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情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
看著樓情出神到再也囂張不起來的樣子,林念念得意一笑,扭頭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翌日。
雞都還沒叫,宿舍樓便響起了集合鈴聲。
教官們早早站在操場上,手裡掐著秒表,遲到的又是跑圈加伏地挺身。
到半上午時,場子才徹底安靜下來,所有人員歸隊。
第一天,主要是站軍姿。
正當樓情已經靜默地站了幾個小時時,不遠處忽然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小白臉,等等老子!走那麼快幹嘛!」
樓情眼皮一跳,懷著不妙的預感往左一看,就看到秦意走在最前面,後面跟著季默,季默後面又跟著樓厭。
秦意直接把他們拉上了高台。
面對台下所有學生,用大喇叭喊道:
「今天給大家立個典型。」
「這兩位,遲到就不說了,一個站著能睡著,一個完全站不住。」
「呵,A大怎麼就出了你們這兩個人才。」
樓情嘴角抽了抽。
她仿佛完全可以對得上號。
果然樓厭正圍著季默上躥下跳,興奮道:
「小白臉,你站著都能睡著?快給我開開眼,哈哈哈……」
聲音透著喇叭傳到了整個場地。
秦意直接收了喇叭,臉色很複雜。
「站好!」
「死小子,你……」
樓厭揮了揮拳頭,下一秒又縮了回去,摸了摸自己的板寸,
「行,站就站!」
台下已經聽不見台上那幾個人在說什麼。
不過樓情挺意外的,樓厭竟然能聽秦意的話。
她更意外的是,樓厭跟季默兩個人竟然在台上單獨軍訓!
整整一上午,秦意守著他們寸步不離。
最後效果顯著。
樓厭能站住了。
季默也睡不著了。
秦意對付他們的方式很直接,不聽話,就揍。
解散。
樓情緊盯著林念念的動向,果不其然,她直接朝台上的樓厭跑去。
樓情緊跟其後。
她不能任由他們發展下去。
必須快刀斬亂麻!
「阿厭哥哥,累了吧,喝口水吧。」
林念念貼心地送上一瓶礦泉水。
下一秒,被一隻手截住。
樓情皺眉望向樓厭,「我們談談!」
這幾天,她跟樓厭發了無數條信息,可樓厭一條都沒回。
只能當面談了。
樓厭沒說話,明明剛剛還是生機滿滿的臉,這會兒好像又變得面無表情。
樓情更加覺得有問題。
林念念沒再跟樓情在樓厭面前起爭執,這賤人,她裝根本裝不過她,氣死人!
她選擇忽視樓情,提醒樓厭道:
「阿厭哥哥,我還等你吃飯哦。」
隨後,林念念就走了。
樓情落得清靜,嚴肅地看著樓厭,問道:
「你跟她到底怎麼回事?」
「明明那天晚會你還不樂意搭理她,這才幾天功夫?」
「死丫頭,都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樓厭推開樓情,又想直接走了。
樓情當然不會放過他,恨鐵不成鋼道:
「樓厭!你要不是我哥哥,我才懶得管你呢!」
樓厭握緊了拳頭。
樓情忽然紅了眼睛,衝上去抱著他委屈地哭了起來,
「三哥,我真的不想你出事,林念念她幾次三番想害死我,她對你能有什麼好心思。」
「你就算不在意我,你也要在意在意你自己吧!」
「要是沒了你,我會傷心死的。」
樓厭表情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
他看著腰上緊抱著自己不放的手,嘟囔道:
「死丫頭,真的假的,我在你心裡有那麼重要麼。」
「嗚嗚嗚……」
樓情沒有說話,而是傷心地哭了起來。
樓厭終於還是站不住了,轉身將樓情抱進了懷裡,手足無措地幫她抹著眼淚,
「死丫頭,你哭什麼啊!我就你一個妹,怎麼可能不在意你!」
他咬了咬牙,終於道:
「我、我跟她在一起被逼的,我把她上了。」
「什麼?臭小子!你再說一遍?!」
樓情一秒變臉,推開了樓厭。
樓厭嘴角抽了抽,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
「死丫頭,你跟我演呢?」
樓情冷笑,「不然怎麼知道你做的好事兒?」
「樓厭!你有沒有搞錯!」
樓厭表情很複雜,隨之嘆了口氣,
「算了,反正也說出來了,就跟你說清楚吧。」
「我真不是故意的。」
「就那天晚會,我跟人喝多了,第二天醒過來,我跟她就、就在一張床上,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樓情氣得整個人都在抖,
「你確定不是你自己色迷心竅?」
樓厭臉色一變,無語道:「死丫頭,我在你心裡就這種人?」
他擺了擺手,「行了,本來不想跟你們說的。」
「爺一人做事一人當,要了人家姑娘確實得負責。」
樓情咬了咬唇,眼睜睜看著樓厭背影越走越遠。
身後,忽然響起一道懶洋洋的聲音,
「科學而言,他這種情況,概率基本為零。」
樓情轉頭,看到季默立在柱子邊上,好像看了很久的戲。
他扯了扯嘴角,
「他又不是女人,一個男人,要是醉倒了,不可能能……」
季默輕咳了一聲,沒說下去,耳垂莫名染上一點紅。
樓情懂季默的意思,但有些不確定道,
「季默,你敢肯定嗎?」
少年不自在地應了一聲,
「有點腦子的男人都知道不可能,他太蠢。」
樓情選擇相信學神大人。
她匆匆追樓厭去了。
正好看到樓厭要陪著林念念去打飯。
「樓厭,你絕對被林念念算計了!」
樓情攔住他們,直截了當道:
「林念念,你憑什麼說樓厭對你做了什麼?」
「當天除了你們躺在一張床上外,其他證據呢?」
林念念臉色微微一變,忽然紅了眼睛,看向樓厭,
「阿厭哥哥,不是說這件事別告訴別人嗎?」
樓厭皺眉道:「死丫頭又不是別人。」
隨即,樓厭還是把樓情拉開了,低聲道:
「死丫頭,我也沒那麼蠢,我那天帶她去過醫院,她那啥確實沒了。」
「那你確定是你乾的?」
樓厭撓了撓頭,「不確定,老子喝得直接斷片了……」
樓情聽到這個,基本確定就是林念念胡說八道!
原文裡,林念念就喜歡瞎搞,樓厭出過好多次錢給她墮別人的胎!
她沒那啥不正常嗎?
可林念念死不承認,樓情微微一笑,
「你既然不到黃河心不死,那我們再打個賭吧?」
林念念聽到打賭其實有點陰影,但她還是應道:
「你想怎麼打?」
樓情面無表情道:「我賭樓厭喝斷片後,根本啥事兒都不能幹!」
林念念笑了,「軍訓期間,哪有酒給你證明?」
「行,我跟你賭,軍訓後,你找個時間吧。」
反正在這裡還有半個月,她還拿不下樓厭麼。
林念念轉身就要走。
然而,樓情道:「我今晚就給你證明!」
食堂。
樓情來到了頂層。
正好看到工作人員從一個小房間裡搬出一箱酒,往包廂去。
樓情放輕腳步,朝小房間靠近……
沒辦法才出此下策。
她必須要讓樓厭儘早跟林念念撇清關係,耽誤一天她都不放心。
想到這裡,樓情接近房間的速度越來越快。
身後,忽然熱鬧起來,
「每屆新生都是我們A大的希望,沒想到這屆能有您來指導他們軍訓,一定是A大歷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好像是,校長老頭的聲音……
樓情立馬縮了起來,幾乎同時,一群人從樓梯拐角走了出來。
A大校長、幾個副校長都在。
然後是秦意和封清晏。
他們全都跟在一個男人身後。
男人穿著部隊制服,看不清軍銜,竟然戴著一張半臉面具,花紋有點可怕,顏色也很深沉。
他只遠遠地閃過了一下側面輪廓,留給樓情一個高大的背影。
很快,所有人都跟在他身後全進了包廂。
架勢真大,這得多大的軍官。
樓情沒時間好奇,繼續往小房間逼近。
房間門沒鎖,成功拿到兩瓶酒。
這酒濃度很高,一瓶其實都夠了。
樓情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現金,放在箱子裡當她買的,然後準備溜出去。
可就在這時,門外竟然傳來聲音!
S國人。
「繼承人的位置,我根本不稀罕。」
「兵權,我也可以交出來。」
這男人聲音怪好聽的。
就是怎麼有點耳熟呢……
說的都是啥啊。
樓情抱著酒,緊張地等著這個男人趕緊走,忽然傳來一道冷厲的聲音,
「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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