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賦睿聽了這些只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只想找個地方坐下,咦!好肉麻哦!
說白了不就是見色起意嗎……說的好聽!我真是信了你個邪了。記住本站域名
咳,話說兄弟,我們是來聽你說喜歡人是什麼感覺的,不是聽你秀恩愛的啊!快,回到正題上!
當初是誰跟雨璇學姐告白的時候支支吾吾半天,不說話的?現在倒好,還裝正經起來了。
現在追到手了變了一個樣是吧?害,真想把你最開始那副臉紅的跟猴屁股的畫面給重演出來,好讓你體驗一下什麼才叫做精彩!
夏凡雙眉緊鎖著,對此產生不解,思考了略微幾秒鐘,還是沒能明白,對於男女之情他一向不懂。
「喜歡一個人……原來這麼複雜?還有其他的嗎?」
對於這個問題軒轅秩成還是能回答的,如果非得要說的話……在她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很溫暖,很親切嗎,甚至想去守護她。
軒轅秩成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當你聽到她的名字時會莫名的緊張,聽到她出事的時候會瘋了似的去找她,哪怕把世界都翻遍了也得找出來,這就是喜歡啊。」
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軒轅秩成這才反應過來,尋思著不對勁啊,老夏一向對這種事情不聞不問的,更別說提及了,能從他口中爆出一個女孩子的名字都算不錯了,絕對不可能是出於好奇!
可如今是怎麼回事?難道……
因此,軒轅秩成表現得非常詫異,一副看到了驚天爆料似的表情,這嘴巴的張開程度像是能吞下一個梨樣的,緊盯著夏凡不放,四處打量著,生怕錯過什麼精彩內容。
「我說老夏,我瞅你這意思是不是遇到心動的女孩子了?快說快說那人是誰!搞不好我能幫上你。」
「你在說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過,這就是喜歡嗎?這麼複雜……這跟書上記載的完全不一樣啊。」
夏凡一向不了解女生,對女性的認知都是從書上得知的,尤其是那種情情愛愛之類的東西,他更沒有辦法理解了。
如此說來,書上說的那些還不一定準啊。
「我相信你,老夏,這我就得說說你了啊,你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要地位有地位,還怕沒有人喜歡嗎?」
夏凡聽後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本來是想問他喜歡是一個什麼樣的過程這個問題,結果誰知道話到嘴邊在軒轅秩成看來卻換了一種意思。
原本是出於好奇的,可他倒好,居然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
到現在他還沒有遇到喜歡的女生。
「不是這個問題,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夏凡如實說到。
「呃,真的只是出於好奇?」
軒轅秩成有些不信,本來想繼續追問下去,仔細一想這樣不好,他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也沒有再說些什麼。
「好吧,既然你都不願說那我也不強求了,等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不管是哪個女孩子跟你在一起感覺都是她占便宜了,誰讓老夏你這麼優秀呢。」
「你在說什麼占便宜不占便宜的?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不是互相喜歡嗎?用占便宜這兩個字不太合適,誰都有優缺點,應該是相互包容,沒有占便宜之說。」
這些道理都是夏凡從書上看到的,再經過自己加工得出來的結論。
不然,就憑夏凡這樣的鋼鐵直,怎麼可能知道這個答案?
「你這分析的倒是頭頭是道啊,怎麼感覺你在女孩子面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我問你,假如有一個女孩子說你好棒啊,感覺你什麼都知道,我和你很投緣誒,不如……」
哪裡知道夏凡這個鋼鐵直男得到的居然是這個結論,讓軒轅秩成差點飆血,也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的緣故。
「頭圓?猿猴演變為人的過程經過了大約500萬年,人類的腦袋還有那麼圓潤的嗎?你這樣用詞不合適,我頭還好,橢圓吧。」
這還沒有結束,夏凡認為這樣還遠遠不夠,決定給他上一堂課好好補補知識,有些話不能亂說,還是得根據科學依據來的。
「人的頭型大致可以分為大、小、長、尖、圓等幾種型狀頭部的骨架形狀,是介於圓球體和立方體之間的一個大面體,頭部又分腦顱和面顱兩部分,腦顱呈卵圓形看,占頭部的 1/3,腦顱部的前額區構成了方形體塊……」
軒轅秩成連忙做了一個stop的動作,表示我不想聽,如果再不制止只怕是要將半個小時!
我的天啊,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答案?
「???停!別說了,我現在不想聽你科普,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單身至今了,就是太聰明了,聰明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軒轅秩成表示,我一大男人聽了都滿頭問號,更別說一女孩子了,你還敢更離譜一點嗎?
別人都是在那談情說愛,你倒好,居然講起來歷史!
你確實是一個學習的料,但絕不是個談戀愛的料,這可是個比鋼鐵還硬的男人啊!
軒轅秩成都不由得開始抓狂了起來,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夠笨了,沒想到夏凡在這方面更是……沒救了沒救了。
就在軒轅秩成為此苦惱的時候,花依柔已經來到了幾人面前。
只見她雙手緊握,放於自己的小腹前,神情自然,一臉親切溫和的對著夏凡說道:
「夏家大少爺,方便聊聊嗎?」
反應過來的夏凡轉過身來,並沒有直接看她,反而是用尋常的語氣說道:
「花二小姐?可以,我現在有時間,請吧。」
「請。」
兩人來到了華南學院的一角,確認四下無人之後花依柔這才主動開口。
只是她表現得不是很高興,好像有人欠了她錢一樣。
這一開口像是玄鐵寒冰,與她那溫婉賢淑的外表形成了鮮明對比,似乎是刻意針對夏凡。
「夏大少爺,你可知我妹妹因為你的事情很傷心。」
這話倒是讓夏凡聽的不明白了,花依柔的妹妹?這從哪裡說起?似乎跟她的關係也沒有很好吧?
夏凡帶著一絲不理解的語氣問道:
「你妹妹?哪個妹妹,為什麼傷心,我有做什麼嗎?我好像對你的妹妹不是很熟,更沒有見過,請問傷心這二字從何而來?」
花依柔卻以為他在裝傻,因此冷哼一聲。
她向前走了幾步,和夏凡保持距離,故意不理會他,最後還是側著身子看了他一眼,淡然道:
「我的妹妹,花家三小姐花音柔,我想你不會不認識的吧?」
夏凡像個沒有感情的機械一樣,公式化的回答道:
「略有耳聞,不是很熟,請問花家三小姐與我有何關係?」
有何關係?
這三個字在花依柔耳邊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瞬間炸開,刺痛花依柔的神經。
同時,這句話也影響到了花依柔的心情,因此,她的態度也表現的非常不好。
「當然有!她可是你未婚妻。」
未婚妻?
這三個字好像帶刺一般,不停的在夏凡的腦海中回放,響徹不止。
他在心中默念了一遍這三個字,察覺其中的不對,忍不住上前一步做出解釋:
「這不可能!」
夏凡知道自己從未與任何一名女子有過婚約,連喜歡一個人的情緒都未曾有過,更別說未婚妻了。
這花音柔又是如何跟自己扯上關係的?夏凡因此想不明白。
「現在想悔婚?晚了!這門親事都已經定下來了,聘禮都送到我們花家了。」
見花依柔脾如此暴躁,夏凡沒有說些什麼,反而心平氣和的問道:「花二小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誤會?我看是你夏家大少爺始亂終棄!怎麼?是我妹妹長得不好看還是不夠賢惠你要毀了這妝婚約!
你知不知道我妹妹有多傷心!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了,長得帥怎麼了?長得好看就能傷一個女孩子的心嗎!」
「還請花二小姐講明白,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若是沒有證據污衊於我我也會對你動手的。」
夏凡因為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會說出這樣漠然的話也是很正常的。
他一向不喜歡打女人,但不代表他不打女人,倘若眼前的女子故意毀壞自己清譽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花依柔。
仔細一想,夏凡似乎悟出來了什麼,好像是自己衝動說錯話了。
不對,花家好歹也是個大戶人家,不會隨便侮辱人,這麼說肯定有什麼理由。
「證據?呵!夏大少爺你還好意思跟我談清白啊,怎麼?我妹妹的名節就不是清白了?」
清白?名節,聘禮……
難道……
是我爹!
夏凡這才恍然大悟,總算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搞不好就是他幹的。
如此一來那就能說得通了,一定是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私自立了婚約!只有這個可能了。
儘管如此,夏凡臨危不亂,依舊一臉平靜,像平常一樣回答了花依柔的問題。
「花二小姐,你的意思是聘禮到了你家是嗎?那麼請問我有親自拜訪嗎?」
一句話就成功讓夏凡扳回了顏面,甚至讓整個局面的優勢都重新回到了夏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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