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莉和沒事人似的上學。
她就是這點好,該吃吃,該睡睡。
她沒事,傅森氣得一晚上肚子疼。
呂蒙看到晨跑的傅森:「你沒事吧?」
「沒事。」
傅森臉色不好看。
「林莉沒有交待一下,昨晚送她的那是誰?」
呂蒙就是想看看傅森是如何破防的。
「同學。男同學送女同學回家,很正常的。」
傅森這麼一說,呂蒙破防了:「你還是我認識的傅森麼?」
「那你讓我怎麼說?說我妒嫉那個小子?」
傅森推開了呂蒙。
「你媳婦長得是挺招人的。你想過沒有在高中,她就這麼招人。如果真的考到了大學,那麼到時候有很多人會追的,而且都會是弟弟!你沒有危機感?」
呂蒙說這個話是有私心的。
他就是想讓傅森用婚姻把林莉綁捆起來。
這樣的話,呂頌就沒有希望了!
「那我把她藏起來,不讓她上學,不讓她工作麼?這對她公平麼?她是一個人,是一個正常的人,需要的是自由。她是嫁給我,而不是賣給我。不管她將來有什麼樣的選擇,我都會尊重她!」
傅森這話說得呂蒙都酸了。
以前的傅森不近女色。
對於很多女性,比如對許薇,那是當斷則斷,冷血無情的。
偏偏林莉就是他的劫!
「大情聖!傅森,我看你是真的栽到林莉手裡了!」
呂蒙輕笑。
「等你結了婚,你就知道了。你不要笑話我!」
二里橋,老支書聽到了傅森受傷的消息。
傅大友回到家。
他告訴了傅森和林莉現在在京都,傅森受傷很重。
吳嬸正在做飯,灶邊切好了蘿蔔丁、酸豆角、辣椒碎。
「什麼,小森全身都骨折,從懸崖上摔下來,怕是癱了?」
老支書這麼一叫,吳嬸從廚房裡走出來。
「小森出事了?那小森要是癱瘓了,那莉莉這一輩子不是完了麼?可憐的閨女!帶著一個癱子和兩個孩子!」
「行了,別聽風就是雨,事情還沒有鬧成什麼事呢,你就咒咱們家閨女!」
老支書磕了一下旱菸鍋。
「你先做飯。我和大友去鎮上打電話問一下情況。別聽風就是雨的!」
吳嬸這一輩子都是聽老支書的。
她做好飯,老支書和傅大友匆忙吃了點。
老支書和傅大友吃完飯,就騎車去了鎮上。
吳嬸拉出牛來上山,餵牛。
「你們知道沒有,那個林莉的男人摔死了,那小妖精成寡婦了!」王大花坐在門口造謠!
因為她家和老支書家是鄰居,聽到了一耳朵,就坐在村邊和那些長舌婦們炫耀。
王大花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一顆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面,立刻在村子裡激起一圈圈漣漪。那些正在樹蔭下納涼、閒聊的婦女們紛紛停下了話語,轉頭看向王大花,臉上露出好奇和八卦的神情。
「你說啥?林莉的男人摔死了?這怎麼可能?」一個中年婦女瞪大了眼睛,聲音里滿是不可思議。
「咋不可能?我親耳聽到老支書和大友說的,還能有假?」王大花得意地笑了笑,仿佛自己掌握了什麼了不起的秘密。
其他婦女們開始竊竊私語,交頭接耳地討論起來。有人同情林莉的遭遇,有人則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攤上這樣的霉運。畫面中的林莉仿佛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那些閒言碎語則像一把把無形的刀子,刺痛了吳嫂!
「你胡說什麼呢!你咒莉莉做什麼,王大花,你個髒心爛肺的東西!」吳嫂一生氣就上去撕王大花的頭髮。王大花才不會吃虧呢,兩個人扭打到一起!
兩人的爭吵聲立刻在村子裡迴蕩開來,像是掀起了一場風暴。吳嫂的眼睛裡閃爍著憤怒的火光,她雙手緊握成拳,沖向王大花。王大花見狀,也不甘示弱,迅速站起身,迎了上去。
兩人糾纏在一起,像是兩隻憤怒的獅子在爭奪領地。王大花用力推著吳嫂,試圖將她推開,但吳嫂卻像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峰,穩穩地站在那裡。她猛地抓住王大花的手臂,用力一擰,王大花頓時痛得大叫起來。
周圍的婦女們紛紛站到一邊。
他們不想挨得太近,生怕挨揍,但是也捨不得離得太遠,生怕看不上熱鬧!
連老牛也瞪大了眼睛,看著主人打架!
「大花家的,不好了,你老婆把人家老支書的老婆給打了!」
有不怕事大的跑到了陳海家告狀。
陳海一聽,穿上鞋子跑到村頭,看到王大花一巴掌抽過去!
「讓你這個賤女人打人!你哪只手打的,老子剁了你哪只手!」
陳海害怕吳嫂告狀。
老支書家的,他可不敢惹。
惹了老支書,人家在村里給他找麻煩,他是吃不了兜著走!
就分土地,不是因為王大花嘴賤,和人家老支書家的對罵,家裡怎麼會少分了三畝地呢!
陳海打人就是想表忠心!
「管好你的婆娘,別再滿嘴噴糞!」
吳嬸很生氣。
陳海罵罵咧咧地拉著王大花回家。
一路上就有人笑話王大花。
王大花那氣得不得了!
平時,她真的不怕陳海,但是陳海生氣了,她是真的怕。
陳嬌聽說了自己的爸打自己的媽,她跑回家,護著王大花。
「爸,你瘋了麼,為什麼要打媽?」
「是她瘋了,和人家老支書家的打,你說你媽是不是嫌我們在這裡太舒坦了!」
陳嬌一聽,就問王大花。
「媽,你為什麼和她打起來啊?」
「我就說了傅林摔死了,林莉要當寡婦!那老貨就打我。你爸也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
王大花真的是哭死!
她在自己姑娘面前那真的是萬分的委屈!
王大花這麼一說,陳嬌才不管王大花呢。
她轉身問陳海:」爸,是不是真的?「
陳海說道:」不太清楚,但是好象傅森真的從懸崖上摔下來了!「
陳嬌眼裡閃出光。
」那個林莉不是覺得自己厲害麼!活該!「
林莉越慘,陳嬌就越高興。
一個姑娘刻薄成這樣!
陳海和王大花都覺得不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