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堪堪最後一刻,黎小小牽動全身筋骨,同時開死門,身子被牽動起來,從心脈到全身爆發出強大力量,剎那間原本該被擊中的身體左移,從死神面前搶回來一條命,但左手臂被活生生砍下來,同時,右手扣動左輪槍朝著夜凌華的心臟再次射擊幾槍。記住本站域名
夜凌華原本就破碎的胸口再次被那光束子彈穿透一大半,他向後一閃,一道符紙從身上閃過,便是狼狽逃跑。
乞丐看到黎小小整個人倒在血泊里,嘆了口氣,扔出個小盒子,「如今你死門開,渾身力量通脹,筋脈寸斷,通常人活不下去的,這個藥可以祝你洗髓重生。」
「切記,吃下此藥,十天都不得動彈。」
老乞丐說完人直接消失,留下在原地的黎小小,沒一會,結界破,祁鈺趕來,看著在血泊之中的女人,他頓時眼眶紅腫,眼淚更是連續不斷的流下來。
「娘子,娘子?」
放在老乞丐說的那話,迴蕩在耳邊,他慌忙將藥放入黎小小口中,從懷中拿出一罐水壺,混著那丹藥,一起餵給女人。
咽下丹藥後,渾身斷裂的經脈在身體中全都破碎掉,劇烈的疼痛侵蝕著身體。
在女人蒼白細小的毛孔中漸漸滲透出血液來,瞳孔邊緣白色的瞳仁也變成血紅的模樣。
綠蛇則是召來幾百條蛇周圍環繞著巡邏,不遠處綠色結界升起,祁鈺只得在黎小小每次痛苦時都餵她喝那靈泉水。
三日後,黎小小周身不再繼續冒血汗,只是渾身的衣服都被身上冒出若有若現的火光給燒的一乾二淨,想到那老乞丐的話,脫下身上的衣袍,將心愛的女人抱著往家那邊走。
綠蛇這才從周圍一圈蛇群中站出來,吹了一聲口哨,那些蛇這才紛紛離開。
「主子。」綠蛇跪在祁鈺面前,此時她臉上的膿包全都消失,只剩下一張紅色的正常的人臉,清晰的五官分明,生的格外精緻,若是變成白色皮膚,可以看出是個絕世佳人。
「你去休息吧,順便幫我建立個情報機構,你知道小小身上的責任,她遲早要登上高位。」
祁鈺看著遠處,心中燃起熊熊火焰,在他身上背負的責任根本不容許他再向之前那般散漫。
那些隱藏的敵人隨時會出來將他和小小趕盡殺絕。
畢竟他要背負興復皇族的責任,從今往後,他再也不能是個洗衣做飯的贅婿,再也不能是因為一句贅婿就要躲在角落裡生許久的氣。
「是,主子。」
綠蛇跪在地上,低著頭,眼睛也全是痛苦,瞳仁瘋狂的擴大,心口揪起痛。
祁鈺抱著沉睡中的娘子往家裡走,這一刻,廢物兩個字深深烙印在他頭上。
活生生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屠殺,他連半點還手之力都沒有,他必須要苦練,先要超過娘子。
到家之時,家裡的七八個姑娘圍上來,「主子,她是如何了。」
「好奇怪啊,山上全是蛇,根本沒有人敢進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只知道有恐怖的戰鬥。」
陳雪卿看在睡夢中的黎小小,滿是擔憂,「昨晚出動了殺手對吧,主子最近風頭正盛。」
「倒是古瀾來找過一次,說是要談事情,我見主人不在便說您要去做個新的項目,古瀾這才肯走。」
祁鈺神情越加冷漠,「嗯,她身負重傷,你即使她選上的,娘子修養這段時間你全權負責商業這一塊。」
「待會找我拿銀子。」說完這句話,祁鈺便抱著黎小小進入房間,胡管事倒是體貼,蓄好熱水,準備好衣服,安靜關上房門離開。
男人親自清洗她身體,穿好衣物,平放在床上,終於忍不住困意睡了去。
這三日外面發生巨大改變,新的縣令上位,就宣布要整頓青樓和賭坊,頓時贏得百姓好感。
但新官上任的第三日,縣令就備下厚禮,朝著黎小小家中走去。
這一舉動頓時在百姓中傳開了來,黎小小熱度頓時居高不下。
桂蘇娟看著外面頓時愁雲密布,自家主子可無法接待縣令大人。
董寡婦在一旁談論著縣令大人,同時也很擔心,不斷詢問黎小小的情況,可沒一個人敢說。
單雲芳在一旁好奇問道,「為何縣令大人會親自拜訪啊,我覺得主子越發讓人看不懂,她居然在一日之內賺到一千多兩銀子,若是我一年能賺到十兩銀子就十分了不得,為何主子能輕易做好。」
「春影,你來給我說說,我去問雪卿姐姐,她說很忙沒空搭理我。」
單雲芳纏著何春影,這幾天經歷了人生中認知她的徹底顛覆,不僅僅女人也有巾幗梟雄之資,還甚至有高超的謀略。
見到單雲芳扯著衣袖死死不肯放開,何春影透了口氣,隨即道來,
「雲芳,這就是名氣的作用,在整個杏花村和雲里縣的百姓們誰人不中那些惡霸,如今主子一出手,她可算是一代豪傑,那些人們,或多或少會對主子好奇,一個女人制出來的酒和食物是如何味道,這河裡的害蟲難道真像她一般可以解決,想質疑她的人不好,同時也有大批人會折服於主子不向貪官污吏跪下,瘋狂崇拜主人,就會追隨主人,買下酒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最近在雲里縣入住不少人,也不知道嗎?」
何春影一口氣說一大串,單雲芳這才似懂非懂,不再繼續詢問。
「這就是潛移默化的影響。」何春影說完,握了握拳頭,最後才繼續今日的工作。
姑婆則是在院子裡坐著吃東西,怪蟲,蟹味道也不錯,可惜不是剛熱出來的,味道到底沒有那麼好。
沒多久,縣令便是坐著嬌子來到黎家,在馬車身後有四個擔夫,到了離家,下了驕子,打開帘子,愣是馬學陽也震驚的不行,這根本不是一個村裡的房子該有的樣子。
他一眼便是看到坐在躺椅上的太后,這才讓神情變得更嚴肅,才敢朝著太后那處走過去。
太后似笑非笑端著一杯熱茶喝起來,並不打算起身迎接所謂的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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