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令歡腦海內登時收到一串情緒值提示。
于洋忽然再次舉杯向楚令歡晃了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位兄弟那所學校的?」
楚令歡道:「青雲大學古醫系的。」
于洋舉杯道:「幸會,幸會,請教兄弟如何稱呼?」
「我叫楚令歡。」楚令歡嘿嘿一笑,向姜亦然等四名女生叫道:「姜亦然,許青妃,井家姐妹過來一下。」
姜亦然和井氏姐妹立刻奔了過來。
井小雪笑嘻嘻的問道:「楚同學,有何吩咐?」
楚令歡指指于洋:「這位老哥說喜歡你們,你怎麼看?」
井小雪看了于洋一眼,笑道:「這不是哥,喊他叔吧,他又比叔老一點,叔爺你好,叔爺再見。」
姜亦然瞪了楚令歡一眼:「無聊。」
楚令歡向于洋攤了攤手,坐了回去。
感覺被楚令歡戲耍了,于洋臉色陰沉,但下一刻他兩眼又瞪直了,對自己桌上八名女士不屑一顧。
餐廳內,又湧進來一群大學生男女。
其中一對女生貌美如花,如同珠寶置於瓦礫之中,十分搶眼。
一名女生一襲銀灰色長裙,眸若星辰,五官自帶一股貴氣。
一名女生身披一件亮晶晶的鑽石裙,露大腿,露肚臍,除了核心地帶,將整個身體最大限度露了出來,她五官艷麗,野性十足。
如此反差極大的一對女生,聯袂而來。
姜亦然和許青妃不自覺對視一眼,她倆第一次感覺到了威脅。
井小雅和井小雪也對視一眼,她們頭一回對自己美貌有了不自信。
除了這一對女生,同行其餘女生全成為了陪襯。
兩名女生如同兩名公主,旁若無人的顧自取餐,身邊自然少不了一些男生舔狗。
于洋從這兩名女生進門後,就一直痴痴盯著兩名女生看,像丟了魂一樣,對吳倩等八名女生視而不見,到最後更是直接端起盤子,跟在兩名女生不遠處取菜。
吳倩大怒,對趙慧說道:「趙總,以後這種花痴就不是介紹給我們姐妹了,太噁心了。」說著徑直起身離去。
趙慧一臉苦笑,她只是一干服務的,真沒辦法甄別當事人的品行如何。
陳帆在兩名女生進門後,居然一改以往的淡然,盯著那名穿銀灰色長裙的女生看個不停。
楚令歡立刻發現這一點。
「陳帆,認識那女生嘛?」
近幾個月中,培元丹在楚令歡的打理下,銷售極好,這是能讓陳帆在隱宗露臉的成績,他對楚令歡印象極佳。
「不認識,不過我感覺和她有緣。」
楚令歡嘿嘿一笑:「女生長得美,和誰都有緣。」
陳帆愣了一下,微微一笑,從穿銀灰長裙女孩一進門,他有感覺和這女孩認識多年,似一眼萬年。
銀灰色長裙女孩忽然定眸看向陳帆,四目相對,女孩微微一笑。
這一笑如同牡丹綻放,驚艷四方。
另一名穿著暴露的女孩順勢一看,立刻端著餐盤奔了過來,喝問:「這位同學,你認識小瓊?」
陳帆淡淡搖頭:「不認識。」
女孩教訓道:「不認識就不要一直盯著看,太沒禮貌了。」
陳帆不以為然,道:「又沒看你,與你何干?」
楚令歡頓時明白,小瓊全名吳玉瓊,是《重生之都市狂醫》一書中的女主,和陳帆有著前世的情感糾纏。
而這名穿著暴露的女孩名叫師香梨,體有異香,不過她因一直和陳帆作對,屬於不起眼的小配角。
師香梨一看陳帆那一臉裝逼樣兒,登時惱了,厲聲道:「這位同學,你會好好說話嘛?」
陳帆登時想起二師伯罵辛師叔的一些話,便冷下臉來說道:「你一女子,穿著暴露,在公共場所大呼小叫,有失體統,你的家長老師沒教你如何對人講禮貌嘛?」
師香梨傻眼了。
她在南大從一開學時起,那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所以帶把兒的男性對她都溫柔呵護,今天出來吃個飯居然被一男生訓了。
「我穿什麼,說什麼,關你一個猥瑣男什麼事兒?」師香梨氣的發抖,一甩手,手中餐盤連湯帶菜一古腦砸向陳帆。
楚令歡在陳帆冷下臉來時,早早做好準備,因為陳帆就是一裝逼體質,不論在哪兒,有沒有利益,都要裝一波逼,今天初遇女主,肯定要裝一手大的。
餐盤砸下來時,湯水先至,楚令歡早已滑了出去,還將莫逍拉走,同時喊了一聲:「陳帆小心。」
那些湯水在飛到陳帆一尺遠時,被陳帆的護體罡氣震掉。
陳帆一揮手。
啪!
一記清脆耳光聲中。
師香梨的身體嗖地飛了出去,一直飛出數米遠,直接砸在一張餐桌上。
那張餐桌四周坐了五個人在吃飯,突破天降美女,一名女生尖叫著一腚摔在各種菜餚上,哇哇亂叫,手蹬腳刨,湯水菜汁濺了五人一身。
餐廳內瞬間一片寂靜。
隨後響起一片男生怒罵聲。
「臥槽泥瑪,你打女生。」
「去死吧你。」
怒罵聲中,一盤盤湯菜餐盤砸向陳帆。
一名體重有二百多斤的男生更是一聲大吼,全身氣血之力四射,掄起一對沙包大的拳頭,猛砸陳帆臉部,聽他體內氣血運轉聲音,竟是一名二品武師。
陳帆身體一飄一閃,所有砸向他的飯盤餐具全落空了。
一伸手,五指輕飄飄扣住大塊男手腕,隨後像甩一塊豬肉一樣輕鬆,將大塊男甩起來,一記抽在趙慧這一桌上。
趙慧這一桌人登時受到無妄暴擊,狼狽逃竄。
大塊男被摔得發暈,不過他皮肉血三關看樣煉得不錯,居然沒摔暈,張口大罵:「我姓楊,孫子你有種打死我,不然我弄死你全家。」
陳帆目中戾氣一閃,掄起大塊男,朝著木桌又砸了下去。
中間還彈腿踢飛南大兩名上前增援的男生。
楚令歡拍手鼓勁,贊道:「陳帥哥出手如電,暴打蠢貨二百五。」
大塊男仍舊嘴硬:「槽泥瑪,我姓楊,我家有宗師做鎮,你死定了。」
陳帆毫不客氣,掄起大塊男再次砸向一張木桌,這一次手上加了兩分力。
嘭!
一聲巨響,木桌碎裂。
大塊男被砸得口鼻躥血,五臟慘痛,他感覺到了一絲死亡威脅,頓時慫了。
「哥哥,我錯了,求你饒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