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心情還不錯。
至少宴二爺這張臉長得是滿賞心悅目的。
但她並不能保證自己這份好心情是否能一直持續下去。
宴二爺依然困惑地看著她。
「我想,我這張臉,是一張無往不利的臉。」
走在外面,這些年遇見的搭訕,示好,索求,追捧,早已數不勝數。
要不是他有特殊的法子防身,怕是早就被人得逞了,早就不再乾淨了。
他一時間不能理解裴韶音的思想,她的想法太叫他驚奇,可是……
他能領悟那樣的美好。
也很嚮往。
一生一世一心人,至死不渝的熱愛。
簡簡單單的言語,描述出來的,是好似天邊明月一樣遙遠的東西,是夢幻的,不真實的,但也震撼人心的。
倘若他最初,是真的在衡量利弊,是因為信期、信香,因為年齡,因為種種因素,合理認為自己『需要』一個妻主,一個女人,一個家。
那如今,在聽過她那番話後。
他開始渴望,
這份渴望甚至超越他自身的需求。
他甚至沒過腦子,就脫口而出:「我們可以先試一下!」
「咦?」
韶音還沒弄明白,他就突然彎下腰,一手挽住她的背,一手勾住她腿彎,很輕鬆地攔腰抱起。
並且。
他直奔床的方向!
「我沒試過,但看過一些小冊子,女人喜歡有能力的,我想你不妨先驗貨,我不怕和你結契。」
這契一結就是一輩子。
韶音額角一抽,啪地一聲,一巴掌扇在她肩上:「但老娘我介意!我怕!行嗎?」
不淡定了。
氣得她都爆粗口了。
這宴二爺他想什麼呢?596小說 .
這也太敢了?
她一臉無語,在他把她擱在床上後,趕在他壓過來之前,她麻溜地翻了一個身,一臉警惕地閃開。
「沈宴之!!」
她嗓子都變尖了,豎起一對兒水亮剔透的黑眸。
「朋友妻不可戲,我可是我大哥他們的童養妻!」
她氣咻咻的。
宴二爺性感又懶散地歪了下頭,他薄唇一挑,笑得十分浪蕩。
「朋友如兄弟,你既是他們兄弟的童養妻,也可視作我的童養妻。」
「我與春耕從不分彼此。」
她額角又是一抽,「汝是人??」
配做人嘛?
無恥竟然還光明正大!
她可真是開了眼界。
這人果真膽大!
早在初見,看他那一身浪蕩樣兒,就知道是個不走尋常路的。
畢竟旁的男人都規規矩矩,就他不規矩。
像是不被世俗所約束,自由自在,恣意妄為,依他自己的喜好,瀟灑做自己。
可如今他這份『任性』,用在她身上,她便頭大如斗。
韶音火急火燎地跳下床,但宴二爺拉住她手腕,把她扯回來。
「真的不要試試嗎?」
竟然還問的挺認真的。
「我也二十來歲了,那種事即便沒試過,但也想像過,好奇人皆有之。」
「擇日不如撞日,這事你不虧。」
韶音大叫:「不!我虧,我太虧了!」
她羞憤地瞪了他一眼,抿抿唇,忽然醇厚清甜的芬芳從體內擴散而出。
「唔!!」
黑衣墨發的妖精咬唇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