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好色,還算什麼男人。」
劉少不以為然,「下次打探清楚對方底細就行了。」
說到這裡他眼神如刀,盯著蕭子君道:「你小子一開始的時候,怎麼沒告訴我們姓沈的女人已經結婚了?」
「這……」
蕭子君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怎麼解釋。
「好了,現在糾結這種問題有什麼意義。」
齊少白他一眼,「以她的姿色,你還會在乎她有沒有結婚?」
「當然不在乎。」
向來只在乎美色,不在乎身份的劉少直言不諱,「只要她長得夠漂亮,管她是姑娘還是人妻。
再說本少又不是要娶回家,只不過玩玩而已。
可惜這個女人招惹不得。
要不然本少爺真想嘗嘗她的滋味。」
「你想找死,別連累到我們。」
齊少白了他一眼,「現在我們見到她們,最好繞路而行。
一個招惹人家心裡不痛快。
我們就是不死也非扒身皮不可。」
……
沈平安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就算知道也不會在乎。
五人吃飽喝足之後。
在這個會館開始玩樂起來。
這裡不愧是給二代們打造的樂園,這裡的玩樂場所,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可以說你想玩的東西這裡都可以找到。
沈平安不得不嘆這裡的主人厲害。
當然她多少發現這些東西帶著一種巷味。
說不定就是從粵巷那邊走來的生意人。
……
幾天後。
何雅慧的臉色很難看。
「你這怎麼了?」
陳秀敏拉著她詢問,「是不是蕭子君又糾纏你了?」
自從在會館相遇之後。
蕭子君天天找她,而且還以何雅慧的對象身份。
臉皮之厚,簡直是無敵了。
「他向我求婚。」
何雅慧眼裡露出憤怒,「沒有我的允許之下,他向我家裡提親,希望我爸媽答應他。」
「他腦子有病啊。」
周紅妹忍不住叫起來,「你都沒有答應,他就去找你父母。
他想幹什麼?
要跟你逼婚嗎?」
「所以我都快要被他氣瘋了。」
何雅慧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無奈,「我跟他說得很明白,他不是我喜歡的人。
我不會跟他談對象,更不會跟他結婚。
他就像耳聾一樣,就是不聽不信。
氣得我都想把他給弄死算了。」
「雅慧,你不能亂來。」
陳秀敏被嚇一跳,「殺人要償命,不能為了一個爛人,搭上自己的小命。」
「是啊,雅慧,你千萬別做傻事。」
周紅妹安撫道:「實在不行,你就報公安,告他騷擾你。
像他那種人,就不用跟他客氣。
你要是越跟他客氣,他就越過分。
現在你想甩都甩不掉他。」
「人命關天,確實不能衝動。」
沈平安出言說道:「快要開學了。
為了避免他糾纏你,乾脆你在學校住宿。
只要你在學校,他就不可能去學校糾纏你。
等時間久了,他自然就死心了。」
「對,雅慧,你跟我們一樣,住宿好了。」
陳秀敏贊同地道:「再說學校離你們家也不近。
還不如住在學校好了。」
「我確實是這樣打算。」
何雅慧眼裡閃過一抹厭惡,「不想再見到那個人,只想離他遠遠的。」
「確實是需要解決一下。」
沈平安想了一下,又道:「他不是向你求婚嗎?
你就跟他提求。
提出一個他幾年內都辦不到的事情。
順便告訴他,你要上大學不會在大學期間結婚。
如果等你大學畢業了。
你提的要求他能夠做到的話,你才會同意跟他交往。」
「對,平安的這個主意好啊。」
周紅妹不停地點頭,「雅慧,你就跟他提出,想要你嫁給他,起碼要跟許知青一樣的身份。
我就不信他能在幾年內達以這個標準。」
「支持,支持!」
陳秀敏差點敲掌叫好,「雅慧,就是這樣提要求。
告訴他,平安能嫁到那麼好的男人。
他想娶你,也要有這種身份。
如果他做不到的話,肯定沒臉再來糾纏你。」
「好,我試試。」
何雅慧一口答應下來。
……
第二天。
何雅慧再見到眼前的人。
沒在第一時間趕人。
「雅慧,我對你是真心的。」
蕭子君無比誠懇地說道:「我們相信這幾年時間,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歡你。
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雅慧,答應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蕭子君,想要我答應你沒問題。」
何雅慧一臉冷漠,「在我心裡是不是真心,不是靠一張嘴說就有用。
我要看到你的實際行動。」
「實際行動?」
蕭子君愣了一下,立刻追問,「雅慧,你要我怎麼做?」
何雅慧不答而問,「你知道許知青的軍銜嗎?」
「知道。」
蕭子君回應,「前幾天剛聽別人說,他是大校軍銜。
雅慧,這是真的嗎?
許知青他還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大校軍銜。」
「當然是真的。」
何雅慧點頭,「許知青雖然年輕,他卻立下無數的功勞,他的軍銜都是他拿拼換來的。」
「他那麼厲害。」
蕭子君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直接轉移話題,「雅慧,你問他的軍銜幹什麼?」
「你不是要跟我戀對象嗎?你不是說要娶我嗎?」
何雅慧露出一抹笑容,「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要娶我可以。
等你有大校軍銜,或者是成為某市的市長。
那麼你再來向我求婚。
我這點要求不高吧!
畢竟平安嫁的男人就是這個級別。
我何雅慧總不能比平安差,你說是不是?」
「雅慧,你沒有開玩笑?」
蕭子君瞪大眼珠,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我有必要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
何雅慧繼續說道:「我馬上要去上大學,我答應你在學期間,我不會結婚。
等我畢業了,你要是有這個級別的身份,你再來找我吧。」
「雅慧,你別鬧了好不好。」
蕭子君緊緊擰著眉頭。
心裡莫名升起一股羞辱感。
他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語氣也帶著幾分怒意,「天荒夜譚之事,你怎麼說得出口。
你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提出來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