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被叫了回來。
「這位同志,房間鑰匙在你的手裡,沒有你們的允許,我們是不會進入的。」
「不可能,你們開賓館的,怎麼可能手裡就一把鑰匙?」
「是您要求不要打掃房間,我們自然不會進入,這是規矩,誰敢不遵守?」
「放屁,你們說的好聽,可是我房間裡的東西丟了,不是你們拿的,會是誰?」
「說話講證據,同志你要是血口噴人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女服務員氣壞了,原因是孫莉莉離開時,把他們房間的被褥都想帶走,說是她花錢買的,必須帶回家。
為這事,兩人還吵了一架,她被經理警告,這個月的獎金徹底泡湯。
真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個門。
這兩口子,出門訛人嗎?
「同志,你妻子離開時大包小裹的,你的東西很有可能被她拿走。」
啊?
完全有可能啊,可是那個虎娘們拿設計稿幹啥?
「我老婆有沒有說,她要去哪裡?」
「這個為啥要跟我們說?」
於福和氣的倒仰,真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行,要不是我老婆拿走的,你們必須給我個說法。」
服務員鐵青著臉,一聲不吭,轉頭就走。
現在咋辦?
孫莉莉這個傻逼娘們,拿啥不好,非要拿他的設計稿?
忽然靈光一閃,於福和猛拍大腿,他知道咋回事了,一定是邱建華攛掇那個傻娘們,許她什麼好處,然後用這種辦法,把設計稿騙走的。
好你個邱建華,跟他玩陰招啊,老虎不發貓,你當我病危啊!
於是他氣沖沖的返回博覽會,要找邱建華算帳,剛一進門,就跟宋文君撞個滿懷。
「呦,於師傅,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氣成這樣啊?」
「宋文君?你管的著嗎?」於福和陰森森說道。
「管不著啊,我就是問問,看到你不爽,我就很高興。」
「你,你嘴咋那麼賤呢?欠揍吧你?」
「不覺得啊,想打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她故意笑嘻嘻氣他,於福和握著拳頭,忽然就朝宋文君的面門砸過來。
「打死你!」
然而,他並沒有打到宋文君,撲了個空之後,就把腰給散了。
「哈哈哈,瘋了嗎?打女人的男人,你算什麼男人啊!」
「文君,咋了?咋了?發生啥事了?」許達急匆匆跑過來問道。
沒等宋文君回答,旁邊的人就說道,「這個男人要打她。」
啥?許達火冒三丈。
「於福和,我是不是在火車上打你打輕了?你敢動我妹子一指試試。」
他也不管於福和趴在地上起不來,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他的尾巴根上。
「哎呦!」
要不是陳國慶跑過來拉開他,說不定於福和下半生就得坐輪椅了。
不管咋說,都是一個地方來的,陳國慶不能不管他。
請人幫忙把他送到醫院,替他交了檢查費和醫藥費,陳國慶就再也不管他了。
「文君,現在怎麼辦?於福和咬死沒偷設計稿,在他屋裡也沒找到。」
聽服務員的意思,一開始設計稿在房間裡藏著,後來他老婆孫莉莉離開,稿子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