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龍族……
想到這軒轅秩成手上的拳頭一緊,怒眉橫跳著,眼底閃爍著被岩漿充斥著的怒火。
龍族的出現對這個世界的危害實在是太大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龍族所為他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如果是龍族,那麼究竟有多少人遇害?」華狐想知道具體的人數,如果數字夠大的話必然會引起轟動,既然都已經傳遍了,那想必已經有不少人失蹤了。
「這段時間已經有上千人遇害。」
眾人聽了以後表情如同一致,皆是震撼和不敢相信,上千人!這才沒有幾天啊,就有這麼多人遇害,而且受害者皆為男性,真就靈驗了這個傳說。
「上千人……可能真的是龍族做的好事。」
對此,華狐也不得不相信這是龍族所為,如果是普通人或者元素掌控者應該不可能,畢竟他們知道做事的原則。
「學院沒有指派我們做這個任務我們也不好插手,我們擅自行動可能還還會引起龍族的注意。」
「那我們就只有等學院那邊發布任務嗎?」
「嗯,是的,在此之間我們得展開討論,商討一下關於雪女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
七絕雪山……
前方陣陣寒氣穿插而過,聽,陰風呼嘯,冰冷的寒風堪比鋒利的刀子,無情搜刮著人們的臉,冬季未至卻被這樣嚴寒的雪霜給覆蓋,如此景象確實讓人感到詭異……
「呼~」
風雪繼續無情,開始不停搜刮,堪比冰雪世界,似乎要把這個地盤籠罩成一片白色,堪比零下三十幾度的低溫,讓每個來訪這裡的人難以忍受。
一個穿著和服,披頭散髮的絕美女子出現在這,明明是這樣嚴寒的天氣卻衣著單薄,看起來有些隨意,皮膚有些慘白,一條大白腿若隱若現,幾乎感覺不到寒冷。
銀色的髮絲隨風飄起,嘴唇呈現乾裂狀,似乎早已失去了原本的血色。
濃密的雪白色睫毛被緩緩打開,她睜開了屬於自己的天藍色豎瞳。
「真是美妙的聲音,聽著那些人發出最後的絕望,這簡直比古箏還要美妙,你說是嗎?」這個雪女的嗓音雖然甜蜜卻又有些帶刺,好像她至少稍微再吹一口氣就可以將一個大活人人凍成冰雕。
「絕望嗎?你這是在害怕?」
望著眼前這名男子因為恐懼發不出聲,雪女覺得非常有趣,眼瞳如同捕捉獵物的玄鷹,乾脆一掃而過。
這名男子實在是太害怕了,甚至開始不停的發抖,儘量將自己的身體往巨石那靠,似乎這樣能給他一點安全感。
感覺喉嚨被凍結了,發不出聲,像吐露出一個字都是件難事,求饒的話說不出口,呼吸越來越困難,怎麼辦?
這名男子開始慌張了起來,眼中寫滿了恐懼,想著說些什麼才好啊,快,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只要你放過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
怪物!怪物!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怪物嗎?沒想到居然叫我給遇上了,一直以來還以為是傳說,卻不曾想居然真的有。
「怎麼?為什麼這麼害怕呢?你剛開始可不是這樣的表現。」
雪女說著就低下頭來,仔細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現在的她就相當於一個線索放大鏡,正在甄別這個男人是否真的在說謊,冰冷的眼神一刻都沒有放過,好像只要他只要說錯了一個字……那雪女就可以將他凍成冰雕!
「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男人在心裡默念著,現在的他嗓子已經被凍結,發不出聲,只能在心裡不停的禱告,祈求她能放過。
「你說什麼?大點聲,我聽不到,風雪太大。」
「我也想說話啊,可是你要我怎麼說?現在的我哪怕向你低頭你也聽不到吧?」這名男子只有在心中默念著,卻不曾想他心中所想雪女全都能得知。
「聽得到哦。」雪女突然湊近,唰的一下就出現在了男人面前,給他來了一個貼臉般的距離。
陰慘慘的面貌看著怪叫人覺得驚悚的,好比扎紙人,在兩邊臉上塗上大紅色的腮紅,不僅如此,雪女還露出了陰邪的笑容,像是勾魂使者,男人心中所念她全能知道。
男人聽了以後害怕極了,渾身抖得厲害,他現在已經分不清是因為恐懼發抖還是因為過於寒冷才發抖。
他在想,為什麼這個女人會知道這麼多?果然是妖怪嗎?
「你覺得我是妖怪?我很生氣哦!我生氣的話有什麼下場你應該很清楚。」
雪女很是惱火,為什麼你們這些人總是跑到別人家裡來?都不打一聲招呼,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我還沒有歡迎你你居然自己找上門了,你說該不該死!
「饒了我吧!我是真的不敢了,剛剛我是一時激動說錯了話,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
男人只能在心裡不停的求饒呼喊救命,他還年輕,不想死啊,家裡還有一個溫柔賢惠的老婆在等著他。
「嗯哼,真的是嗎?我可不信,我在想要不要試試把冰塊放到你眼球里,眼睛沒了以後想必這聽力會很好吧?順滑讓你好好聽聽風雪的聲音。」
男人一聽,頓時臉色慘白,似乎已經變成為了雪女口中說的那樣了,整張臉像是被粉刷過的油漆一般。
不!不要啊!求您了!饒我一條小命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來這個地方了。
「人類可都是喜歡撒謊的動物,而我最討厭撒謊的人,尤其是你這種色心不改的小人!你敢說你不是垂憐我的美色?」
是,這一點男人不否認,在爬山避難的時候因為看到了一個衣著單薄的女子起了凡心,想先占有她,卻不曾想這個女人居然是妖怪變的!他現在就算是腸子悔青了也沒用。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那麼做的話雪女還有可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啊,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這種東西。
「對不起,我已經跟你道歉了,我保證再也不會了。」
男人心想著,不斷的祈禱求饒,希望雪女可以放過他,千不該萬不該來這個鬼地方,更不該有那種不單純的想法,不然迎接自己的將會是更好的生活,不說特別幸福,但也圓滿。
「道歉並不能挽回什麼,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就在你身上先開一條縫,我陪你……慢慢玩~」
想到這雪女的臉上就多了些興奮,對這一場遊戲充滿了樂趣,真想看到鮮血從他的肚子裡湧出,以及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一定會很有趣。
「不!不要啊!!!」
蒼天啊,大地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菩薩啊,如來佛祖!快來救救我啊!
男人已經把心裡能念的全都默念了一遍,希望自己能得到寬恕,好像只有這樣做了就可以上天堂。
「雪妖姬,你應該玩夠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這邊傳起。
男人已經準備好了接受制裁,卻不曾想自己一點傷都沒有。
嗯?是我說的話顯靈了嗎?怎麼感覺一點都不痛啊?
咦?這個女人居然停手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說這個男人是來救自己的?
不過這看著也不像啊,被斗篷遮面看不到臉,又穿著如此單薄,難以想像在這樣的天氣他是怎麼承受住的。
「安德烈大人!」
雪妖姬聽到安德烈·亞斯所言立刻單膝跪地參拜,對眼前的人表示絕對服從,好像他是高尚的君主,她必須得聽從這位大人的命令,他說的話是絕對的,是聖旨!
雪妖姬不敢抬頭,只有等到那位大人認可了以後才能平身,所以她不敢擅自起身。
「我知道你平時喜好玩樂,如果獵物不慎逃走你又該如何?」
「大人教訓的是,雪妖姬再也不敢了。」
雪妖姬知道,她無論如何都不能違背那位大人的命令,既然他說是自己的錯那就是自己的錯,不能反駁。
「雪妖姬,當著我的面砍下他的頭看看。」面對安德烈·亞斯所提出來的變態要求雪妖姬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殺個人嘛輕輕鬆鬆,只要是大人交代過的任務她必須服從,哪怕再困難也得完成。
雪妖姬僵硬的轉過頭來,原本好看的面貌突然變得驚悚無比,堪比關在棺材裡多年的殭屍,突然從中蹦出來,詭異的大嘴突然開裂,好比裂口女,吞下一個人頭不在話下,陰慘的嚇人。
「什麼!砍……砍頭?求你們了,饒命啊,我無意間闖入,求求你放過我啊!」
不……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
伴隨著悽慘的叫聲,這個男人的生命已經徹底從這幾個世界上消失了。
那一刻,血液四濺,染紅了原本的顏色,男人的身體跪倒在地上,勁脖處噴湧出無數新鮮的血液,好比泉水,正在不斷流逝。
「嗯,真是美妙的畫面啊,堪比我們西方的噴泉,實在是太美妙了!」安德烈·亞斯一臉享受的望著這個已經死亡的屍體,這就是藝術啊,帶有紅色血液的藝術!紅色,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顏色!
「雪妖姬,我有任務要交給你。」
「大人請講。」
「給我殺了英雄會的人,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