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荒大地。
戰場中心。
玄都,廣成子,多寶等大羅金仙,均獲得了聖人法寶的使用權。
聖人法寶,乃聖人所有,何等強大?縱然只是借出,而非親自使用,都讓玄都,廣成子,多寶,彌勒佛等存在,戰力從大羅金仙上升到了准聖級別!
「太極圖!」
玄都動用太極圖,太極圖一卷,浩蕩准聖級力量湧出,直接就把本來想要去救援人族士兵的雲亞,卷了回來。
「玄都!」
雲亞奮力掙扎,卻掙脫不出聖人法寶的束縛。
「太極圖乃開天三寶之一,就憑你也想掙脫?」
玄都之前被暴打一頓,早就心中怒極,此時一朝得意,卻是如同小人得勢一般,對雲亞肆意嘲諷。
「玄都,你真枉為我人族祖宗……」
「吾不是人族!吾永生永世,都是太清聖人的徒弟!」
回答雲亞的,是玄都猖狂的笑聲。
截教一方,多寶道人持誅仙四劍,輕而易舉就將准聖人族方華,困於劍陣之內。
西方教一方,彌勒佛持七寶妙樹,將准聖人族林陽身上的兵器戰甲全部刷去。
闡教一方,廣成子持盤古幡,與神農大戰與高天之上,又有瑤池和燃燈兩位準聖合力,神農這位二代人皇的潰敗,似乎只在轉瞬之間。
而准聖人族江晃的面前,竟然出現了伏羲。
「請,品嘗,山河社稷圖!」
一卷山河社稷圖,籠罩了天地。
伏羲雖然轉世投胎,法力修為大損,但元神力量卻依然完整,保持當妖庭五帝時的准聖頂峰級元神力量。
其在這萬年之中,又創立八卦圖,演天機傳人族,天降天道功德,伏羲憑此功德法力修為也快速進步,如今已經重證了大羅金仙法力修為!
一位大羅初期法力,准聖頂峰元神的存在,催動山河社稷圖,自然能夠力壓江晃。
「伏羲!久聞你創八卦傳人族,此乃趨吉避凶之法,功德甚大,我本以為你是一代人傑……可如今你卻站在那邊!」
江晃心痛的道。
「你站在三教仙佛那邊,你還是不是人族?」
伏羲笑到:「我本就不是人族,吾乃昔日妖庭五帝之一。」
「如今早已經沒有妖族,吾便放棄舊日身份,投胎為人族。」
「擊敗神農之後,吾當為二代人皇,你放心,陳恆擊敗妖族之功,我是不會抹殺掉的,歷史會記載,陳恆是一個功過參半的人皇。」
「其功在:擊潰妖族,還人族一片安寧!」
「其過在:晚年老眼昏花,廢仙道,立武道,讓本來和平的天下蒼生再次陷入戰火之中,讓本來已經能夠享福的人們,再次受到暴君暴政的摧殘!」
「歷史評判為:陳恆人皇,是一個人,是一個人就有錯誤,就做過錯事!從來就沒有完美的人,所以,我們要批判他晚年的錯誤,卻要肯定他少年時的功勞。」
「陳恆人皇,是一個複雜的人,他是抗擊妖族的英雄,卻又錯誤的把玄門,西方教,創造人族的媧皇當成了敵人,滅佛滅道滅女媧廟,這些都是錯誤的,善良的天道六聖,從來就沒有哪一位是人族真正的敵人,六聖如同太陽一般,照耀著人們,默默付出,從來就不求回報……作為二代人皇,作為真正繼承了初代人皇陳恆精神的我,必然要修改陳恆人皇所犯的錯誤,讓陳恆人皇死後不再有遺憾。」
伏羲當場顛倒黑白:「吾伏羲,當繼承陳恆人皇的法統,為二代人皇,尊陳恆為初代人皇,而吾,是二代人皇的同時,又修煉仙道,沒有壽元限制,不像初代人皇一樣只能活十萬年,吾能夠統治人族千百萬年,千億年萬億年,直到永恆,是唯一的皇者,汝可稱我為,聖皇!沒有第三代人皇了!」
「吾崇佛崇道,讓廣大人族都有信仰仙神,佛陀,媧皇的權利,這且不勝過爾等沒有精神信仰寄託者,無信者無數倍?」
江晃臉色陰沉至極:「你要披人皇之皮,傳你仙神之道?名義上尊敬陳恆人皇,結果卻想把他的政策盡數篡改,讓我人族重歸爾等仙佛統治!」
「高舉人族的旗幟,卻做著背叛人族的事情,你好狠!」
伏羲大笑道:「民心在吾仙神這一邊,你猜猜,是想長生不老的人族多,還是想修煉武道的人族多?」
「陳恆,神農,當真能得民心嗎?又有多少人族,能夠抵禦長生不老的誘惑呢?」
江晃不答。
他看向四周,在六聖法寶之下,諸多人族武道准聖,節節敗退,很快就會失去一切抵抗之力了。
才修煉一兩萬年的新生代人族准聖,大多只是准聖初期,中期,面對六聖法寶,當真沒有抵抗之力。
而在大地上,血河已經卷席一切,人族軍團看樣子也要落敗了。
軍團和強者皆敗,人族可還有救?
就在江晃等人,幾乎絕望,而軒轅那邊的人族,看到三教仙佛得聖人法寶平推准聖人族,冥河老祖平推人族軍團,心中大感軒轅這邊贏了,高興至極之時。
正要落敗的神農,旁邊卻出現了一位人族,這位人族只用一雙手,就抵擋住了盤古幡的進攻。
「武道准聖頂峰?超越仙道准聖頂峰一個檔次,可稱半聖級的存在!如今的人族之中,如何有這等強者?」
廣成子先是大感不可思議,現在人族衰落了,早就已經沒有全盛時期的人族那些老一輩強者那麼強,老一輩武道強者中,比肩東皇太一實力乃至超越東皇太一實力的人是有一些的,但現在卻一個都沒有,為什麼突然會冒出來?
但隨後,廣成子就見到了這半聖級人族容貌。
他驚呼道:「緇衣氏?你怎麼還活著?按照武道的壽元來計算,你不早就該進入墳墓中了嗎?」
「當初,修建緇衣氏之墓的時候,我們三教仙佛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麼多掃墓的人都是假的不成?」
死人復活。
廣成子現在,就被緇衣氏弄到了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