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家門口。
一輛豐田車停了下來。
從上面走下來了倆人,正是井上守和芝紗織。
「井上前輩還真是閒不下來呢。」
「先是滿東京都找北川同學,然後是神奈川一行,現在又來越前南次郎這邊。」
「希望這位曾經的武士能夠像北川同學那樣養眼。」
提了提高跟鞋,芝紗織雖是說著這種話,但眼神卻是格外的期待。
「武士南次郎可是我的偶像!」
「如果不是因為北川同學的出現,我肯定會在知道南次郎返回霓虹的第一時刻前去親自採訪的。」
「當然了。」
「這個時候來,也是想要親手將這本報刊給予對方。」
井上守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包之中取出了那本《網球月刊》特別刊。
眼眸之中充滿了別樣的神色。
「真是的。」
「井上前輩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武士之子被打敗,現在又將這東西登門送上。」
「我真的懷疑,越前南次郎是不是井上前輩的偶像了。」
芝紗織無奈的撇了撇嘴。
她就是再反應慢,都能夠看得出來井上守這個時候來這邊在想些什麼了。
「霓虹青少年網壇正在逐漸向著沉寂前行著。」
「當下無論是青學的手冢國光、不二周助,還是冰帝學院的跡部景吾,亦或者立海大附屬中學的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他們都已經是國中三年級生了。」
「可是呢,年輕一代之中諸如這些人一般的存在卻是越來越少。」
「哪怕說表面上各種網球比賽接二連三的舉辦,這種跡象還是愈演愈烈。」
「所以,霓虹國中網壇,甚至是青少年網壇都需要在這個時候注入一股激昂的熱潮!」
井上守一邊神情嚴肅且認真的說著,一邊按響了門鈴。
叮咚~
聲響落下之後。
身穿靚麗休閒服的越前菜菜子從屋內走了出來。
簡短的介紹之後,便是帶著井上守和芝紗織走了進去。
不多時。
鐺~~~
悠揚的鐘聲從屋後傳來。
而井上守和芝紗織也是走了進來。
入目間。
越前南次郎正端坐在梵鍾旁邊,背對著眾人。
時不時還傳來嘩啦啦翻書的聲音。
「叔叔。」
「這兩位是來採訪您的。」
越前菜菜子大致介紹了一頓之後,便是轉身去準備熱茶去了。
「啊?」
越前南次郎轉過頭來,只見他嘴裡還嚼著魷魚乾,滿臉錯愕的回了一聲。
接著便是快速將手中的雜誌放在了懷中,拿著魷魚乾就準備跑路。
「越前南次郎先生,很抱歉這個時候登門拜訪。」
「多有打擾,還望見諒。」
「這一次,我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想要送上我們《網球月刊》的特別刊。」
儘管井上守看著面前鬍子拉碴不修邊幅的和尚,也是滿肚子的疑惑。
但既然剛才越前菜菜子都說了。
那麼現在他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同時。
他也是快速的打開背包,將那本報刊拿了出來。
「真的不採訪?」
一臉狐疑之色的越前南次郎在咽下口中的魷魚乾後,挑了挑眉毛反問了一句。
「是的。」
雖然現在井上守很想和自己的偶像打上一場網球。
但他還是忍住了。
「那東西我收下了。」
「你們可以走了。」
微微鬆了一口氣後,越前南次郎直接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便是將那本報刊接了過去。
隨即便是下了逐客令。
「叔叔!」
就在這個時候。
端著熱茶的越前菜菜子走了過來。
而在她的身後則是剛剛回家的越前龍馬。
「哎呀!」
「菜菜子你也是知道的,我最煩記者了。」
瞬間泄氣的越前南次郎哀怨一聲。
同時將手中剛接過來沒有多久的報刊丟給了越前龍馬。
然後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坐在了台階上面。
只是懷裡的雜誌露出來了一部分。
「採訪吧。」
「再慢一點,我就要睡覺了。」
下一刻。
「這是......」
芝紗織看著不完整的雜誌封面,瞬間露出了嫌棄之色。
至於井上守則是蠢蠢欲動起來。
就在他剛要開口確認的時候。
「北川在立海大附屬中學嗎?」
只見在一旁的越前龍馬已然是翻開了那本報刊。
此時此刻的他,眼眸之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雖然上面寫的清清楚楚。
但他還是開口問出了這個問題。
「是的。」
猛然醒悟,井上守這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主要任務是什麼。
當下便是朝著越前龍馬肯定的回道。
「北川?」
下一刻。
原本佯裝昏昏欲睡的越前南次郎頓時來了精神。
畢竟前兩次聽到北川這個名字,都是給他帶來了一些『驚訝』。
「老爸,這本報刊可以給我嗎?」
沒有回答越前南次郎的問題,越前龍馬反而是相當認真的詢問起來。
「那東西我才不要咧。」
目光閃爍了幾下之後,越前南次郎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略作隨意之色的回答道。
在得到答覆之後,越前龍馬便是準備離開這邊。
就在這時候。
「那個,越前同學。」
「北川同學拜託我向你傳達幾句話。」
「他希望你可以掙脫出武士的束縛,走出自己的網球道路。」
「另外,要笑哦~」
有了一次傳話經驗的井上守,在斟酌組織語言之後。
很認真的說出了這些話。
話音落下。
越前南次郎愣了一愣,越前龍馬也是愣了一愣。
「嗯。」
「我知道了。」
短暫的沉默之後,越前龍馬認真的作出了回復。
隨即便是轉身離開了這邊。
「我們也告辭了。」
看了一眼越前龍馬的背影,井上守心中略微遺憾,但臉上卻是堆著笑的說道。
旋即,就是和芝紗織離開了越前家。
「怎麼感覺我有點兒不像一個父親該有的樣子啊?」
「怪不得龍雅會說北川少年是個小破孩呢......」
等到越前菜菜子也回屋之後。
坐在台階上的越前南次郎神情怪異的嘀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