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民止可不是傻子,簽訂死契和不簽訂死契完全是兩種概念,同樣也決定他以後的地位,人只有完全信任一個人時,才會將其授予重任。記住本站域名
「你倒是聰明,那就去簽訂吧,找胡管事即可。」黎小小笑了笑,一副勝劵在握的小模樣,十分張揚,祁鈺不知不覺看這樣的眼神有些入神。
「是,多謝主子恩惠。」魯民止欣喜若狂,一旁的單雲芳陰陽怪氣,「你還算是個識相的,哼。」魯民止這才抬起頭來,眼神看著單雲芳,這一次沒有之前那般卑微,單雲芳不經意之間瞥見這眼神,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賤男人居然才來就挑釁她,是以為她的位置坐不住了嗎?單雲芳氣得立馬走掉,魯民止這才從地上抬起頭來,伴隨著黎小小的那聲,你起來吧,他才緩緩起身。
看著單雲芳的方向,他忍不住多看一眼,這麼多年,他才找到了她。
幾年前,他曾是山賊的一員,單雲芳的純潔是給了他的,只是可惜他當時膽小,偷偷一個人逃出山寨,甚至是改名換姓,好不容易聽說山寨被滅,他早就猜到單雲芳會遭遇什麼樣的經歷。
只是魯民止始終不敢現身,只能一直打聽黎家的下落,暗自關注單雲芳,這些年,那個夜晚如同夢魘般在他腦海中閃過,不管後來遇到好幾個女子,都始終忘不掉,比單雲芳好看他也能找到,比單雲芳更單純,也能找到,可心裡就始終記掛著她。
「阿明,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吧,或者你將我殺了也好,阿明,求求你。」魯民止腦海中又迴響著那樣的話來,他揪著衣服愧疚不已,心口更是像是裂開了一般。
「救救我,阿明,阿明啊,若是你實在是害怕,將那個拿走吧,我不想在別人哪裡,我不想被踐踏了。」單雲芳那撕心裂肺的話依舊在耳邊。
魯民止有些恍惚走出大門,在侍衛的引導下,找到胡管事,又做了見證,簽字畫押,總算是拿到死契,這一刻,他總感覺罪孽又輕了些,那些事,他總會彌補的。
單雲芳走出門才有些奇怪,這個男人她明明只是第一次見,為何卻讓她感到很熟悉,特別是那雙眼睛,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但是記憶里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不知為何她格外的討厭這個人,以前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情緒,雖然脾氣很大,但從未對其他人惡語相向,她明明不是這樣的人。
也許是想多了吧。
單雲芳搖了搖頭,方才還沒有任何頭緒的她,瞬間就有了頭緒,她或許應該冷靜一些,不應該對一個人抱著這麼大的惡意。
「去做菜吧。」單雲芳想起一些新的菜的做法,或者她應該去山裡看看,再嘗試多做一些新的調味料來。
主子讓她看到的魯民止這一幕,不就是表明了一切。
現在確實不是去帝國的時候,沒有實力的她光是靠撒嬌可無法換來主子的認可,只有變的強大,越來越強大,這樣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這是主子一直給她們每個人從山寨下來的女人們說的最多的話。
單雲芳認真去準備了食材,黎小小回去就要收拾家裡的東西,也該是到她要離開的時候了。
這一晚,一家人難得坐在一起吃飯聊天,才不過是一天的時間過去,家中似乎在悄悄發生變化,黎小小發現家中的位置變了,原本變成軒轅應坐在主座上,而吳馨月坐在她對座,身旁坐著兩個男人,分別是黎振川和黎桀,三個人看上去和睦融融,仿佛之前的關係就這般緊密。
黎小小不敢多看,只得低頭吃起飯菜來,這一次家中的菜是還新加了一道黔江雞雜,甚至多了一道黃燜雞。
這一晚黎小小敞開胃口的吃,吳馨月吃著也格外滿意,好久沒有吃到這麼符合心意的飯菜了,一家人吃的開心,吳馨月像是泡在了蜜罐子裡,臉上儘是笑意,這兩天她實在是過的日子過於鮮活,在桌子另一旁,坐著吳世媱,吳世媱身旁也有三個男人,也是十分和睦,時不時那幾個夫君還要跟她耳語幾句。
黎小小有汗顏,若不是自己有祁鈺,今日她在這桌上怕是尷尬至極,祁鈺是個懂事,吃飯時時不時給她夾菜,兩人的互動對比其餘兩對,也算是平常。
軒轅應整個人在桌上只顧著吃,臉上笑嘻嘻的。
一頓飯吃下來,吳馨月這才開口叮囑黎小小,「女兒,在外面可得千萬得小心,外面的世界很危險,若是實在是走投無路就回到娘親這裡,世媱也是,若是外面太難過,記得回來。」吳馨月叮囑黎小小順道也叮囑了吳世媱。
吳世媱先是一愣,隨後臉上也全是笑意,「娘親說的是,世媱在外面定會照顧好妹妹,學院裡有我二夫君陳巍在,沒人敢為難小小。」
黎小小倒是沒想到吳世媱居然會開口允諾下來,吳世媱在原書中就是言出必行的人,從不會貿然說些承諾的話來,今日可真是出乎她意料。
「還得多謝姐姐才是。」黎小小笑意淺淺答謝,吳馨月看到這一幕頓時感到很是欣慰,兩個孩子都是她的孩子,兩人能和睦相處那自然是最好的。
「兩姐妹之間就是要相互照應,小小也是可別在學院惹是生非,給你姐姐造成不好的影響。」
「是是是。」黎小小應答。
吳世媱開始對黎小小多看了一眼,眼中全是探究,還有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帝國的皇子會在這裡,改日還得好好問問她五夫君軒轅晉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頓飯吃飯,黎小小便抱著軒轅應走了,祁鈺緊隨其後,期間一句話也沒有說,整個人氣場強大讓人難以忽略,卻不敢過於深究。
吳世媱吃完摟著正夫南宮瑾和三夫宗淵以及巫鳳來,準備一同回到房間之中。
路上宗淵忍不住開口詢問道,「軒轅家族有過這麼一個皇子嗎?我怎麼沒有絲毫印象,當時我去過晉文的盛宴,聽說當時所有的皇子,可從未見一頭銀髮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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