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恐怖的大夏武者,嗜血瘋子出籠,各種異獸族群的恐懼。(-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而後,討論著討論著,便歪到了猜測異變起源上面去。
跟那些大夏強者們想法差不多,絕大部分民眾,也將之歸功於守護神林平安身上。
雖然推導過程錯誤,但結果卻出乎意料之外的對了。
總之,陰差陽錯也好,胡亂蒙對也罷,全都無所謂。
作為一切事件的始作俑者,林平安並不是太在乎。
些許異變而已,他同樣早就知曉。
只要不阻攔其攀登武道巔峰之路,一切便皆是浮雲。
其他人在此期間受益,也算是他們的機緣。
但如果有些不長眼的跑過打攪,林平安同樣不介意出手清理一波螻蟻。
與此同時,蒼茫無垠的萬族戰場中,億萬里光膜內。
數不盡的異獸們,猶如末日降臨般瘋狂逃竄。
眼眸深處,映射出的是絕望和死寂。
其中蘊含著對生存本能被無情剝奪的哀嚎,亦有面對無法抗衡強大力量的無奈。
此時,身形巍峨、鱗甲熠熠生輝也好,迅疾如風、瞳孔閃爍狡黠光芒也罷,都沒什麼卵用。
往日的威嚴與驕傲盡數消失,只留下無盡的恐懼在心中蔓延。
緊隨其後不遠處。
一支支來自大夏帝國的武者小隊,身披戰甲,手持神兵利器,身影如風。
個個臉上洋溢著冷酷而又堅定的笑容,那裡面不止隱藏著對於獵物的嘲諷,更蘊含著對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
在追殺過程中,每次出手都精準狠辣,如同狩獵的猛禽,直取異獸要害。
所過之處,掀起一片血雨腥風,將這片區域渲染得極為慘烈。
與之相對,最前方異獸們驚恐萬狀地四散奔逃,身後是一片混亂與毀滅的景象。
嘶吼聲、哀嚎聲響徹雲霄,猶如一首悲壯而絕望的戰歌。
「逃!快逃啊!」
一隻身披赤炎鱗甲的朱厭異獸,在狂奔中發出悽厲的警告,其眼中閃爍著恐懼與決絕。
「那群瘋狂的人族又殺過來了!」
不遠處,一頭身形巍峨的九嬰異獸,揮動著粗壯的尾巴,將一座小山撞得粉碎,憤怒的咆哮聲震耳欲聾。
「該死的人族!該死的大夏!」
「冷酷無情,毫無憐憫之心,全都是瘋子,是一群嗜血的神經病!」
在天空中,同樣有翱翔的青鸞發出尖銳的唳鳴。
羽翼上,甚至還沾染著未曾乾涸的血跡。
「不要逃了,根本逃不掉的。」
「這些該死的人族就像一顆毒瘤,紮根在山海界的心臟,汲取著所有種族生命為食。」
「只有聯合起來,才能共同抵抗這些恐怖的傢伙,才能活下去!」
可惜,即便是人族中,有遠見的存在,依舊是屬於少數。
區區三兩隻異獸發聲,根本不足以阻攔其他異獸逃竄的心思。
反抗?
真是笑話!
這時候,誰去反抗,誰就是去找死!
況且,異獸本能也不是可以輕易控制的,對於那些人族的危險,它們可是非常清楚。
更何況,摒棄種族之間的仇恨,就是個笑話。
到現在還沒有死的異獸,就沒有一個是傻的。
自然界中,遇到不可抵抗的敵人並不可怕,即便無法戰勝,但只要跑得比其他獸更快,就有很大機會活下去。
類似的場景,發生在各個不同區域。
與此同時,萬族戰場中,第三道防線外五百萬里處。
一座座巍峨壯觀的鎮守城池,正在如火如荼地建設中。
無數身懷強大力量的七品宗師級武者們,仿佛從神話中走出的超凡之士。
肩扛手提著一塊塊重達幾噸,甚至幾十噸的巨型建材,步履輕盈,行走如風。
身影在日出日落間穿梭,快速運送著,參與著。
城內的各種設施建設,也在同步進行。
無論是寬闊的校場,還是精密複雜的防禦工事,都在以一種令人驚嘆的速度快速成型。
每一堵護牆堅實矗立,都是對敵人的無聲警告,也是對未來的堅定承諾。
在熱火朝天的施工現場,無論是武者的堅韌不屈的精神,還是強者們的精雕細琢,都在共同鑄就一座座新鎮守城的靈魂。
它不僅僅是一座城池,更是一個堡壘,一個熔爐。
熔鑄著全大夏的希望與勇氣,抵擋住萬族戰場的狂瀾巨浪,守護著背後人境的和平與穩定。
在一系列不斷向外橫推的過程中,大夏人族在山海界中的地盤,亦在瘋狂擴大。
這第四道防線,並不是第一道,但同樣也不可能是最後一道。
相信過一段時間,第五道、第六道、第七道……全都會慢慢擴建出來。
最中心,第一道防線與第二道防線中間區域,一片片建築,也是拔地而起。
大量的七品宗師級民眾,開始向這邊移民過來。
相比較而言,山海界雖然沒有大夏人境安全,但卻遠比那裡更適宜培養後代。
可能過上五年十年二十年,這裡便會自然而然成為大夏人族領土的一部分構成。
大夏人對土地的熱愛,即便是換做這種高武異世界中,也是深入骨髓靈魂,絲毫沒有改變和例外。
除此外,隨著實際控制區域提高,天道網絡的連結範圍,也跟著同樣擴大。
如今,前兩道防線內,溝通速度已經與在大夏人境沒有差別。
至於後兩道防線所處範圍,則稍微差上一些。
同一刻,在距離光膜百萬里左右的位置,蘇蝶手持神兵,淡漠的劈出一道道紫色刀痕,瞬息斬殺幾隻高達幾百米的異獸。
身旁不遠處,秦雨、宋長空,熊小小、郝勇等幾人,亦手持神兵,不斷斬殺逃竄異獸群。
且,人人都散發著至少八品大宗師的氣息。
其中,要數蘇蝶最為恐怖,甚至已經達到八鍛金身的可怕修為。
在那戰場最前方。
一隻身形巍峨壯碩,直聳高達千米的九品獸王。
正以近乎竭盡全力的姿態,在無邊的混亂中狂亂逃竄。
如同一座移動的山嶽,每次劇烈的步伐,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溝壑,震顫著整片天地。
身軀之上,赫然布滿了累累傷痕,仿佛曆經無數激戰後,方才留下的鐵血烙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