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宇看著擰眉糾結的女兒,「燕子,你要是不相信子泉在他家,我們現在帶他去打電話回家。【,無錯章節閱讀】」
蕭季燕還沒說話,就聽到蘇碩辭的聲音響起:「蕭所長,不是不可以隨便打電話嗎?」
「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的,但我有特權。」
「那就去打電話吧。」蘇碩辭比蕭家父女還急。
很快,電話接通了,蕭振宇按了免提:【喂,主人在做飯,請問你是誰?】
電話那頭傳來蕭銳歡快的聲音。
【蕭銳,你咋不去廚房幫忙?】蘇碩辭不樂意的聲音。
【是姑爺啊,姑奶奶喊傅果果在廚房幫忙,不讓我們進去。
哦,對了,之前耿大哥打電話說他們有事要忙,要我們開車去接您。
景亦已經開車去了,應該快到研究所門口了,您趕緊回來吃午飯吧。
姑爺,子泉哥的毒今天解了,所以姑奶奶說親自下廚做幾個好菜我們慶祝一下。】
【小銳,你剛才說什麼?】蕭季燕站在電話機旁邊激動的問道。
「啪。」蕭銳那邊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蕭振宇:……這個侄子一向都不靠譜!
「燕子,小銳剛才說了子泉也在蘇同志家裡,你要不要去蘇同志家吃飯?」
「我聽爸的話,蘇同志,我送您回去吧。」蕭季燕彆扭的說道。
「不需要蕭同志送我,韓景亦已經開車過來接我了。」蘇碩辭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媳婦兒親自下廚,他歸心似箭的想回去打下手,沒有心情跟蕭家父女墨跡。
說完就掉轉輪椅飛速的走了,他的輪椅是自動的,靈活又快速。
蕭季燕小跑的跟上去道歉:「蘇同志對不起啊,我不該不相信你,是我想去您家蹭飯,可以嗎?」
「只要你跟得上,隨便你。」
蕭季燕丟下她爸,也沒時間跟她爸說一聲就氣喘吁吁的追著蘇碩辭而去。
蕭振宇看著這樣的女兒,笑著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就轉身去實驗室工作。
他得找出蘇碩辭的資料自信看看,離吃午飯還有一個小時……
蘇宅,蕭銳驚得把電話掛斷,就大聲囔囔:「爺爺,姑奶奶,不得了,我出現幻覺了。」
「小銳,你瞎囔囔啥?」慕子泉低聲警告,他坐輪椅在廚房門口看顧嬌嬌做菜。
自蠱毒吐出來之後,顧嬌嬌又餵了一顆補氣藥丸給他吃,睡了一覺醒來就神清氣爽。
蕭銳從小就很怕慕子泉,他側身想進廚房找顧嬌嬌告狀。
被慕子泉擋在門口,開什麼玩笑,他都沒進廚房去,蕭銳想進廚房門都沒有。
「蕭銳你出什麼幻覺了?剛剛是不是碩辭哥打電話回來?」
顧嬌嬌耳力很好,她本來以為蕭銳會進廚房去跟她說。
等了好一會兒還沒見到蕭銳,她就抽空探出頭到門口問他。
「姑奶奶,我剛才接到姑爺的電話,旁邊聽到我燕子堂姐的聲音。」
蕭銳笑嘻嘻的說道,還挑釁的超慕子泉吐了吐舌頭示威。
「你燕子堂姐多大了?長得好看嗎?」顧嬌嬌起了逗弄蕭銳的心思。
誰讓他這點小事也大驚小怪的驚擾她做菜。
「我燕子堂姐長得還可以,今年二十二歲,她從小就想嫁給子泉哥,所以一直都不肯找對象。」
慕子泉:……我謝謝你蕭家祖宗十八代!
「哈哈…肯定是碩辭哥說慕子泉在我們家,你燕子堂姐不相信,所以就一起打電話回來求證。」
顧嬌嬌說完就進廚房忙碌,留下尷尬的慕子泉坐在廚房門口。
幾個老爺子聽到蕭銳的聲音,都從實驗室里走了出來,他們手裡還搓著藥丸子。
無數道指責的目光齊齊看向蕭銳,尤其慕子泉那眼神宛若一柄鋒利的刀子。
蕭銳見兩個保鏢也用那種很複雜的目光看著他時,他差點原地暴走。
「我說錯了什麼?你們這樣恐怖的看著我?」蕭銳用右手搓了搓左手臂。
「什麼都沒說錯,就是你聲音太大了,驚擾到我們搓藥丸了。」蕭老無奈的提醒。
然後繼續進去實驗室搓藥丸,慕老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家孫子。
他一直都很喜歡蕭家那丫頭,只是孫子以前一直都在戰區,跟燕丫頭見面的次數不多。
後來孫子受傷回家,燕丫頭倒是不嫌棄他,天天往慕家跑想跟他套近乎。
可是他孫子,一副我殘廢了我不配,誰都不想理的態度!
慕子泉被他爺爺那一眼看得他渾身一顫,他的童年雖然過得艱苦但也很幸福。
他爸雖然是英雄,但是在敵方臥底,戰爭還沒勝利就犧牲了。
後來,他們家被敵對勢力抓住尾巴,有理說不清磨搓了許多年。
十五歲那年,他爺爺找老戰友把他隱姓埋名送進部隊鍛鍊,才沒吃什麼苦頭。
所以他很努力的拼搏,付出的淚水比一般人都要多,他不是不知道蕭季燕對他的心思。
可是他還沒混出理想的成績來,不想被兒女情長約束,更不想成家。
再後來他受傷了,還經常發狂,暴躁的難以控制,更加沒資格談感情。
但自從他遇到顧嬌嬌以後,他才知道,以前的那些都是藉口罷了。
他只是沒有遇到令他心動的姑娘而已,他終於體味到了書上說的一眼萬年是什麼意思。
那時,他正是狂躁症發作,她的溫柔令他心動不已,哪怕是狂躁時他也心動了。
可是,她終歸不屬於他!
慕子泉靜靜地望著蘇家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
想到這樣的畫面,他以後都沒資格看,越發讓他心痛如絞,比之前那蠱蟲在體內時還痛苦。
聽到門口響起汽車的聲音,慕子泉艱難的掉轉輪椅的方向,他面朝門口,好像在期盼誰的到來。
蕭季燕跟在蘇碩辭身後,一進屋就看到她子泉哥哥在看著她。
她的心就像在擂鼓,咕咚咕咚的跳,她停止腳步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心心念念的人。
良久之後,她再看向她子泉哥哥,可是他的眼神卻毫無焦距。
這個認知就像一盤冷水澆滅了她所有熱情,「子泉哥哥,你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哪裡不舒服,蕭姑娘怎麼來蘇家了?」慕子泉平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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