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大人是個傻子呀,還不把這小胖子扶住。
你倆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貨」王琴語氣不善的,盯著嚇傻的胖老太婆和那個惡毒的無知的女人。
胖老婆子這才反應過來扶著她的胖孫子。
「我的乖孫喲,家裡好吃的多的是,你非要吃著甜的崩牙的玩意兒,這下好了吧? 差點吃出事兒來了吧?」
「娘, 這玩意兒可是在人民商場買的。
跟我們過年前吃的可不一樣,
這不但有一層厚厚的白色的豬油,而且膩的要死,吃起來硬邦邦的,咬都咬不動。
都是那個該死的賈兵害的我們寶寶的,我們明天找他算帳去。」年輕女子惡狠狠的道。
小胖子現在正在一個「嗝」接著一個「嗝」的打著,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噎的。
「有水沒?給這個小孩喝一點」曹陽陽道。
有一位醫生遞來了一搪瓷缸子的水。
「小朋友,你現在沒事了吧?」曹陽陽問。
小胖子點點頭,然後微微仰起頭,聲音軟糯的說:「謝謝阿姨。」
剛剛那一瞬間,小胖子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他幾乎感到感覺到了瀕死感,那滅頂般的被掐著脖子的恐懼感,到現在他都有些心心悸和害怕。
想到自己要是真的被一個芝麻球卡死了,做鬼都不好意思出門隨意飄蕩,在小兄弟面前顯擺了。
雖然這個阿姨就是昨天那個討厭的阿姨,但好在她救了自己的命。
總比兩個只知道哭喪的廢物強。
「謝謝你啊,倆娃,我咋看你這麼眼熟呢?」胖老太太道著謝,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她不說還好,一說那個年輕女子又來勁了。
「娘,她就是昨天不賣給我們寶寶東西吃的,間接害了寶寶差點沒命的女人啊。」
「你這個壞女人,要不是你說人民商場的東西好吃,我奶奶會聽你的嗎。
你就是想把我害死,獨吞我家的財產!」小胖子簡短的幾句話,就把這女人的里子都扒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道:「 啊!原來是後媽啊。
難怪那種表現呢,親媽那是這樣子的,簡直就是個不要臉的後娘啊。」
圍觀的人都熱鬧的議論起來了。
「那個不是工商局任局長的第二任老婆嗎,聽說任局長的原配去年生病沒了的,這個老婆還是他的小姨子。」
「我怕是他前老婆的頭七都沒過完吧,知道這事會不會從墳里蹦出來找他們這兩人?」
「是啊,怕是原配的墳頭草都沒長出來,兩人都滾一起去了。」
「聽好幾個在商場上班的姐妹說。
那個工商局是非常吃香的部門。
這個部門的權力大,獎金多,是好多年輕人夢寐以求的部門呢 。
有的幹部還配備的有手槍和摩托車呢,十分的牛氣。」
反正現在的人,才不怕那些官啊饒啊,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那管當事人氣的臉色發白,渾身發抖的狀態。
這些人敢當著她的面嘲笑她,她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這個新建城市太小了,小到人家一個幹部家裡的事都門兒清。
「啊!你們在找死,我讓我男人收拾你們,一群病死鬼……」
這一句病死鬼可是捅了螞蜂窩,憤怒的圍觀群眾團團把她圍住。
有幾個婦女已經在揪她頭髮,扇耳光了,抽她嘴了。
場面一團混亂,領導模樣的人叫來了安保人員,才強制把那嘴欠的女人解救出來。
女人被打的面目全飛,哪還有剛才囂張跋扈的模樣。
不過那怨毒的眼神讓人看的毛骨悚然的。
「你怎麼還不服氣,就你這個不要臉的貨,就是你和你姐夫偷情,氣死你姐的。」一個婦女毫不畏懼的回瞪了回去。
「啊~~一看她的面相就是個當狐狸精的相。
不知道在哪個廠上班,得去她們廠去給她們領導反應反應情況去。」另一個婦女道。
「這狐狸精在毛巾廠上班,可會欺負人了,把好幾個同事快氣死了。
有一個還差點被她氣跳河了。」一個小男孩道。
「要是我,直接給她打趴下,大不了不幹了,也不受那窩囊氣」一個婦女道。
曹陽陽看不了這樣的熱鬧,叫上幾人準備回家去。
「那個同志,你學過醫?怎麼知道小孩喉嚨里卡了東西。」幹部模樣的人叫住她問道。
「這是傻子都看的到的好嗎?
這個小朋友的臉色憋的發紫,不是喉嚨卡了東西是什麼?
我也不會什麼醫術,河南的掐脖子法了解下。」曹陽陽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圍觀的病房陪護的家屬都驚了,這個女人好厲害呀,連這個醫院的院長說話都不待見。
關乎著人命的事情的地方,大傢伙還是有幾分顧忌的。
不過也是,救來救去救了個白眼狼的人家,誰心情能好。
「你個該的死女人,你給我站住。
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得給我個說法。」被打女子像狼一樣跑過來,扯住曹陽陽的胳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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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噝~」曹陽陽疼的眼淚直飆,她感覺他的胳膊破皮了,胳膊像針扎一樣的疼痛。
曹陽陽一咬呀,狠狠的踢了那女人一腳,趁她痛的鬆手的空檔,又狠狠的甩她兩耳光。
也顧不得形象了,指著這女人的鼻子就罵開了:「你腦子不好,這裡有精神科,趕緊去看看。
什麼叫我負主要責任?
昨天我自己帶的吃食,你一個工商局局長夫人想以權壓人,讓我賣給你,我沒有買。
是你自己去商場買的吃食,娃子噎住了,你作為大人,死哪去了?
難道你喝水被噎死了要去找水廠嗎?
走路被摔死了要怪大馬路嗎?
吃完飯噎死了要找種水稻的農民嗎?
老娘好心的幫你救了人,現在到是惹上麻煩了,離不了皮了嗎?
你咋這麼不要臉呢?」曹陽陽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她的誤導。
「就是,就是,這種賤貨早幾年就應該給他抓到大街上批鬥批鬥。」
「要是個好女人,怎麼會爬上姐夫的床呢?
前幾年就會被認為搞破鞋的,這也是要遊街的。」
眾人又議論紛紛的繼續吐槽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你們,你們……」被打的女人掩面大哭。
曹陽陽直接把袖子扒上去,白白的胳膊上有幾個快破皮的手指印。
那護士也不多說,直接拿來了紅藥水給她檫了檫。
曹陽陽擠出一絲笑來:「謝謝醫生。」
「阿姨,你放心。
我回家告我爸爸去,這死女人在外面敗壞他的名聲,看我爸咋收拾她?」小胖子大聲說道。
那女人嚇得臉色都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