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來蔡氏的失蹤也很離奇,本來一開始她也以為只是普通的消失,現在消失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應該是已經出事了,可以懷疑的人最有可能是祁鈺,黎小小越想越覺得後怕,這些被她忽略的細節一一在腦海浮現。
也許該好好問問。
郡主直接走到黎小小跟前,輕聲問道,「不知黎夫人是否有時間小敘一番。」她站在黎小小面前,之前的囂張跋扈也消失一二,看上去倒是有些溫順。
「自是可以的,郡主。」
郡主抬手一揮,那幾個侍衛便不再打祁文竹,任憑那人在地上掙扎渾身是血跡,她便跟著黎小小一同進入到隨心閣,古瀾一看到是黎小小連忙來迎接。
「主子,有貴客來嗎?還請上座。」古瀾便帶著黎小小一齊進入到二樓的雅間,郡主坐在上座,黎小小在旁邊的位置坐下。
二樓靠窗,可以看到近處的樓閣,馮采奕起身直接將門窗關好,這才將面具解開,被面具遮擋的位置尚未結疤,如今又長途奔波,倒是有些化膿,沁出血來,沒有其他症狀,只是普通的傷疤而已,但若是無法癒合確實是會留疤。
「可以治好嗎?」
黎小小笑著點頭,「可以。」
郡主原本膽戰心驚的臉色瞬間鬆了幾分,「可以就好。」黎小小也不過多和她扯,從懷裡拿出一小瓶靈泉水來。
「郡主,在下有這個藥水,只是不多,普天之下,僅有十份,您是貴客,需要收取您三分之一的費用,需要五百兩銀子。」
本來可以免費贈予,但郡主這件事勢必會讓更多人知道這靈泉水,屆時可就麻煩了。
只要不斷的抬高價錢,來她這裡打主意的人才會越來越少,雖然空間的靈泉是無限的,但每日造出的靈泉確實有限的。
「五百銀兩,可以,我這裡有銀票。」公主便從懷裡摸出些銀票來,本來她預算是五千兩銀子,五百兩銀子已是恩惠,若是不要銀子,她還不敢輕易使用,馮采奕心中寬慰不少,連看黎小小也多了幾分好感。
將銀票放在黎小小手裡,馮采奕便拿走那一小瓶藥水,直接喝下去。
這一口下去,只覺得渾身清爽無比,就連之前卡了很久的鍊氣期九層也有鬆動的跡象,甚至有突破的趨勢,馮采奕哪敢停下,慌忙原地打坐直接開始進階。
只要突破那就可以到天乾學院去上學,這是唯一的機會,馮采奕在地上打坐修煉,黎小小就在一旁的坐著,一個時辰後,馮采奕渾身散著金光,竟直接突破了,睜眼就看到黎小小一旁的桌上打盹。
「黎夫人,多謝您的藥水,如今我突破築基期,定是要吳世媱那個賤人好看。」
馮采奕升到築基期後,整個人像是容光煥發,就連臉上的膿包也掉了一塊下來,短短一個時辰就已經結成疤。
「郡主所謂何事要如此動怒。」
「還不是吳世媱那小賤人,我的未婚夫胡應昭,自小青梅竹馬一同長大,我都等著他來娶我,誰知他竟然寧願做吳世媱的夫侍,也不願意做我夫君,還逼著我解除婚約,我就想給吳世媱一點臉色看看,她竟然惡毒的一刀差點將我的臉刮爛。」
「她自恃有實力,我告狀到太后哪裡,她也只是擺手,說吳世媱不好招惹,更不好定罪,是我先挑起的事端,現在所有人都在責備我,就因我沒有她厲害。」
馮采奕一邊說一邊哭,看的黎小小苦笑不得,為什麼聽起來這麼幼稚且狗血。
「敢問郡主芳年幾何。」
「十二。」馮采奕哭哭啼啼應下,黎小小隻想笑。
「好了,不哭了,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咱不哭,換一個好不好?」把馮采奕抱在懷裡,便開始安慰起來。
腦子裡卻突然閃現出一段情節來,這馮采奕的未婚夫確實是後續做了吳世媱的夫侍,還要高冷斷掉和馮采奕的所有聯繫,小小年紀的馮采奕幾番抗議無果,反而被吳世媱給差點殺死。
小小年紀的馮采奕被越逼越壞,原本她就天賦異稟,也被吳世媱壞了根基。
「我不要,我就要胡應昭哥哥。」馮采奕繼續大哭,黎小小隻得拍著她的後背繼續安慰。
「那就變強,暫時不要去找吳世媱麻煩,你打不過她就會一直吃虧,可以考慮先去天乾學院進修,屆時能打過吳世媱再回來復仇好不好?」
黎小小一邊安撫一邊勸誡,馮采奕哭著點頭,「好,我要讓吳世媱那賤人刮目相看。」
好不容易將馮采奕安撫下來,黎小小便離開隨心閣,吳世媱留在房間,沒多久菜上來了,黎小小要去單獨找祁文竹,有些事她還得專門和這個小叔子討教一番。
出了客棧,在街上找到一個小乞兒打聽,原來祁文竹還住在離這城不遠處的破廟裡,剛剛拖著受傷的身體離開了。
黎小小在街上順便買了匹馬直接朝著那破廟出發,半路上就看到祁文竹一搖一晃的在路上走著,原本胖成兩百斤的祁文竹如今只有一百五六十斤不到。
這瘦的速度堪比奇蹟。
「祁文竹,你停下,我問你些事。」
祁文竹這才停下來,伸出自己的手,原來那隻手上已經被砍了三個手指,只剩下孤零零的兩根手指,在黎小小面前晃了晃。
「原是嫂子,不知有何貴幹。」渾身髒兮兮的祁文竹,臉上儘是泥污,身上也臭的不行,衣裳也是破爛的。
「想問你,蔡氏是如何死掉的。」
她直接開門見山的問,祁文竹卻是忍不住笑出來,「我還以為嫂子不會察覺呢,畢竟祁鈺可是裝的一手好委屈。」
「行吧,那我告訴你,我娘啊,就是貪圖銀子,祁鈺告訴她,辰時之前去樹林裡找他,便將偷你的銀子幾十兩全給她,她去了,就沒有唄。」
「我問過路邊的盧家娘子,確實有看到過祁鈺去那個林子,雖然沒看到蔡式的身形,估計也是祁鈺告訴她,沒讓別人發現吧。」
「他的動作確實很利落,事後我去看了,沒找到半點痕跡。」
祁文竹說很很久卻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但他對祁鈺的惡意卻無法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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