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即將沉沒的聖域
海棠那一邊在房間裡頭,聽到外面的動靜,直接就走了出去,就看著不遠處出現的人,「三公子……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在這裡?有點事情來找大哥,大哥既然在競技場,那我就在這裡等著,瞧瞧……這小美人是哪裡的?」看著海棠跟狐明月的時候道。
海棠跟狐明月的事情他並沒有關注一旁的狐明月,而是看著海棠目光帶著幾分算計,別人不說海棠這女人是最值得關注的。
在很多的時候,海棠都是值得被自己關注,一開始的時候後面的時候都是如此,因為該說些什麼?他跟自己的二哥不一樣。
自己可是清楚的知道,少族長身上的傷到底多重,那是巫醫束手無策的,問題在海棠這女人出現後,海棠這女人來到少族長身邊後,傷就奇蹟一樣的在癒合。
而且還可以在獸化,這壓根就不可能,自己讓部落的大巫醫給少族長下藥,那毒可以讓少族長徹底毀掉,按道理說現在的少族長基本上是床都沒辦法起來。
問題少族長在所有人的面前獸化了,他就明白少族長找到了一個比大巫醫還要厲害的巫醫,一開始的時候他懷疑是月月,也試探過月月。
只可惜那男人雖然對藥力有著幾分了解,卻完完全全不懂,所以不是月月就是海棠,在這等的情況下他明白,海棠這女人的厲害。
一個小小的雌性是在哪裡學了這麼厲害的藥術,一個雌性為什麼會是巫醫?太多的心中疑惑,都讓他不得不快點行動。
海棠跟著少族長雖然很少在一起,卻也很多時候關注海棠,要在少族長在的情況下,對海棠動手無異於痴人說夢。
只不過現在卻不一樣了,少族長的親信跟少族長的外援,十之八九都去了這競技場裡頭,這種情況下留下來的人都只不過是雜兵,自己要帶海棠離開輕而易舉。
海棠這女人有著可以治癒東方龍的本事,那必然就是價值很高,帶走……就算事後少族長來要人,到時候自己說玩死了。
少族長還可以為了一個雌性跟自己兄弟反目,不可能反目的,雌性在聖域的地位低,又是死掉的雌性,少族長在鬧下去,族中長老僅僅是會覺得少族長沒辦法勝任少族長這位置。
只要少族長想在做少族長,那就不可能跟自己鬧太厲害,當然如果真要鬧的厲害,那自己也不可能會吃虧,明著吃虧背地裡自己還是賺了,自己賠禮道歉在送上更加美艷的雌性,是一個人都可以看出自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海棠被這三公子看到的時候,忍不住毛骨悚然了起來,不說別的這男人的目光給自己不好的感覺,而此刻這三公子伸出手就要去抓海棠。
「三公子這是少族長的,你不可以動……」周圍的獸人一看到後立刻就道,卻被這三公子一個眼神看過去。
「怎麼不就是一個雌性?哪裡不可以動了。」說著就看了看海棠,「我跟大哥都是兄弟,他的雌性我哪一個沒有上過,就眼前這雌性怎麼特別了?」
少族長大概沒有告訴這些獸人海棠的利害關係,所以三公子冷冷道,聽到了這話幾個獸人微微一愣,也覺得有道理,雖然少族長讓自己別讓別人動海棠。
問題少族長沒有說自己的兄弟不可以?兄弟共用一個雌性很正常,而且在聖域裡頭雌性,基本上都是共用的,通用的,所以他也沒有覺得有著問題。
狐明月看到的時候,心裡頭明白這人是衝著海棠來的,她笑著道,「公子奴家也漂亮,海棠妹妹她不舒服,讓奴家來照顧你怎麼樣?」
看著三公子的時候,狐明月開口道,「奴家會更加讓你舒服的。」狐明月太清楚的知道海棠的性格,也明白海棠的潔癖,她不喜歡別的男人動自己。
獅天鳴在很多情況下都沒有近身,就算是這少族長也一樣,在這種的情況下,狐明月覺得她該幫忙的,海棠對自己有恩,自己不可能看海棠出事情。
她對於身體給別的獸人碰過的事情,並沒有太在意,因為習慣了,雖然排斥卻也不可能真的噁心的要吐。
聽到了這話三公子直接看了看這狐明月,一巴掌就過去,狐明月摔不遠處,「你算什麼東西?滾……」
「你幹什麼?」海棠自始至終沒有說話,心裡頭在想三公子來的目的,她猜測了一些出來,不是衝著自己的身子來的,是衝著自己這人來的。
當然如果更加確切一點,就是衝著少族長來的,因為自己給少族長看好病了,雖然月月外面說自己是巫醫,問題月月懂的東西有限,看這三公子的眼神就明白,那目光裡頭並沒有別的意思,僅僅是有著志在必得,而這得不帶別的欲望。
聽到這話的時候三公子看著海棠,伸出手就去抓海棠,海棠立刻就後退了一步,看著海棠後退三公子皺了皺眉頭,手直接抓了過去,海棠被對方抓的疼。
反手就直接過肩摔了對方,海棠雖然沒有太過高超的技巧打鬥,問題過肩摔這些還是學過,而且東方龍也給自己強化過,目的就是讓自己不被欺負。
被摔在地上的三公子愣住的看著白天藍雲,整個人都呆呆了起來,就跟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差不多,自己剛才是怎麼了?好像自己摔在地上了?
問題是自己怎麼就被摔在地上了?三公子有著迷茫,周圍的獸人都睜大眼睛了,一個瘦弱的雌性摔了三公子這強壯的獸人。
「你這賤人……」很快回過神的三公子惱羞成怒的大吼叫,直接伸出手就抓海棠,海棠立刻就往後退,手中有著粉末,下一秒的時候這三公子吸入後,感覺身子搖晃了一下。
整個人都身體虛了一些,海棠其實想用袖箭幹掉對方,問題……還是按住了,別人是這象族部落的三公子,如果真動手做掉了,說不定會有著麻煩。
雖然是實力為尊,問題這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殺了別人的三公子,在這情況下海棠就只能夠用藥粉,三公子感覺身體不對,就要直接讓身邊的人動手,卻在下一秒就被一腳踹了過去。
少族長目光陰寒的看著周圍的人,三公子被一腳直接踩的吐血,「怎麼……老三,你現在是想要挑戰我的威嚴,還是想搶我的女人開始,在搶我的位置,是不是要告訴所有人,我的雌性你搶了,我的位置你也要搶啊?」
說著少族長直接一腳踹了下去,三公子直接吐出了一口血,少族長卻半點都沒有在意,心中僅僅是有著憤怒,自己如果不是回來了,這些人就要帶海棠離開。
海棠是自己的恩人,也是自己有用的人,在現在這情況下,誰敢動了,那就是跟自己作對。
三公子被踹的直接說不出話來,少族長下狠手,讓三公子站不起來,本來就被下藥了,他身子哆嗦了,「抬著離開……」
三公子那些人看著的時候立刻就抬著離開,對三公子突然慫了,而且反抗都沒有就被打成重傷的事情也疑惑,怎麼突然就這般沒有用了?
現在怎麼看都是基本上被吊打,心中有著奇怪了起來,而海棠在聽到了這話的時候,看了看這少族長,少族長跟海棠回到房間裡頭。
「少族長你怎麼回來了?」海棠看著少族長道,少族長看了看海棠目光複雜了起來。
「感覺有著事情要發生就回來了。」大概是因為海棠的重要性,讓自己在意了又有著事情想詢問海棠,所以才折回來了。
現在看著海棠的時候道,「你剛才對他用的是什麼東西?」少族長開口道,一開始就回來站不遠處看了好一會。
「一種藥。」海棠開口道,「不會被別人查出來的。」海棠的身上藥很多,這一點少族長知道,看了看海棠的時候少族長沉思了。
海棠身上毒藥跟藥都有著,少族長其實說真的,有著時候都覺得海棠很危險,「有沒有見血封喉的毒藥?」
「沒有。」海棠立刻就道,有,當然不可能告訴這少族長,見血封喉的毒藥海棠身上好幾樣,這都是用來自保的。
告訴了這少族長,少族長又不算自己的家人,而且還是有著潛在性威脅的人的情況下,海棠不可能把老底都告訴少族長。
「剛才我看了你弟弟的比賽很出生,也很優秀,你來聖域的目的應該不僅僅是為了東方龍吧?」看著海棠的時候,少族長直接開口道。
聽到了這話的時候,海棠微微一愣了起來,看了看眼前的少族長,「沒有,我就是因為小龍來的,當然……來到聖域後,我就是想看看聖域有著多少果子是外面沒有的,打算拿出去種植。」
海棠其實說真的,一開始的時候是來傳文明的,系統君的話,問題來到這裡後,海棠覺得不靠譜了。
別的不說了就現在,海棠看到這聖域的地動,看到這聖域的景象後覺得沒有必要,這地方差不多幾年裡頭就可以被毀。
如果不離開大地一旦下沉後,聖域很多獸人都會死掉,「少族長我想知道,聖域有著多少獸人?」海棠開口道。
「不清楚,聖域很遼闊,。獸人更加是數不勝數,我們這是南方,還有著東西北面,都是有著獸人存在,還有著地方是神秘部落的。」看著海棠的時候道,「有著什麼事情嗎?」
「聖域的獸人多還是蠻荒的獸人多?」海棠詢問了起來,聽到了這話的時候,少族長看了看海棠。
「聖域跟蠻荒的獸人差不多,當然……聖域的獸人都會控制在一個數量上,就跟我們象族部落一樣,一旦發展人數超出了預期後,就會挑選一些弱小無用的旁支驅逐出去。」看著海棠的時候少族長道,「節約土地,也可以保證自己領地的資源消耗不會太重。」
至於挑選的那些旁支是不是死掉了,還是說後面會被毀滅,跟他們都沒關係,聽到了這話海棠低著頭,也就是說聖域有著很多的獸人。
這土地一旦沉淪基本上三分之一的獸人跟人種雌性都會消失,雌性在聖域裡頭很多,被驅逐的人裡頭,雌性幾乎會被留下。
一些看上去不太有著人想要的雌性才會被驅逐出去,雌性多了聖域對雌性自然不友好了。
看著海棠的時候,少族長道,「你詢問這些有著什麼事情嗎?」少族長不知道海棠怎麼無緣無故詢問這事情?
「我就是想問,如果說聖域的獸人一起撤離聖域,需要多久時間?」海棠的話讓少族長睜大眼睛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海棠看著少族長笑的時候,「我是認真的。」
對上海棠認真的目光少族長皺了皺眉頭後,「一年最少要一年。」是的,最少要一年,「只不過聖域的獸人為什麼要撤離這裡?」
「這事情你以後就會知道,我現在還沒辦法說服你。」海棠開口道,現在還沒辦法說話少族長的時候海棠打算先不說,其實別說少族長了,獅天鳴那一邊都沒辦法說服。
獅天鳴對於海棠的話也是當笑話,海棠覺得如果自己是這裡的土著,自己也是這世界的人,從來沒有經歷過地震,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地震的情況下,又一年四季就要地震一下的地方的時候,別人來說地震會沉沒了一個地方。
自己也會哈哈大笑然後笑話對方就是一個蠢貨,覺得對方危言聳聽,聯合所有人去將這危言聳聽蠱惑人心的人幹掉,海棠因為這般想了,所以在行動上,說話的時候不是見到一個人就說土地要沉沒了。
對於海棠的話少族長皺了皺眉頭,覺得海棠剛才的回答讓自己不爽,當然也僅僅是看了看海棠,「算了,你不說就不說。」
「不過我來是有著另外的事情問你的。」少族長對於海棠隱瞞剛才的事情並沒有追問,而是追問了另外一件事情,自己在競技場出來的目的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