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山長喜愛何物?」黎小小在男人懷裡輕聲詢問,祁鈺心情大好,「說是酒類和上次你制那魚丸。Google搜索」黎小小暗中在心裡記下。
說起酒,空間裡倒是有不少,之前一直用於做菜,拿出小瓶送人未嘗不可。
「夫君,明日你幫我將禮物送給山長,還有下方的一封書信。」祁鈺把黎小小推開,故作鎮定,輕咳兩聲,「你準備即可。」
「夫君不好奇是什麼嗎?近日我可是定了這麼多的器具,夫君一點都不好奇嗎?」祁鈺說完就出去,黎小小在身後追問,男人就是不作答。
氣得黎小小在在地上跺上三腳,這男人總是這麼冷淡。
祁鈺回去拿了碗,又吃起飯來,吃完便拿起書看起來,一大家人吃完飯,白依主動收拾完所有碗筷,黎小小則是準備精緻食盒。
炸雞塊,魚丸,滷肉幾片,竹筒飯,簡單的清炒小白菜。
做好後在一旁放上一瓶只人拳頭大小的清酒,下方放上一封信,而祁鈺則是閉眼默背書里的內容,而白依則是去照顧娘親,姑婆倒是樂得逍遙,在院子裡坐著看星空,時不時看看圍成一圈裡面雞,數著籮筐里的雞蛋。
次日,祁鈺帶著那禮盒去學堂,黎小小穿好衣物,胡氏已經好了,起身就開始早上的糕點,白依跟著黎小小一起處理竹子,將這些搬運回來的竹子一起斬成一節節的,黎小小拿著斧子,白依拿著砍刀,胡氏也拿著砍刀在一旁的砍。
本來處理竹子是件乏味的事,可黎小小偏是說,因為自己平時鍛鍊自己的力氣,因此可以打倒壞人,白家兩兄妹都拼命的砍,黎小小也在快速地砍。
胡氏把砍好的竹子抱在一處,忍不住打趣,「砍個竹子而已,何至於這麼賣命。」黎小小微微一笑,「管事有所不知,我把這竹子看成每個我恨的人,手上不知不覺就來了力氣,你說奇不奇?」此話一出。
胡氏突然停住,撿起地上的竹節放在一處,隨即轉身回來,走到白依身旁,「阿依,讓娘親來砍竹子罷,你幹活也該休息一番,娘親是黎家的管事,總不能手無縛雞之力。」
白依有些發愣,把砍刀拿給胡氏,起來站在一旁,胡氏便開始如暴雨降落般瘋狂的砍伐。
坐在椅子上的姑婆一邊看著露出笑意一邊曬太陽,手邊抓著一些混著穀子的番薯片往雞群丟過去,乏了便是躺在搖椅上小睡。
時不時醒來,入眼既是四個人圍在一起幹活的場景,只是看到白依將那斬竹丟進才挖的水池,再加上看到的其他器具,心中已然有幾分驚詫也有幾分明了。
倒是祁鈺送了王山長一份禮盒,回到學堂收拾書本便準備離開,易書攔住他,「祁兄,你今日可否等我一起。」
祁鈺想也沒想直接拒絕,「抱歉,家務繁重。」
易書還是不死心,再次攔在面前,「祁兄我是想問你,你分明學識不差,來日必成大器,何不考慮換個妻。」
這話一出口,祁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易書兄,我與娘子相互扶持,感情尚好,這話還望收回。」說完徑直離開。
易書在原地氣不打一處來,今日祁鈺給山長送禮,她還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甚至還沒有來的及告訴祁鈺自己是個女兒身,家世背景樣樣都好。
黎小小那樣粗俗的女人怎會比的上她大家閨秀,畢竟她琴棋書畫六藝樣樣精通,本是來爹的學堂上學,那知這個窮困潦倒的祁鈺是學院中的清流,聽說他還為娘子洗衣羹飯,溫柔又長相俊美,在這個男人不必料理家事的時代極其難得。
身為女子入學的典範,她自是對這樣與世不同的男人產生異樣的感情。
祁鈺剛出學堂,就遇到衙門上的人詢問,「祁鈺,是你吧,你可知蔡氏失蹤,至今未找到屍體,通報你的行程。」
易書從裡面跑出來,慌忙走上前,「各位官爺是否找錯了人,祁鈺這幾日都在學堂上課,從未缺席,回去也是坐的牛車,這些都是可以查到。」
祁鈺面色不變,看了一眼官府的人,「大人可是冤枉在下了。」
官府將祁鈺的行程記下來,隨即離開。
易書在後面抱怨了句,「真是奇怪這些人怎麼找你來了,明眼都看得出那老太婆是心思不純,定是惹怒不少的人。」
沒一會,祁文竹從街角過來,神情憎惡地看著祁鈺,「我娘是不是你所害的,雖然說官府查不到,我知道我娘親就是你殺死的,你這個狠毒的人,還我娘親。」
說完哇哇的大哭起來,周圍很快又圍著一群人,只是這一次,大家的風評都有些變化,誰人不知祁文竹整整待在賭坊兩天才出來,被人砍了手指,現在自己娘親不在,又開始鬧騰起來。
祁鈺不管不顧的往前走,祁文竹還在身後不斷的痛罵,「我娘說你該是我的奴隸,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憑什麼你能上學院還有住處,而我卻在城外的破廟,祁鈺,我恨你,我會殺了你,我會為娘親報仇。」
而祁鈺已經坐上羅大伯的牛車,整個過程一直面無表情,下車獨自走向家的方向,到家後,祁鈺的嘴角才微微揚起,幸好他有早起的習慣。
才沒多久,排查的官員就來到祁鈺家,調查了周圍,沒發現什麼異樣,只是在馬車轎子後,坐著個縣太爺。
黎小小穿著渾身的髒衣就此出了門,來了二十幾個侍衛站在兩旁,縣太爺親自下轎子,看著黎小小家,眉頭一皺。「大膽刁民黎氏,居然擅闖怡紅院,造成當日營收受創,以及你贅婿暗中謀害蔡氏,來人,將這兩人拿下,押回受審。」
祁鈺和白依白寒以及胡氏,看到縣太爺來,率先跪下,倒是黎小小和身後的姑婆站著不為所動。
黎小小挺直腰板,她前世可是女王不會給任何人下跪,冷冷回道,「縣太爺好大官威,竟青天白日給我扣下個大帽子,沒有證據居然也敢直接定罪?」
她言一出,在兩旁的侍衛生生倒吸冷氣,這黎氏不愧稱之為焊娘子,遇到縣太爺居然不下跪。
「大膽黎氏,本官面前還不下跪。」縣太爺怒火中燒,他本是來治治這個惡婦,誰知這惡婦在他面前居然還敢如此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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