著,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不如趁此機會,回家一趟。
看一看她那個便宜的老爹,順便把他們都接到市里來玩一玩。
她正在翻箱倒櫃的收拾行李。
王琴在樓下喊道:「曹姨,快點下來幫忙,我回來了。」
曹陽陽趕緊跑到窗戶邊,側目往下看:「可不就是王琴那個小丫頭片子 ,拉了一車的東西。
還有一群陌生的少男少女拘謹的站在旁邊。
「曹姨,你快下來呀,在上面看什麼看?」王琴高興的朝她揮了揮手,大聲道。
「我馬上下來」曹陽陽不知道王琴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趕緊的下樓去。
「哎呀!累死老娘了。」王琴一看見她就訴起苦來。
「你說你這個小丫頭,一個人一聲不響的就跑去縣裡,你可真行啊!」曹陽陽對她的這種做法不滿道。
王琴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說道:「你就放心吧,像我這種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回家,不是小菜一碟。
關鍵我這次回去不是去辦重要的事了嗎!
你看這一群的人,可不就是去食品廠上班的嗎。」
「那你拉了這麼一大車是什麼玩意兒?」曹陽陽趕緊的轉移話題。
「這不是當地的村民沒什麼好東西送我,就把山上采的野竹筍給我搞了一車,還有一些紅豆,綠豆,瓜子,花生什麼的。
不過我還收了一些未開苞的金銀花,等曬乾了,做花茶當藥材也是挺不錯的。」王琴一一解答。
「這麼多的山竹筍,吃的完嗎?
還有這車,你是在哪搞來的?」曹陽陽連發兩問。
「曹姨,我發現你就像個十萬個為什麼?
傻乎乎的呢!」王琴一副鄙夷的目光看著她。
「你這個野竹筍難道也是為食品廠準備做酸竹筍用,這個車應該是搭的軍車吧。」曹陽陽聽到了王琴的內心和看到從另一輛軍車走下來的人道。
「曹姨,你咋這麼聰明呢?
趕緊的帶我們去食品廠吧。
解放軍叔叔們,可不可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把我們送到食品廠?」王琴立馬化身為小可憐,嘴甜的說道。
「王琴小同志,正好我也想去看看我女兒工作的環境怎麼樣?」一個年齡稍大的解放軍說道,他的女兒站在他的旁邊。
只見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到腳踝的連衣裙,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皮鞋,扎了一個馬尾,白裡透紅的皮膚,雙眼皮,大眼睛,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完全一副害羞小姑娘的樣子。
其他的少男少女也各有千秋。
「那太好了,謝謝解放軍叔叔。
王叔叔,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曹陽同志,她現在可是我們食品廠的核心人物呢。
像她做的芝麻條,芝麻果,老果子,桃酥,芝麻餅乾都挺受歡迎的呢。
現在她又研究一些新的品種,什麼辣條呀、辣魚兒、酸辣竹筍呀、那魔芋絲呀……
不說了,說的我口水都流了出來。
那裡的工資待遇特別的好,一個月最起碼有個八九十塊呢,還有各種好吃的,吃到吐。」王琴又開始了她的推銷模式,把那些才步入社會的少男少女說的心花怒放的,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王同志,你好,我是曹陽。謝謝你們的幫忙呀。」曹陽陽主動打著招呼。
「你好,曹陽同志,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時間不早了 ,我們去食品廠看一下吧,我們一會兒還有其他的事要做。」王姓解放軍道。
汽車經過主幹道,拐進了去食品廠的方向,越過一片塵土飛楊的泥巴路,來到了廠門口。
看著眼前簡陋廠房,就那兩台機器。
有的女工們還搬著白糖、麵粉、鹽之類的。
男工們扛的更多,一次扛好幾包。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幹勁十足的。
「曹陽同志,你咋來了呢?」賈兵熱情的跑過來打招呼。
「你不是說搞不來糧食了嗎,在哪弄了這麼多糧食?」曹陽陽奇怪的問道。
「唉,那哪是糧食啊,那些是上面弄的便宜鹽。
你做這個辣條不是挺費鹽的嗎,我想著便宜,就多弄了一些。」賈兵愁啊,現在啥啥都要花錢呀。
「你這鹽買的多少錢一斤?」曹陽陽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她聽過鄒為民提過一嘴。
「現在到鹽到處都賣一毛五一斤,我這是鹽業公司有個兄弟說他們到了一批價格便宜的鹽嗎?
給我們廠算七分五一斤,整整便宜了一半呢。」賈兵興高采烈的說道。
「賈叔叔,你那兄弟惹上麻煩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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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無好貨,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大家都快別搬了,先做個試驗再做決定。
免得我們冤枉了你那個兄弟。」王琴胸有成竹的道。
她用這個鹽炒了一盤肉,準備去餵院子門口的那條大黃狗吃,大黃狗口水直流,想吃肉。
曹陽陽於心不忍,制止了王琴的行為,「你們去找一些生鏽的鐵釘和一些鐵器來」
眾人不解,但還是去找那生鏽的玩意。
曹陽陽找來一盆開水,放了挺多的鹽進去,再把生鏽的鐵釘,鐵鍬放進去。
一會兒的功夫,那剛剛還是鏽跡斑斑的玩意,瞬間變得像新的一樣。
眾人目瞪口呆。
「這玩意兒應該是亞硝酸鈉,我們化學課學過,這是工業用鹽, 人吃了會沒命的。」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趕緊的解釋道。
「天吶!這人可是喪盡天良呀!」一個女工驚呼道。
「那人不是要害我們這個食品廠呀,這要是出了問題,我們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賠的呀。」胡主任誇張的大叫道。
「曹陽同志,怎麼知道用這種方法檢驗有沒有問題?」王解放軍同志也是後怕。
如果她女兒吃了這裡面的食物,不也是出事了,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啊。
「其實,這還得益於我去年夏天的時候去省城看我男人的時候,看見有個工廠用這白花花的鹽把鐵器泡在裡面。
我就好奇的問了一下,這樣可真浪費鹽呀。
別人笑話我說,這鹽可不是我們吃的那種鹽,這是一種防鏽劑,吃了要死人的。
也就剛才那個小伙子所說的亞硝酸鈉。」曹陽陽臉紅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她哪裡會測試這些工業鹽的方法。
只不過她在現代進過私人小廠,就是看見老闆翻新零件的時候,用這個這個方法去除鏽漬的。
老闆對他們再三的叮嚀,這玩意有毒。
剛才她是不忍心那隻大黃狗喪命,才靈機一動,想到的這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