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夢瑤驚愕的聲音,瞬間將蕭雅從迷離的狀態拉回現實。
蕭雅的臉上泛起一抹羞紅,像是被晚霞染紅的雲彩,她慌亂地從地上爬起,不知是因為被絆到,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緣故,雙腿竟然莫名的有些發軟。
但好在,蕭雅總算站穩了身形。
顧言之也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
王夢瑤剛剛醒來,推開門一看,就看見一女一男,一上一下的,看到這場面不震驚才怪呢。
「我這是在哪裡?你們...你們是誰?」王夢瑤的聲音帶著幾分迷茫,她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游移,試圖尋找答案。
顧言之溫和地開口:「我叫顧言之,這位是我朋友蕭雅。你在蕭雅家的小區門口暈倒了,是她好心將你帶回家中。」
王夢瑤看向蕭雅,見蕭雅點了點頭,從蕭雅的口中了解了情況,也知道了是這個名叫顧言之的男人施針救了她。
「我叫王夢瑤,謝謝你們救了我。」王夢瑤感激地說道。
顧言之微微皺眉,望著眼前這位氣質非凡的女子,他疑惑地問道:「王姑娘,你緣何會昏倒在小區門口?而且你身上的服飾與眾不同,似乎並非世俗之人。」
王夢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不禁重新審視了這位看似普通的青年。
顧言之繼續道:「你所中之毒,非同小可,世俗之中難以尋見。幸得我家祖上是醫師,我繼承了他們的醫術,才略知一二。」
「你所說的沒有錯,我的確不是世俗之人,我中的毒也是被賊人所害,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但我現在還有要緊的事情,呆到此處恐怕會給你們帶來不利。」王夢瑤輕聲說道,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顧言之眉頭微皺,似乎已有所猜測,「你所說的要緊之事,莫非是為了尋找某人?」
王夢瑤聞言,神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你……你如何得知?」她不禁輕聲問道,聲音中滿是不可思議。
「我昨天晚上救一位滿身是傷的女子......」顧言之大概描述了一下。
「對,那個應該就是我的大師姐蕭清雪了,她現在怎麼樣?」王夢瑤擔憂地問道。
顧言之微微頷首,沉穩的聲音帶著幾分寬慰:「經過我一番施針,你師姐體內的毒素已被驅除七七八。只是,她的傷勢頗為嚴重,此刻仍顯得有些虛弱。待她的情況穩定一些,我會帶你去見她。」
王夢瑤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
她的話語脫口而出,稍顯急促:「救命之恩,重如泰山,我實在無以為報。若你願意,我願以身相許。」
蕭雅在一旁聽著迷迷糊糊的,不太懂,但一聽王夢瑤說要以身相許的時候,便用不滿的神情看著王夢瑤。
話一出口,她才如夢初醒,驚覺自己說了什麼,雙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羞澀的紅霞。
「哦,不對......不對,說快了。」王夢瑤有些害羞地捂了捂臉,看著眼前俊逸非凡的顧言之,臉更紅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沒事的。」顧言之笑著說道。
蕭雅見兩人的氣氛有些曖昧了,趕緊岔開話題,我們先吃晚飯吧,菜我都弄好了。
等蕭雅把飯菜端上桌,三人便開始吃飯了。
因為有第三個人在場,蕭雅都不好給顧言之夾菜,只能埋頭吃自己的菜,但下意識還是會把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顧言之,
而一旁的王夢瑤也在打量著顧言之她眼中的欣賞和傾慕之情毫不掩飾,在她看來,顧言之不僅英俊瀟灑,而且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獨特魅力,特別是他明亮深邃的眼睛,讓她不禁為之傾倒,
她原本下山的初衷是為了尋找林轍師兄,但此刻,在顧言之面前已經被拋之腦後。
晚餐結束之後,顧言之也不好留下,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蕭雅見顧言之離開,也是不舍,但也知道目前這個情況,顧言之留下了也沒地方住,難道叫他睡客廳沙發,蕭雅可捨不得。
————
幾天之後,
一個豪華的花園裡,卻傳出一些歡聲笑語聲。
是顧言之和蕭清雪交流醫術方面的知識,兩人每每談到有趣之處,總是不約而同地露出會心的微笑。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蕭清雪對顧言之越發感興趣,他不僅醫術不簡單,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在參加了演唱會之後,顧言之就從系統商城花費5000掠奪積分購買了文藝精通大禮包,現在在文藝方面他可算全能了。
兩個有相同興趣愛好的人,聊天總是特別投機,有說不完的話題。
「你的醫術和其他文藝才能從何學來的?」蕭清雪好奇的問道。
「醫術是祖上傳來的,其他的是我自己自學的。」顧言之自信的回答道。
「這麼厲害。」蕭清雪有些驚訝,沒想到顧言之在文藝方面的天賦如此之高,假若有人悉心教導,他的成就恐怕能與她的師傅相提並論,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提及她的師傅玉語宣,蕭清雪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崇拜,玉語宣僅憑一手古琴,便能在千里之外製敵於無形,這等境界,讓她仰望不已。
這讓她心生愛才之意,但和顧言之相處了這幾天,蕭清雪知道顧言之只是一個在世俗中頗為成功的商人,體內並沒有任何真氣,當然也不會武功。
就算她有意,但顧言之的骨齡過高,早就超過了學武功的最好時機,對此蕭清雪也是無可奈何。
對此,蕭清雪不願告知顧言之太多,以免他徒增煩惱。
「清雪,那你醫術從何處學來?」顧言之問道。
「我.......我也是祖上傳下來的。」蕭清雪目光閃躲,撒了一個謊。
「那你家在哪?」顧言之問道。
「我家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說了,估計你也沒聽說過。」蕭清雪不想正面回答顧言之的問題,只能含糊地回答。
顧言之見蕭清雪不願回答,也沒強求,畢竟她是修行之人,對感情之事敬而遠之,也能理解,而且在她眼中估計自己只是個世俗之人,既然不會有結果,那何必要進一步,發生點什麼,徒增煩惱。
「那我幫你再看看吧。」顧言之說道。
「嗯。」蕭清雪點了點頭,將手腕露出來。
「看來毒素已經驅除乾淨了,身體恢復得也很好,看來很快就能痊癒了。」顧言之診斷完,便把手放下。
蕭清雪見狀有些落寞,因為顧言之之前在診斷完後,都會稍微在她手上多停留一會,但她沒有絲毫抗拒,而是默認他這種行為,而他現在卻是絲毫都沒有停留,可見她剛剛模稜兩可的回答有點傷他的心了。
「言之,我......」蕭清雪想解釋,但又無從說起。
「蕭小姐,我白天要工作,如果你要走的話,隨時走即可,不用和我說,我就不送了。」
顧言之有些冷漠的回答,說完,便打算起身離開。
蕭清雪感受到了顧言之語氣中的冷淡,聽見他稱呼自己為「蕭小姐」,心中不由得湧上一股酸楚和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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