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錢府離開後,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顏嬌嬌將之前在上山收集的狼皮拿了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細細數了一下,一共有二十三張狼皮。這種貴重的東西,且數量還不少,就這樣背著多少有些招搖。仟千仦哾
所以顏嬌嬌直接雇了一輛馬車,反正時間還很寬裕,狼皮也不著急賣,迫在眉睫的事是另外一件事。
不多時,盧記布莊就迎來了兩位熟悉的客人。
兩人剛下馬車,店裡的夥計立刻認出了二人,立刻招呼兩人進了鋪子裡。
盧掌柜還是老樣子,但凡是見人進店臉上總是露出一副和顏悅色的笑容。
遠遠的顏嬌嬌就察覺到盧掌柜的眉間隱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陰霾。顏嬌嬌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因為顏大在錢府闖禍了吧。
兩人熱情地寒暄了幾句後,盧掌柜便將人引進了布莊內一處安靜房間,看陳設這裡應該是盧掌柜招待貴客的地方。
關於霍小山被顏大冒名頂替一事,顏嬌嬌也開門見山地挑明來說,
盧掌柜沉默了片刻,他沒料到自己當初的熱心之舉,會引起這麼多風波,不過一個小小書童,還不至於影響他和錢家的交情,「那按照你的意思?」
「不瞞掌柜的說,來這裡之前,我去錢府打探了一下我那不爭氣侄兒,若是個能幹的也沒什麼,可他總是惹得錢家少爺不愉快,也沒必要讓他留在錢府了!」
盧掌柜意味深長地道:「即便被人搶了自己的東西,你也能如此待他,看來我真沒看錯人!」
顏嬌嬌俏皮地眨眨眼,裝傻充愣道:「不知道盧掌柜話為何意!」
盧掌柜朗然一笑,當即吩咐手下,拿來筆墨,寫了一封澄清信,讓人送到了錢府。
送信的人剛走出門,便與另一個急急忙忙走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還差點摔倒。
謝生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掌柜的大事不好啦,那個姓白的軍爺又來催了!」
盧掌柜眉間那抹憂鬱頓時浮現出來,「你就說我不在店裡,將人打發走就是了!」
「我說了,可、可白公子說,今天你再不給答覆,他就砸了我們盧記布莊的招牌!」
一向溫和的盧掌柜,聽了這話,臉上也難得露出一絲暴戾之氣,「我這裡是布莊,狼皮這種可遇不可求的料子,我上哪裡能一口氣給他拿出十八件來!」
狼皮?
顏嬌嬌余與兒子對視一眼,心道,不會這麼巧吧,真要買狼皮,而她的馬車上正好躺著二十多張現成的。
盧掌柜長長嘆了一口氣,轉身對顏嬌嬌道:「今天恐怕沒辦法繼續招待你們了,我得出去一趟,你們自便!」
「等等!」顏嬌嬌喊住盧掌柜,「或許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盧掌柜聽了連連擺手,「我知道顏妹子熱心腸,可這姓白的是個軍爺,腦子一根筋,跟他說什麼都聽不進去,你還是別趟這趟渾水了!」
「軍爺?難不成要打仗了?」永嘉縣是去往涼州的必經之地,古往今來,但凡涼州有戰事吃緊,永嘉縣城便會有軍爺來此採購。
可只是自從護國大將軍平定了涼州之亂後,整個晉朝已經安穩了五年!
盧掌柜對此也不清楚,神色頹敗且無奈,「這個白軍爺似乎是回鄉探親的!」
說完這句話,盧掌柜便掀開帘子出去了。
盧掌柜剛一露露面,那白千簌便將矛頭指向他,「你來得正好,你店裡的夥計剛剛說你不在,我看他就是睜眼說瞎話,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夥計,早就讓他捲鋪蓋走人了。」
盧掌柜板著臉沒好氣道:「是我讓他這麼說的!」
白千簌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你讓他這麼說的?為什麼,我來照顧你生意,你還不待見我?」
「不是不待見你,你要的那十八長上好的狼皮,我是找遍了永嘉縣城大大小小的鋪子,勉強才湊夠十長,你不是嫌這就是嫌那,挑挑揀揀下來,一張好的都看不上,我實在是沒辦法,才躲著不見你!」
白千簌一下子怒了,「你什麼意思,當初可是你快下海口,只要我想買的布料你這裡能買到,要不是衝著你盧記布莊的名聲,我會來你這破地方?」
「就當是我失言了,請您去其它地方再看看吧!」盧掌柜實在沒辦法了,後悔當初貿然答應他。
可真收了定金,卻發現以往隨便就能收到的狼皮,今年無論如何也集不到。
「你什麼意思?讓老子白等這麼久,耍人嗎?」
即便面對顧客的出言不遜,盧掌柜也無可辯駁,因為這件事的確是他失言,「不是我耍你,實在沒有,我、我能有什麼辦法,大不了將定金退還給你還不行嗎!」
白千簌一聽要退定金,當即上前一把薅住盧掌柜的衣領,舉起拳頭就要砸下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白千簌雖然看著乾瘦,但是軍人體魄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透過布料也能隱約看見衣服下面結實的肌肉。
這一拳真打下去,盧掌柜可得躺上十天半個月了。
顏嬌嬌及時出聲道:「住手!」
聽見這聲低喝,白千簌還真就停了手,尋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帘子後面,出來一高一矮兩個人影。
為首的女人,看不出具體年齡,不過看她打扮應該是已為人婦。
五官明艷動人,外表看著雖然不如小姑娘般青春活力,獨屬於人婦的風韻氣質卻是絕佳的難得。
白千簌愣了一瞬,才道:「你是誰?少來多管閒事!」
之後盧掌柜的鋪子裡來了熟客,盧掌柜起身去接待客人,顏嬌嬌便藉機告辭。
「我是盧掌柜的朋友,現在我請你放開他!」語氣雖然溫和,卻帶強硬的不容拒絕。
白千簌居然就真的放開了雙手,而後整整自己的衣服,「朋友?什麼朋友?耽誤了我的事情,你賠得起嗎?」
「不就是十幾張狼皮嗎?只要你跟盧掌柜道歉,我可以賠給你!」她說的是真的狼皮,而白千簌和盧掌柜都以為她要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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