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全場大受震撼,沒有想到一個柔弱的女子能說出這樣勇敢的一番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樣的話,別說是一個當父親的人了,就連他們作為一個外人都不敢作出擔保。
那也確實是風險最低的方法,在場所有人都被她那堅強不屈的話折服了。
漸漸的,支持抹殺的人也逐漸占到了反對那一行列,但是誰曾想,在那一刻,有一個男人卻站出來,否定了這個決定。
那個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夏凡的父親夏天賜!
本以為他會說出袒護自己的孩子,哪裡知道他說的話真的是讓這個快要做母親的媯蘭心寒,更是讓在座的所有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你就光顧著自己嗎?你有沒有想過其他人是怎麼想的?萬一他真的是個妖怪,一旦生下來這裡所有人都完了!
還能等到那時候嗎?我認為你現在就必須得給我喝下墮胎藥!」
夏天賜的語氣充斥著斥責之意,他甚至還當眾用手指指責媯蘭,是一種極其不尊重人的動作。
他認為這件事情是妻子的不對,不該當著眾人說這樣的話。
以前看她溫性善良所以才跟她在一起,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娶她回來就是來當家庭主婦的,可不是來這裡丟人現眼的!
夏天賜越想越氣,她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豈是她一個尋常女子該來的地方?
這可是皇宮內。簡直丟盡了將軍府的臉!但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麼不負責。
他的話語讓人聽著很不好受,讓在場的人陷入了一片譁然,他們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對夏天賜指指點點的。
他們非但沒有贊同夏天賜反而認為他說的話太過分了,就算他是個怪物又怎麼樣?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啊,打著骨頭還連著筋呢。
這是一個當父親的人說出來的話嗎?他非但沒有贊同反而當眾批評了媯蘭,居然認為她的決定太過優柔寡斷,應該以大眾的心為主,直接抹殺自己的孩兒。
「相公!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那可是你的孩子啊!」媯蘭都快要崩潰了,這就是他心愛的男人嗎?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我可沒有這樣一個怪物兒子。」
他可不想承認自己有這麼一個孩子,到時候傳出去名聲也不好聽。
然後這外面的人說什麼,哎呀,將軍府家裡居然生出了一個妖怪啊,據說那是夏天賜將軍的兒子呢,生出了這麼個玩意兒,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說他們生了個人妖?還是說是這個大將軍有問題,怪物給大將軍戴綠帽子了之類的傳聞,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好聽。
到時候會出現各種傳聞,這種不好的輿論,總之,什麼樣的版本都有,光是傳出去名聲都不好聽啊,那可不是丟不丟面子的問題了,傳出去都人盡皆知了。
為了自己的顏面和榮譽,他必須如此!
媯蘭聽了以後非常失望,本以為自己愛上了一個非常好的男人,可沒有想到啊,終究還是瞎了眼。
現如今,這個孩子是不是怪物還不一定,他就這樣隨意定奪。
有沒有想過萬一這個孩子是一個無辜的人怎麼辦?無論這個孩子是怪物還是人,對於她來說,都是自己最為珍貴的財富,他沒有辦法對自己的孩子下手!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永恆,如果它流動它就流走,如果它存在那就乾涸,如果它生長,它就慢慢凋謝,就像她的心一樣,在那一刻徹底碎了,並且支離破碎,痛徹心扉。
這就是心痛的感覺嗎?居然如此難受,像是被刀子捅了一樣,偏偏在這個時候
這就是自己一心深愛著的人啊,他的表現好讓人心痛啊,是真的好失望啊。
尤其是這副表情,真的就跟看到妖怪一樣,那種厭棄的表情,好像巴不得自己的孩子現在就消失一般。
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一個即將當父親的人心怎麼能這麼狠?
媯蘭很不贊同他的看法,認為他說的話非常過分,不管出於什麼也不該說出這樣殘忍的話。
因此,媯蘭沒好氣的嬌喝一聲:「你就這麼斷定那個人說的話嗎?他說的話也不一定完全正確,這可是你的骨肉啊!
你有沒有想過他說的話萬一是騙人的,難道你就想就這麼葬送了一條無辜的性命?」
夏天賜聽了妻子所言卻不以為然,反而認為她說的這些完全不可理喻。
凡事都有風險,必須得把事情往最壞的那一方面想。
「我這都是為了顧全大局!不管怎麼說這個孩子一定是怪物,那個道士都這麼說了,你自己也知道,之前他說的那些話都已經靈驗了,這總不會是騙人的吧?」
「是,我承認之前發生的那些都是對的,但是這件事情不一定對,如果我生下的是怪物,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喊出來告知你們讓你們立即清除我跟孩子,不會讓大家受到傷害!」
對此,媯蘭作出擔保,她也是以大家的性命為主,不然也不會這麼說,當然也不希望有人傷害自己的孩子。
這就是目前最安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經過媯蘭和眾人的勸說之下,最終大家還是同意了媯蘭的方案,認為她的方法可取。
然而,就在她生孩子的那一天
她就這樣孤獨的躺在一個狹小無人的房間裡,在那裡,只有一張床還有一盆熱水,剪刀,毛巾等物品,以及一個正在努力產子的孕婦。
她面容表現的極為痛苦,痛的放聲大叫。
媯蘭拼死抓住被褥,將力量集中在自己的手上,或許只有這樣對於她來說會稍微好受一點。
她不斷掙扎著,正在拼死努力著。
生孩子的過程非常痛苦,也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不亞於在鬼門關里走一趟,那可比20根骨頭同時斷裂還要疼痛,但是她也只能為了孩子忍受下去。
更何況她是一個人分娩,並且還是在沒有任何人幫助的前提下,更是加大了難度,由此可見她生孩子有多麼困難。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已經冒了多少滴冷汗,更記不清自己在這裡面呆了多長時間,只有吃力的將孩子生出來,就連這較好的面容也因為過於疼痛逐漸猙獰起來。
分娩的痛也就只有女人才能理解,當時的媯蘭儘管痛的死去活來卻也咬牙堅持下去。
身邊也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她,她已經無所謂了,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平安出生。
她對自己的孩子沒有太大奢求,不希望他以後有多麼強大,有多麼榮耀,只要平平安安的活著,這就夠了。
對於其他人,他們就這樣潛伏在這房子旁邊,當然,還有一點,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女人生孩子他們也不好進去看,只能在這外面守著,就等孩子誕生了。
具體的時間他們也不太記得,只知道在門外等了很久很久,只感覺異常煎熬。
到了後面,好不容易才熬出頭,聽到了希望和黎明曙光的高光時刻。
「嗚啊啊,嗚哇哇」
那一刻,一個嬰兒的啼哭聲從房間內響起,響徹了整個宮殿,聽著讓人感到心酸。
也不知道他哭是因為什麼,可能是因為剛出生來到這個世界上所以才哭,也有可能是因為母親的不易被感動。
這個孩子啼哭的聲音像是琴弦一般,撥動了眾人的心弦,打消了他們的疑慮,並逐漸安撫他們躁動的情緒。
人們這才放下心來鬆一口氣,不過他們並沒有因此放下全部戒備,他們帶著半信半疑的心情,沒有辦法做出判定。
畢竟這個聲音確實是屬於人類的沒錯,但也搞不好是個怪物。
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好進去,畢竟這裡的人都是男人,誰也不好進去看啊,而且也沒有哪個人膽子大到這種地步,去看那個傢伙是不是個怪物吧?
想到這裡他們的臉色一暗,實在是拿不定主意,想去查看真相又不好去說,只能萎縮在一邊,不好再去動手。
就在所有人都產生了猶豫之際,軒轅昊焱的夫人錦思做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定。
她知道我們男人不方便進去,但是她作為一個女人可以。
但同樣的,這也意味著危險,死亡率會達到百分百,因為他們還不確定裡面的孩子究竟是怪物還是人,倘若這時候她生的孩子真的是個怪物又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軒轅昊焱就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他怕事情真的會跟自己想的一樣,於是抓住了錦思的手不讓她走,希望她可以好好的想一想。
他承認,他當時是有些自私,但是這也是人之常情,作為一個孩子的父親,更作為一個丈夫,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受到傷害。
錦思卻搖了搖頭,她說她願意承擔這個結局,並撒開了軒轅昊焱拉著的手,執意向前方走去。
畢竟那是她朋友,已經看到她受過一次苦了,不能再看她受第二次苦。
錦思進入了房間以後,不知為何,軒轅昊焱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他的心一直都懸著,沒有辦法得到穩定,感覺自己的血管要炸裂開了似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不光是手腳冰冷,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發抖。
他是真的很怕自己的妻子會出事,他的內心是感到非常煎熬和焦慮的,能做的就只有閉上眼睛去祈禱。
有時候等待的過程是真的非常漫長,因為你不知道在這裡面會發生什麼。
儘管在腦海里浮現了無數個想法可能還會越想越糟,心也終究得不到穩定,只想去挖掘著最為真實的答案;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