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陽陽已經麻木了,她想好好過平凡的日子咋這麼難呢。
這些人怎麼老是來逼迫她去死呢。
高平這女人為了她那個傻子哥哥,縱容高美麗一家各種的霸凌別人。
她好歹也是活了兩世的人,雖然她的穿來,已經改變了劇情。
她沒有被流言蜚語,各種的困難打倒,在空間的幫助下日子漸漸起色。
可老是遇到這些令人窒息的陰謀詭計。
雖然她經常看各種宮斗,推理,武打小說和各種炸裂三觀的新聞。
但也是紙上談兵,現實中也沒遇到過這些呀。
她雖然不能將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但也知道這兩個女人上門來是怎麼回事。
所以她用潑婦般的怒罵,掩蓋自己的心慌。
夏華的眼睛,瞬間就像老鼠看見大米一般,亮了。
如果他的母親和姐姐當時也像這個女人一樣。
不為了那所謂的素養,忍氣吞聲,也不會鬱鬱而終吧。
那在房頂上的一幫人也是愣住了。
不是經常聽盧雲深他們聊起來說這個老蘇的媳婦挺不錯的嗎,就這?
賈兵也帶了一幫人趕到了,他是聽他未來岳父大人的吩咐來的。
「志國媳婦,你這是怎麼了?誰又上門來欺負你了,是她倆嗎?」蘇華拿著相機過來了。
高平氣的渾身發抖,還是強裝那種高冷的樣子,她給蘇華打了聲招呼「蘇華同志,你快勸勸你的弟媳。她太狠了,昨天就為了一點小事把我傻哥哥的命根子給割了。」
「喲,高平同志,你不要以為你男人是當兵的。
就在這裡作威作福,胡編亂造的冤枉別人。」蘇華一點也不相信,她這個傻呼呼的堂弟媳會幹的出來這種事。
「高平,就你家那山嘎啦里,爬上山去都得好久呢。
聽我堂妹說,人家曹陽同志昨天老早都找到她家的閨女了,路口的村民都可以做證。」鄒秀蓮帶了一幫人趕了過來插嘴道。
「就是,就是,別空口白牙的嘴一張就誣陷別人,還當是以前文化大革命呢。」
「你這女伢從小就不是個好的,
小時候窮的要死,她那個當知青的媽跑了,她的心機比她媽要強多了。」
「得虧她那個傻大哥被人切了那個玩意,要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女孩被他糟蹋,一個傻子找什麼媳婦?
他們那個村兒都被她們一家給霍霍的走光了,住不下去了。」
「就是,不是聽說是高美麗割的嗎?說刀都在高美麗手裡拽著呢。」
「就是,你高平沒去沒憑沒據的,幹嘛冤枉人家?
我今早從她家的時候,可看到她家的燈亮著呢。」
村民們都七嘴八舌的為曹陽陽家打抱不平。
「呀,這個不是在醫院被秀慧捉姦的女人嗎?
這麼快,又上門來找事了?」一個嫉惡如仇的女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大叫起來。
「就是,我這還有她幾張偷情的照片呢,就是和我們這裡的一把手的床照。
來,大家再來欣賞欣賞。」
「呀,還有這麼多,和不同男人的床照啊。」
「天啊,這女人可真不要臉啊,比雞還髒啊 ,比潘金蓮還淫蕩啊!
這在古代可是要浸豬籠的……」這個女人像是得到了把柄,肆意宣洩著骯髒的情緒。
眾人看得津津有味,各種謾罵聲隨之而來。
王琴站在曹陽陽的身邊,牽起她的手讓她安心:「曹姨,你可別在心慈手軟了,這兩個女人都該死。」
坐在吉普車上的男子看的眉頭直皺,他有自己的苦衷。
他是家在北方了一個農村,他從一個放牛娃,到趕上好時代。
從一個一窮二白的農村人,一躍成為這裡的廠里的書記和醫院的黨委書記。
那個時候的中國鄉村,依然奉獻著古老的傳統習慣。
他14周歲就定親,18歲已經結婚。
他前媳婦兒是一個恪守婦道的家庭婦女,但從小干農活,身體有問題,不能為他傳宗接代。
第二個媳婦兒胡莉莉是主動追他的。
可他喜歡真愛過的是她姐姐胡天天。
她是一個天真的姑娘,不諳世事,更不知道男人的心思。
因為他當時獨身一人在這個山溝溝里,家裡的那個媳婦他已經想辦法給她往城裡調。
政權特殊的時代,一個人,處在哪一個階層,就像一顆釘子,釘在那裡,更換身份是極其困難的事兒。
他的家人,農村戶口,辦理城鎮戶口幾乎是不可能。
只能想方設法,托人求情,找路子,等時機。
等她把前媳婦兒弄到城裡,從一個收銀員做起。
沒想到,他前媳婦的能力那麼的牛。
竟然成了個大貪污犯 。
可他知道那貪污的錢財何止報紙上出現的那些,這錢有可能給了王美美一家。
只不過是現在的情況有些敏感,王鐵軍一家不不敢輕舉妄動。
他知道,她這個前媳婦是恨他的,臨死也沒有對她做過的事後悔。
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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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成熟的男人,兩地分居,是一個有家的寡男。
胡天天來了,一個溫和單純的女子。
缺少愛,又知春心萌動的季節。
有經驗的男人,輕易俘獲了它。
他是個獨居已久,身居高位,有強烈需求的男人。
又懂得女子的弱項,一段婚外苦戀,從此展開。
胡天天委身男人之後,特別想要一個穩定的婚姻。
這是他的短板,他老家有媳婦。
王鐵軍一家當時就是王鐵信派來監視他的。
得虧他們一家在原始森林裡鑽探、修大橋、修河堤、修電站去了。
他雖然獲得了肉體上的歡愉,但卻背負著精神的愧疚。
還承受著另一個巨大的壓力,社會的輿論壓力。
隨著一步一步的高升,他嘗到了權力帶給他的好處。
他不但享有極高的地位,也擁有廣泛的人際關係。
他利用手中的關係網,找到了夏天所在的國有毛巾廠廠長,為她爭取了一件小小的單獨小屋。
所謂的單門單戶的小屋,也不過是破敗的,類似於棚戶區的茅草屋,一個低矮的空間,僅可以容身。
夏天各種蚊蟲叮咬 ,冬天四面透風,冷風刺骨。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小房間,是他和胡天天的天堂。
是屬於他們的天地,屬於他們的愛情甜蜜。
可這個甜蜜,卻被胡天天那嫉妒心作祟的妹妹胡莉莉給爆料出來。
當時的社會,一個缺乏對個人隱私的尊重。
在環境惡劣,人文素養極差的廠區,未婚姑娘與有婦之夫通姦,是個奇恥大辱,也是外人的把柄。
還好,這時對胡天天一直愛戀不已的夏道義勇敢的站了出來,娶了當時已有身孕的胡天天。
而胡莉莉以嫁給他作為代價,幫他們保守秘密。
只要和她結婚,她可以幫他前妻在挺進城市的道路上快走一步。
還可以幫助他前妻的哥哥一家調到省城最有實力的地方。
雖然此刻他還愛著胡天天,但從心底里講 ,他巴不得三個都要。
舊的不遺棄,新的娶進房,這樣對男人最沒有壓力,也他也不需要對不起任何人,皆大歡喜。
可現在正是他上升的重要階段,如果一步錯,勢必前功盡棄。
雖然胡莉莉運用她們的家族勢力在在前面給他鋪路造勢。
那不也得打鐵需要自身硬。
他也想要王美美身上的,
她姑姑王鐵信給她的那筆巨款 。
可昨晚他光顧著舒服去了,把這麼重要的事給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