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不想繼續糾纏這個問題，盛天娛樂打的什麼主意，早晚都會知道，他這會兒也不想繼續考慮了。
「謝謝。」車曉雅有點靦腆的說道，「你已經幫我很多了，其他的真的不敢想。」
陳凡這會兒沒有接話，而是轉身看著外面車水馬龍的大街。
「當初也是因為你，我才有機會加入那個劇組，還拿到女二的角色，真的非常感謝。」車曉雅說著也走到陳凡側面趴著欄杆看向前方。
聽了車曉雅的話，陳凡心裡一動，隨口問道：「這次是因為那部劇，想要我給你站台，希望能夠拿下一個角色？」
車曉雅猛地扭頭看向陳凡，不過沒有說話，低下了頭。
陳凡明白，車曉雅也許感激自己是真的，不過邀請的主要目的應該還是想要得到什麼，至少要向那些掌握資本的人看來，她的身後站著自己。
上次參加金信公司聚會的時候陳凡就已經發現了，雖然自己一向深居簡出，與外界與同行接觸不多，但是自己的消息其實還是在圈裡面流傳。
那幾個老闆不可能沒有投資圈的朋友，不可能打聽不到自己的事兒。
金主？
一個只在書上看到過的詞蹦進了陳凡的腦袋。
「那個電視劇投資一般多大？我聽他們說這個項目預算都達到了2億多。」陳凡不了解電視劇行業，或者是整個娛樂行業他其實一點都不了解，現在的情況是兩人相處有點尷尬了，所以乾脆轉換話題，直接問點其他東西。
「這個劇據說是40集，單集成本5百萬的樣子，在最近兩年來說算是大製作了，這兩年因為幾部名著改編的大劇遭遇慘敗，所以沒什麼公司願意繼續投資這類上億的大項目，一般製作費都在幾千萬上下。」
車曉雅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這些消息也許現在陳凡不知道，可是只要他讓人去查，根本瞞不住的。
「你想出演嗎？」陳凡忽然戲謔的笑著看向她。
車曉雅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眼神還是出賣了她的想法。
「林清雨是你們安排的？」陳凡沒有深究這個話題，繼續問道。
車曉雅似乎有點氣餒的樣子，搖搖頭，「我不知道，郭姐沒有和我說這事，林姐應該是想要接觸你，想要靠你」
話沒有說完，車曉雅有點說不下去了，隨即低下頭。
不過很快就見她咬咬嘴唇，似乎下定決心似的，又抬頭看著陳凡說道：「外面在傳我身後有個老闆，所以才能連續拿到兩個角色，她們雖然沒有當我面說過，但是我知道，她們說的這個老闆就是你。」
陳凡撇撇嘴，啞然失笑。
看到陳凡沒什麼反應，車曉雅又繼續說道：「我們這行規則很多，明的暗的都有，要不是上次運氣好遇到你，也許我已經無戲可拍了，我想林姐應該是因為這個才有意接近你的吧。」
「那你呢？」陳凡忽然插話道，嘴角帶著戲謔的笑容看著車曉雅。
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還是什麼，陳凡感覺自己嘴唇有點發乾
「砰砰砰」，心跳似乎有點強烈。
不過基本理智還在，陳凡並沒有繼續做出什麼來，夜風吹佛下，陳凡很就冷靜下來，覺得這個問題貌似有點唐突了，為了化解尷尬的氣氛，乾脆又轉身看向外面大街。
忽然，陳凡感覺自己的手臂被車曉雅抱住了。
「我喜歡表演，我想要當明星，這是我從小的夢想，我想站在聚光燈下被人追捧。」車曉雅抱住陳凡的一條手臂快速的說道，語氣很堅決。
「如果你願意幫我，我什麼都願意做，包括做你的情人，請幫幫我好嗎？」車曉雅看陳凡沒什麼反應繼續說道。
「為什麼選擇我？」陳凡扭頭看向她，繼續問道。
車曉雅說這兩句話已經耗費了自己全部的力氣，這會兒看著陳凡盯向自己，感覺渾身無力，身體不由自主向前靠在陳凡身上，「圈子裡亂的很，如果遇到個那樣的，結局會很慘。」
陳凡雖然沒有聽到車曉雅說的遇到什麼樣的人結局會很慘，也沒聽人說過這些事，不過也大致猜的一些什麼，過去一些八卦報紙上好像就有一些捕風捉影的類似報導，不是一個兩個人，而是很多人參與一些聚會，場面很是銀灰。
這種事貌似自己也有過吧，前幾次和那幾位出去集體活動，第一次陳凡就感覺很是不自在，大家都混在一起。
要說他對車曉雅沒想法，陳凡自己都覺得假。
過去在學校的時候，陳凡人緣就不錯，和不少校園校花級別的美女關係都很好，不過都沒有發展而已。
至於原因，其實不像鄭小胖以為的那樣，陳凡是個正經人，正經人也就不會參與那些集體活動了。
那個時候的陳凡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內心其實是有那麼一點自卑的，覺得自己資格貌似差了點，直到遇到前女友。
看著面前的車曉雅，陳凡思緒不自覺又飛遠了，想到以前一些事。
小胖他們都以為是自己追的校花，實際情況其實不是，也許是那位想要找點刺激，所以主動接近的陳凡。
陳凡那會兒是覺得自己沒什麼資本，沒法付出什麼，騙吃騙喝騙炮，陳凡覺得那樣做太渣了。
陳凡聽鄭小胖說過一個規矩，在大家聚會的時候，肯定是必須口徑一致的，沒結婚前要承認什麼，結婚後就沒有了，戒了，可實際情況就不要深究了。
陳凡忽然感覺自己似乎有點想要渣了，雖然覺得這樣做似乎很不對，不過自己的本心似乎
「人性本惡。」
陳凡忽然想到不知道哪位先賢提出來的思想，自己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好人，貌似現在這個好人當不成了。
「我們進去吧。」陳凡忽然說道，手很不自然的搭在了車曉雅的肩上，透過薄薄的輕紗能感覺到下面嬌嫩光滑的肌膚。
低著頭的車曉雅抬起頭看了眼陳凡，很順從的跟著陳凡進了走廊。
也許在陳凡伸手那一刻起，他心中的小惡魔想要釋放出來了，他不想再繼續拘著自己，想要放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