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事,你是否可以做主,若是可以做主,這事就這麼定下來,需要你娘子呈上製造的方子,獎賞也會在後續補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祁鈺聽了點頭,腦中閃過些想法,王山長,是曾經的祭酒,在朝廷中也留下不少的人脈,娘子算是找對了人,只是不知娘子分明遠在深山中目不識丁,卻又是是如何知曉王祭酒的這些事,「好,我會儘快提交這個方子。」
王山長看祁鈺應允,同時也摸著鬍鬚繼續道,「你那娘子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昨日山寨一事,更是在民間流傳,焊娘子,不懼強權腳踢土匪,不跪官員,從山寨中奪回董家閨女,聽說董家的那個陳翠花,守宮砂都還在呢,又博得一波好名聲。」
祁鈺只是點頭,回應幾聲嗯,王山長卻是忍不住勸到,「祁鈺,再過兩日便是童生試,還得多努力些才是,你娘子這名聲越大,以她的性子,若是遇到更好的男人拋下橄欖枝,未嘗不會紅杏出牆,女人這權勢越大野心就越大,作為贅婿你又得委屈一陣。」
「是,弟子知曉。」祁鈺低頭將話記在心中,同時也握緊拳頭,他比任何人都知曉這其中的後果,沒有黎小小,他就沒有男人的尊嚴。
祁鈺在長袖中握緊拳頭,手上青筋暴起,最後才表現出若無其事的神情。
山長見他聽見去話,也不再多說,「行,去複習吧。」祁鈺回應完,匆匆往學院走,心中複雜萬分,如今娘子找來管事,衣裳也不需要他洗,什麼都不需要他,如今又留著純潔,確實可以輕易將他踹開,若是她日改嫁,他必成天下人的笑柄。
一天學完,祁鈺出學堂,慌忙往家中走,上次買的簪子一直沒有送,可笑的是他身上的錢還是娘子給的,用娘子給的錢買簪子送娘子,真是荒謬。
祁鈺下完學,坐著牛車回到家中,黎小小卻是還在陷入沉睡中,管事在做飯,匠人們幹活一天的活紛紛回去,在路上看到祁鈺不免調笑幾句。
「黎家的,你家什麼時候需要個小夫郎啥的,我可以去給黎小小做小,這金山銀山的,可是讓人艷羨不已。」
「你娘子可真是生的貌美,還是你小子福分好。」
「......」
侮辱般的嘲笑聲如潮水般傳來,遠離這群人後,祁鈺就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沉悶的一聲不發,回家看到睡夢中的娘子,大手輕輕撫摸娘子細嫩的臉,一想到自己只是個贅婿,什麼都得靠眼前的女人,以前還能用世事本就如此的藉口麻痹自己,現實卻狠狠打臉,男人收回手,握緊拳頭輕聲離開拿著一把斧頭去了後山。
找幾棵樹一斧一斧的砍下去,他是個男人,男人,可不是懦夫。
在不遠處的樹搖晃著枝葉,仿佛在說,你們瞧,這個懦夫在家沒地位,又來找我們撒氣,真是晦氣,遠處迎來一陣亂風,周圍的樹枝瘋狂的搖晃。
祁鈺在心中默默定下個目標,此生,他要超過黎小小,既然做朝堂的權臣,也要武力蓋世,世人誰還敢笑他。
就在祁鈺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一斧頭下去,眼前的大樹轟然倒地,「一炷香的時間了,是誰?」
他徑直轉身,只見一個滿頭白髮的男人,站在一顆矮小的樹上,腳下分明只沾了幾片樹葉,可他卻平穩站著。
「不錯,警覺性不錯,但是你的武藝太差,有興趣跟我學學嗎?」
這男人雖是滿頭白髮,可臉卻格外英俊,長著一副狐狸臉,五分邪性三分道風仙骨,只是那一雙湛藍的雙眼,讓人看不出底,祁鈺還在猶豫,男人身形直接消失在原地,倏然出現在祁鈺身前,這個技法,雖然和黎小小不一致,可卻能達到一樣的效果。
祁鈺曾聽人說過,黎小小武藝高強,江湖中怕是再無女人能達到這般境界,特別是那鬼魅的身形,可以瞬間消失在原地,從另一個地方出其不意的出現,最後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想。」祁鈺非常堅定,眼神中充滿鬥志。
男人遠離幾步,隨手丟下一本書在地上,上面寫著《成神錄》,「我的名叫夜凌華,目前我修煉到第九層,修煉到第十層,就能如入無人之境,羽化成神,屆時超過你娘子。」
「當你修煉到第一層,你就看到第二層的秘訣,你才有資格做我的徒弟。」男人說完直接消失在原地。
空中留下一句話,「下次殺人的時候,好好處理呀,我幫你處理了後續,算是送給你的見面禮。」
祁鈺聽到這句話心臟猛然跳動,撿起手中的書,腦海中卻怎麼回憶不起,那男人叫什麼,以及容貌,只記得男人的話。
這會不會是騙局,可他無法拒絕眼前的誘惑,超過娘子,他將會成為英雄再也不會是人人看不起的贅婿,娘子也會依偎在他懷裡,「夫君,全靠你了。」
然翻開書,入目只有四行字,「成神者須意志堅定,身體強於常人,突破肉體極限,方能入境。」就這麼一句話。
祁鈺想起之前和娘子在一起時,娘子就曾說過,「人只要突破了極限,就能激發出潛能,激發出身體中的靈氣。」每次娘子上山都會在腳上綁上一塊實鐵的沙袋。
原來娘子早就知曉這些嗎?
把書放在袋中,祁鈺繼續砍樹,自從上次被黎小小激發喜歡的砍樹,不知不覺讓他的手臂更加有力,砍樹也比之前更加快速,力氣變得越來越大。
在瘋狂的揮舞斧頭中,祁鈺似乎領悟到什麼,但這種感覺又無法捕捉,只有繼續這種單一的行動。
......
而在森林的深處,綠蛇剛要找失蹤的一條綠蛇,面前突然站著個白髮的男子,這一刻,綠蛇慌忙往後面走,巴不得快點走掉。
「小蛇,就這麼走掉了嗎?那就是你選擇的新主子嗎?那你可得小心了,十年後,我會取她的性命,和以前一樣,你還沒有放棄嗎?只要你乖乖聽話,你臉上的傷不就好了嗎?何必保持這幅噁心的模樣,我看了都想吐。」
可怖的聲音傳來,綠蛇手中多出一把匕首,眼神逐漸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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