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府奉旨涼州前來查賑,如今查到侯爺又侵吞賑款之嫌,故而前來將你拘提到案。【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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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鶴吟現在心情還算和氣所以才會用心平氣和的語氣跟他說話。
她是看在對方是侯爺的面子上所以才一忍再忍,換做平常她早就動手了,又何須等到現在?
「大膽!許鶴吟!你要造反不成!你膽敢將本侯拘捕?在本侯身後那可是有一個貴妃姐姐!」
到這時還不忘把自己的身份牌亮出來,以強調自己在玉恆的地位。
倘若許鶴吟再這麼執迷不悟就別怪他向自己姐姐告狀了!
侯爺希望她可以好好想想,不然在這宮中她就別想混了!
許鶴吟臨危不懼,並沒有把侯爺說的那些放到心上,更不會屈服於他的淫威,只當對方是一個為非作歹的小人!
許鶴吟義正言辭的說道:「本府奉旨辦案,從不徇私枉法,又有何不敢?來人啊!」
「在!」
軒轅秩成,夏凡,夏雪兒和那些零零散散的官兵異口同聲回答到,他們的聲音整齊劃一,如同協商好了一般。
就像回放帶一般,沒有任何人放慢節奏。
「將侯爺給我拿下!」
「是!」
幾人說著就要衝上來。
侯爺哪裡見過這等世面?他因此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向後撤出一步。
他這才意識到這許鶴吟是認真的,她沒有在跟自己開玩笑!
「許鶴吟,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抓本侯,你活膩了是嗎?」
「我看誰敢!」
還是一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守衛將侯爺護在身後,拔出自己腰邊的大刀將刀尖舉向面前的人。
其餘人見狀這才跟著護主,不然團隊都要變成一盤失去秩序的散沙,沒有公道可言。
這時候軒轅秩成不得不站出來說上一句,他看這些人都是跟著主子做事的,也算是身不由己,倘若這時候他們願意反悔那還來得及。
「侯爺,尊稱您一聲侯爺是因為您現在還有這個身份,一會兒可就不好說了,你們幾個,我奉勸你們一句,現在放下屠刀還來得及。」
夏凡上前一步,從軒轅秩成說的話當中補充了一句:
「管艷強犯法拘捕,協助他的就是從犯,值得嗎?別到時候落個苦頭吃。」
他神情漠然,沒有使用任何武器,有的只是這麼看著卻叫人感到毛骨悚然,好像盯著一個死人一般。
這對眼瞳並非好惹的,雖然沒有任何元力釋放卻給人一種殺氣四伏,血濺疆場的感覺!
尤其是這眉宇之間閃爍著的殺伐最叫人感到恐懼。
那些官兵可能是真的嚇怕了,一個二個就跟沒有見過世面一樣的,反射性的後退了一步。
尤其是對上了夏凡這雙沒有攜帶任何殺意的眼睛,像是那索命的閻羅,令他們害怕不已;
「你好大的膽子!你是何人?膽敢直呼本侯的名字!」
侯爺是真的沒有想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市井鄉民居然敢直呼他的名諱,而且還戰在這種角度職責自己。
試問你有什麼資格?
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賤民,很了不起嗎?不想活了是不是?
雖然夏凡很不想承認這層身份的,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不得不宣布自己這身最為屈辱的身世;
「鎮國將軍府夏天賜嫡長子,夏凡!」
「是你?」
侯爺聽後瞳孔驟然一縮。
對於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以前也只是聽說過,並沒有看到他的真實樣子,可如今一見竟讓他如此恐懼。
還真是跟傳說中的一樣啊,是一個讓人感到費勁的傢伙。
侯爺這才明白,也難怪說許鶴吟現在可以挺直個腰杆做人,原來在這背後有這麼一層身份,總算是明白了!
見侯爺有如此情緒,他並沒有表現得太過意外,反而是向平常一樣,一臉平靜的說道:
「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他們應該也聽說過我,認識我的人很清楚,跟我作對那就是自討苦吃,不怕死的話那就來吧!」
並非夏凡太過狂妄自大,而是他真的有這個能力,就對付這些雜兵他完全不需要使出幾番實力。
他敢斷定,憑藉他這身實力不出瞬息就可以將這些雜兵擊敗!
鑑於他們是來做任務的,還不至於殺人,最多也就將他們打暈罷了,還不至於要人性命。
軒轅秩成聽到這些後不由得輕笑一聲,他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最滿意的笑容,他笑著對這些人作出警告:
「我那兄弟一向殘暴,不會手下留情,你們幾個可要考慮清楚了!」
聽到這些已經有部分官兵產生動搖了,他們正在猶豫要不要做。
手上拿著的武器也是在兩人的威脅下產生抖動,現在的他們連武器都拿不穩,更不要說去保護侯爺了。
「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倘若你們要執意跟我作對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軒轅秩成的眼神早告訴他們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聽到軒轅秩成的恐嚇,侯爺立馬拎著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官兵,將他強行拽了過來,並發出命令。
「你們這幾個人是要幹什麼啊!替本侯殺了他們!」
他們哪有這個膽子跟軒轅秩成和夏凡二人作對?頓時手軟,只感覺身體都得厲害,說話都不利索了。
因為過於恐懼從而導致他們不敢去正眼看人。
迫於巨大的壓力,他們只有放下自己手上的武器,隨後落荒而逃,頭也不回的溜走了。
畢竟他們還想活!還有老婆孩子在家中,可不想因為這事把命給弄丟,挨罵什麼的都是小事。
「你們……一群沒用的東西!養你們這些飯桶有什麼用!真是氣死笨侯了!」侯爺氣急敗壞。
「侯爺,人都已經走了,您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許鶴吟的臉色在此刻產生了變化。
如果這時候歐陽賦睿在的話他一定會在內心深處直呼一聲幹得漂亮!他們簡直太帥了!酷斃了有木有?
如果他在一定會這麼說:「瞧把那侯爺給嚇得,臉色鐵青,跟蒼蠅吃了屎一樣的表情,
那別提多有趣了,這件事情他還想多回味幾次,光是想想都覺得有趣啊。
這樣的生活,那簡直就是美滋滋啊!太妙了!」
現在的侯爺已經沒有了任何把柄,只能屈服一次。
不過,他可不屑於對這種人低頭,只能先行後退一步。
「行!許鶴吟,算你狠,今日你不必派人拿我,本侯就隨你走一趟州衙又如何?」
侯爺還不信這個邪了,她堂堂四品彰封府尹能拿自己怎麼樣。
「呵,公堂之上你自然知曉!侯爺,請。」
「呵!」
片刻後,州衙;
「威~武~~」
許鶴吟坐在那公堂之上,擺出一副四品官員該有的態度,而站在他身邊的乃是這次事件必不可少的任務,是軒轅秩成和夏凡二人。
再到旁邊兩側,站著的是歐陽賦睿還有夏雪兒,他們也拿出了該有的威嚴。
畢竟是在那公堂之上,並非兒戲,在有些事情上還是得分清楚的。
見侯爺在這台下依舊擺出一副猖狂高高在上的樣子,許鶴吟的眼瞳之中多了幾分不爽的情緒。
不過鑑於對方是一個從小就被人寵壞的小子,許鶴吟還是得提醒他一句:
「侯爺,在這公堂之上辦公辦事,本府多有得罪,還望侯爺見諒。」
「見諒個屁!許鶴吟,你將本侯帶到這公堂之上,且又擺出堂威出來所為何事?莫非是將本侯當成了罪大惡極的囚犯不成?」
許鶴吟道:「侯爺奉旨涼州放賑卻苛扣賑糧,侵吞賑銀,依據我玉恆律令,的確已是戴罪之身。」
那侯爺臨危不懼,自認為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反而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就好像了不起一樣似的。
「許大人對本侯如此指控可有證據?」
許鶴吟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然有!你脅迫那周青假造放賑帳冊,如今本府已經一一查明,
相關文書案卷皆在這堂上,那周青和知州更是指正歷歷,如今人證物證皆已齊全,已是鐵證如山!」
侯爺可不聽許鶴吟說的這些,反而一臉可笑道:「許大人若是有心將本侯羅織入罪,假造人證物證又有何難?」
許鶴吟早就已經猜到他會反咬一口,早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呵,為防本府查明真相,你派人前來行刺本府,如今他事敗被擒已被本府押入大佬,若非你做賊心虛又何必出此下策?」
「哦?難怪說我那邊的人一直沒有回府,原來他被抓了,許大人,你還有別的罪名嗎?」
侯爺似乎料定了許鶴吟拿不出別的證據這才說出大話。
他就不信了,這才來涼州城一天就能掌握到這麼多證據,實在是荒謬!縱使那許鶴吟本事再怎麼大也不能能做到這種地步!
「前任縣令盡忠職守,本要舉報你的罪行,你卻將他誣陷入獄,罪欲濫權將他亂棍打死,罪上加罪,罪不可赦!是也不是?」
「哈哈哈!」
侯爺聽後非但沒有俯首認罪,反而仰天長笑了一聲。
「看樣子許大人雖在彰封卻對涼州一時了如指掌啊,佩服,佩服!」
雖然是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那侯爺卻不以為然。
許鶴吟聽他這話感覺像是俯首認罪了一樣,不過,她也沒有太確定,只是夾雜著絲絲懷疑。
「如此說來,你對本府所指的罪名皆已認罪不成?」
「許大人,無論你說的是真是假,本侯是認罪還是不認罪,恐怕都沒有什麼用處吧?」
侯爺一臉得意的說到,似乎就料定了她許鶴吟覺不敢出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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