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嗎?那不是我今日提的正好,幫笙兒你又找回了救我時的回憶。閱讀」
WC!以前怎麼沒發現這男人竟如此騷包,說話這麼帶腔調的。
「既然柳兄說明日再去,那現在我們就去喝上兩杯。」
「這個倒是可以,那我們就出發吧。」
等他們三人風塵僕僕,來到「名字頭」後,店小二看到幾人也就熱情的上前,說道:客官,是要在一樓大廳,還是二樓包廂?」
「包廂。」
「那幾位客官跟我來。」
幾人上了二樓,最裡間的包廂,店小二,待三人坐下後,才說道。
「客官要點些什麼?」
姜笙本想叫柳尚書,可是礙於店小二在,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結結巴巴的喊道:「那個……羽謙今日是請你吃飯,那你就點吧。」
好久都沒聽到,有人喊他這個名字,內心不由有回想起,小時候自己的母親那般喚著自己,本有些傷感的他假笑的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咯。」
對於現在的這種局面,縱然姜笙不想也沒辦法,只能認命的點了點頭,說道:「點吧。」
「青椒牛肉,麻辣醉鵝,爆炒雞丁,嗯……」在點到這,柳如風故意停頓下了來,看著菜單,又偷瞄了一眼姜笙。
看著她那先心疼的臉,柳如楓心中暗爽,接著指著菜牌點起了菜。
「回鍋肉,還有一盤花生米,再加一壺醉江南,好了,現在特殊時期就先這樣吧,等我回去笙兒可得補過。」
姜笙內心有些鄙視,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倒還真是不客氣,點了這麼多,還裝出一副可憐委屈的模樣。
但她也只能笑笑說道:「好,等回去我領你去我店上吃個夠。」
「這還差不多,顧兄,你看下還有要點的嗎?」
「夠了,這個特殊時期若真點了大魚大肉,我還真是吃不下。」
「那就這樣吧,小二。」
「好嘞,客官你們稍等一會,馬上就好。」
待飯菜酒上齊後,姜笙拿起桌上的醉江南為柳如風與顧瀟倒滿,自己的杯中則倒了杯茶。
「在這以茶代酒,敬你們兩位為國為民的大佬一杯。」
「大佬所謂何意??」
「就是很厲害,很贊的意思!」
「厲害,那不用說,我自己也知道,但你說的贊是又是什麼意思?」
「說簡單點就是,你們這邊所說的英雄一樣。」
「看在笙兒說話這段中聽的份上,今日這酒就不要你喝了,顧兄你說是吧?」
一說到喝酒,顧瀟就想起上次三人在一起喝酒後,喝醉了的她,是那般的讓人想犯罪,想到這顧瀟連忙點了點頭,舉起酒對著柳如風說道。
「她一個女子,不喝就不喝,反正顧某我捨命陪君子,隨柳兄開心。」
說完就幹了手中的那一杯,接而又續上一杯。
「好,今日我倆就好好喝喝。」
姜笙在一旁看著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不停的喝著,實在看不下去的,不得不說道。
「你兩喝歸喝,但還是得少喝一些,不是說還有正事要做嗎?」
兩個男人只是相視一笑,並不作答,因為他們心中知道,憑著這一壺酒,兩人縱然是喝完也不會醉。
隨著夜幕降臨,姜笙則是呆在了客棧,顧瀟與柳如風則分工合作,一人潛進呂府,一人則去了馮記米坊。
因為上次的事,葉之天也就在內外圍添加了許多人,看著嚴防死守的守衛,顧瀟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冒險進一趟葉府。
讓他飛檐走壁潛入葉府後,躲過府中所有是家丁守衛,因為並不熟悉府內的地形,巡了一圈後,才在一間有著些許微光的房門前停下。
透過窗口,顧瀟正看到葉之天與一人不知在爭吵著什麼,因為那人背對著顧瀟,所以他也並沒看到臉,但從背影身形此人極效可以呂繼賢。
不一會,就聽到葉之天對那人喊道:「滾!」
那人似乎也被葉知天的話惹怒,大聲說道:「葉之天,有什麼好神氣的!這次你惹如此大禍,還敢這般囂張,大人定是饒不了你的!」
說這就要轉頭,顧瀟見情況不同,立馬躲到了不遠處的竹林。
那人剛走不遠,房間內的燈光隨之熄滅,葉之天也就從裡面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等人走遠後,顧瀟才敢上前,輕輕的推了推門,發現門並沒有上鎖,也就偷偷的溜進了裡面。
此刻,房間一片黑暗,屋內寂靜無聲。
顧瀟從懷中出火種點燃,走到了不遠處的書桌前翻閱了起來。
當拿起一本書時,裡面掉出了一封信,顧瀟拿起看了看,發現信上中所寫的正是李如風與太子以前往徐州,此次糧錢切勿可動的這些命令。
看到這,顧瀟想起先前葉之天與那人的爭吵。
或許他倆就是因為這個,才發生了內爭,就在他準備翻找其他時,門外的遠處傳來了守衛的聲音。
「誰?」
在聽到聲音後,顧瀟沒再敢耽擱,快速從窗戶跳了出去。
守衛們在發現有異樣後,立馬大聲喊道。
「有賊,大夥快抓賊!」
聲音隨之越來越大,葉府瞬間燈火燎明,守衛也隨之越來越多,不過好在顧瀟身手了的,那些人並沒有難倒他,三兩下他就離開了葉府,往幾人白日裡所去的「名字頭」客棧的方向奔去。
而另一邊,柳如風那也差點就被,剛剛趕回的呂繼賢發現。
不過好在的是,因為上次已知道暗格所在,所以這次也就經車熟路了許多。
在聽到,不遠處的腳步聲後,也就匆匆的拿了書信與帳目,關上了書房門,匆匆離去。
前腳他剛走,呂繼賢也就到了書房門口,因為今晚與葉之天意見不合,心情本就很煩躁的呂繼賢,也就沒注意不遠處離去的背影。
當走進書房點燃燭台,猛然抬頭卻發現書閣的擺飾有變,暗呼不好的他,立馬扭動了瓷瓶。
隨著機關「咔」一聲,暗格出現在了眼前,可是裡面的帳目與信封卻早已空空如也。
見此情況,呂繼賢瞬間癱倒在地,腦中一片大亂。
腦中則不停地浮現,今日葉之天與自己說的種種,以及前兩日所發生的事,待捋清所有後,呂繼賢內心清晰的知道,徐州這是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