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看鄭小胖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
「怪不得，怪不得。」陳凡喃喃低語。
轉頭陳凡對鄭小胖惡狠狠的說：「他們說的後邊的事到底是什麼？別拿炒石油來忽悠我。」
「呵呵」鄭小胖一陣訕笑，「那個啥，就是他們想跟著咱們操作一把。」
陳凡瞳孔猛然縮小瞪著鄭小胖：「跟著操作？老鼠倉？」
「不是不是」，鄭小胖急忙擺手解釋，「他們想把他們的帳戶交給我們運作，到時候抽兩成利潤。都是規矩人，怎麼可能做那什麼倉的。」
「規矩人？我要是不問你，你還會老實給我說嗎？」陳凡有點憤怒的低吼，轉頭瞟了眼背後的房屋。
「當初到底怎麼會事？你怎麼說出來的。」陳凡平靜下有點煩躁的心情小聲問道。
「他們猜的，把我詐出來了。」鄭小胖低頭小聲說。
「賺了錢你就在你哥那裡嘚瑟，消息流出來後他們就猜到了？」陳凡想想問道。
鄭小胖點點頭，沒吱聲。
「那他們到底什麼個意思？」陳凡覺得有必要搞清楚他們的目的，自己可玩不過這幫人，現階段不管是錢財還是權勢，都是被完爆的命運。
「求財而已，開始他們想入股超凡投資，不過我給擋下來了，但是也答應了正式操作米股的時候可以接受委託，代理操作他們的帳戶。」鄭小胖說道，「我這也是為你好，幫他們掙錢，如果有其他人打你的主意，他們會幫你擋槍。」
「他們真這麼仗義？」陳凡有點不信，現在他都開始懷疑鄭小胖了，哪裡還敢相信他們。
「你那個被迫害妄想症又犯了。」鄭小胖喃喃道。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相信他們？」陳凡追問道。
「其實吧，他們雖然不大懂金融市場操作，但是他們手下也是有能人的，陳三哥和徐姐手裡就有投資公司。」鄭小胖小聲說，「不過他們沒咱們這麼能掙錢，直接在海外大手筆進出，他們過去在海外市場都是小打小鬧，賺的都不多。」
「他們在海外市場慘敗過？」陳凡心裡一動，想起當初戚清華說的，華資出海後都不是很順利，稍微和市場方向做反了，就會被海外遊資落井下石。
「也不是慘敗吧，那些大佬出去都吃了大虧，他們都是小心翼翼的出海玩，應該說有輸有贏吧。」鄭小胖小聲說著，「你知道咱們現在在海外玩股票和黃金、石油賺了不少吧，把他們羨慕死了，所以才願意帶著你玩這一次。」
看陳凡看過來，鄭小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這麼說吧，這次要是你分析的米股市場真能幫他們掙大錢，你在國內基本就沒人能動你，你就是他們的財神爺，肯定要護著你。」
「這事暫時保密，容我再想想，到底是開誠布公的談一談還是繼續這樣。」陳凡說完繼續往前走，「走吧，過去打兩桿。」
鄭小胖也猜到這會陳凡肯定對自己也不放心，只能嘆口氣跟著往前走。
晚上在清河酒店的一處包間裡，眾人圍了一桌，一邊推杯換盞，享受著美味佳肴，一邊隨口閒聊圈子裡的八卦和一些傳聞。
陳凡沒有真正進入那個圈子，對這些事情了解不多，坐在一邊聽得津津有味。
到是眾人也沒有對他有絲毫顧忌，很多八卦和秘辛是陳凡聞所未聞的，一番旁聽下來也是大開眼界。
幾人似乎沒有排斥他，閒話的時候看陳凡一臉懵逼還給他解說一番，到是讓他對所謂的上流社會增加了一些了解。
不自覺陳凡就多喝了幾杯，感覺尿急，就起身出門跟著指示牌，經過長長的走廊轉彎進了衛生間。
等舒爽完畢，陳凡簡單淨手後整理一下準備出門，隱約聽到外面似乎有人在低聲爭執。
陳凡也沒上心，逕自走出門就看見轉彎處有兩個女人正在說著什麼，隨意看了眼，目光掃過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鎖定在旁邊站著的一道高挑身影上。
「後面看想犯罪，側面看想後退，前面看想自衛」。
陳凡不自覺想到這話，實在是上學那會就被傷害慘了，許多背影出眾的等你靠過去的時候看到正面就想要退避三舍。
那個中年女人看到有人過來，已經收聲，陳凡也不想偷聽別人的隱私，正打算擦身而過的時候，耳朵里就傳來那個背影很美的女孩的話語。
「你要接就你接，我不會去做的，我寧可退出這行回老家，想到就噁心。」
陳凡聽到耳里心裡暗樂，沒想到意外撞見一樁幕後交易，不過仿佛那個女孩不同意，也不知道是付出和收穫不對等還是人家確實就不是那樣的人。
那女孩剛把話說完，陳凡就看到中年女人向那個女孩打著眼色，陳凡明白這是在暗示自己的存在，加快腳步準備離開。
中年女人的眼色和陳凡刻意放出的腳步聲，那女孩也明白身後有人，也是立即閉嘴，頭微微低下，而那個中年女人也稍微側身，背對陳凡這邊。
不過在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陳凡還是不自覺想看看這個女孩到底長的怎麼樣，想來既然有人想打主意，那長相應該還是對得起讀者的。
只瞟了一眼，陳凡就覺得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見過似的，心思電轉，覺得估計是明星臉吧，不然也不會存在什麼交易。
而那女孩感覺到陳凡走過身邊，也是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四目相對下，也是有點愣神。
剛剛走過二女的陳凡卻突然站住了，轉身對那個女孩不確定的問道：「車曉雅？」
從愣神中回過神來的女孩聽到陳凡的聲音，也隱約想起來這人自己在哪見過了，臉上似乎帶著一點尷尬的笑道：「你是陳」
「陳凡。」陳凡笑笑說，確定眼前這個女孩就是上次遇到的那個演員，「沒想到在帝都還能碰見，我們還真是有緣。」陳凡打趣道。
陳凡心裡自嘲，偶遇的路人還能被這個美女記住一個姓，也不知該高興還是失望。
那中年女人對車曉雅認識這個男人似乎也很驚訝，不過這會因為還有事要和車曉雅說，只覺得陳凡很是礙眼，不但是想到在這裡吃飯的人，中年女人還是心存顧忌的，所以站到窗邊看著外面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