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抹陽光從雲層穿出,照射到大地上。
薩瓦里塔因為昨晚聊的太晚,今早都還是沙坍搖愰她才醒了過來。
「公主,你快醒醒。」
很是不情願睜開眼的她,半眯著雙眼看著眼前的人,聲音帶著濃郁的困意說道。
「沙坍,別吵我,讓我再睡會。」
說完這話,她又拉上被子蒙在了被窩裡,沙坍看著她家公主那懶床的樣子,只能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把她的被子掀去,輕輕的說道。
「公主你不是說,要去找使臣嗎?」
「啊!你怎麼不早說,差點忘了正事。」薩瓦里塔一個鯉魚翻身,彈跳了起來。
「沙坍,快去幫我備衣服,我要趁著皇上這邊下朝前,讓佤萳勇去面見皇上。」
「好的,公主,我這就去。」
沙坍三兩下就為她家公主選好了衣服,頭飾。
沙坍今日所選的是,藍色的翠煙衫花水霧百褶裙,當她為其穿上好後。
薩瓦里塔轉了個圈問道:「好看嗎?」
「好看,公主你快披上薄紗,等會我再給公主你配個美美的頭飾,也就大功告成了。」
「好,沙坍你儘量快些,我趕時間呢。」
「嗯,公主你放心吧。」
披好藍色的薄煙紗,沙坍簡單的為其梳了個髮型,然後再在頭上倭墮髻處,斜插一根鏤空金簪。
弄好一切後,再簡單的為其綴著帶一流蘇,配帶好的流蘇在人兒起身那刻,也很是自然的灑在了那滿頭青絲上。
「好了公主。」
「那我們走吧,免得等下他們都下朝了。」
「嗯嗯」
倆人急匆匆來到,佤萳勇的住處庭院,剛出房門的佤萳勇,在看到公主與沙坍後,很是驚喜,雙手交叉放於胸口處。
「臣,佤萳勇參見公主。」
「免禮。」
「今日,我來這,是有一事要與你相商。」
「公主,有何事?坐下再說。」
「就是我的婚事。」
「婚事兩國已定,公主不必再多言。」
「瓦萳勇,你知不知道,你們要公主嫁的人根本就是那啥,這不是害我家公主嗎?
「沙坍,你所言是何意?」
沙坍性格本就保守,何況自己現在要當著,一個男子說那種話,她一時根本就說不說來。
「顧什麼將軍的,他根本就是個歪歪,喜歡自然也不會是美女,而是英俊的少年。」
「公主,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能說這種話語,若你是為了拒婚,才這般胡造瞎捏,說與我聽到是沒有什麼,但是若被有心人聽到,那最是要不得。」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話,你隨便叫人喬裝成百姓打探,都能打聽到我所言非虛。」
「可是為什麼,我先前所聽到的,跟公主你所說的就是天壤之別。」
「那還不簡單嘛,他們東勝故意謊報內容,若不是我隱藏探聽,怕現在也是被蒙在鼓裡。」
「公主要我相信的的片面之詞,臣做不到!」
看著對自己的話,還是不信的他,薩瓦里塔只能忍住脾氣,耐心的說道。
「佤使臣,你若不信,也可親自出去打探,不過現在婚事迫在眉睫,我希望使臣今日能先去朝堂,延長婚期時間。」
「若我所言有假,婚約還是照常舉行,最多不過,就是晚了幾日罷了。
但若使臣你打探消息與我所說的相同,不是也正好有時間,與我父皇共同商議,如何解決。」
先前很多臣子,在上朝來的期間,也聽到柳尚書與顧瀟兩人言語之間,說到好男風之事。
可是礙於顧瀟的威嚴,也就無一人敢在朝堂亂議,可隨著事情的發酵,這件事以轟動京城,成為家喻戶曉的飯後話題。
消息隨著發酵,自然而然就傳到了,當今聖上的耳中,所以今日的朝堂上,龍椅上的男人一直黑沉著臉,一言不發地坐在那,看著站在下面的一等眾臣。
底下的眾臣,一時摸不著頭緒,也只能站立不安的低著頭,不敢發話。
過了許久,眾臣都覺得脖子,低的有些酸痛,但卻無一人敢抬頭。這時,龍椅上的男人,卻很是暴怒的指名點姓說道。
「顧瀟,聽聞你最近,作風很是不好,可有此事?」
話語一出,朝堂一片譁然,眾人議論紛紛。
龍椅上的男人看著,一片喧譁的景象,再看向莫不做聲的顧瀟,臉色越發的黑沉,嚴厲的眼神朝顧瀟射去,大聲呵斥道。
「顧瀟,百姓所言可是屬實?」
顧瀟從列隊中走了上前,表情平淡的仿佛不是在說他的事一般,接而跪立地上。
「臣有罪,百姓所言實屬事實,但那是我個人私事,我不想做過多解釋。」
「好一個大膽的顧瀟,你的意思且不是說朕多管閒事。」
「臣絕非此意,但那實屬是微臣的私事,與朝堂無關。」
聽著朝堂下,依舊不改言辭的顧瀟,龍椅上的男人再也沒了耐心,聲音冰冷說道。
「好,很好,無關是吧!
來人,將顧瀟拖於朝堂之外,重大五十大板,以示威嚴。」
聽到皇上要動真刑了,楊清奎坐不住了,感忙上前為求饒。
「皇上,顧將軍一向做事有分寸,想必這等謠言,定是有心之人故意害之。」
「楊愛卿不必再多言,朕心意以決。」
「來人,快將顧瀟拉下去!」
在聽到皇上命令後,門外的侍衛軍也不敢在有所鬆懈,說著就要將顧瀟拖往朝堂之外。
「顧將軍,得罪了」
「沒事,職責所在,我自己走,就不勞煩你們動手了。」
倆侍衛軍點了點頭,顧瀟在他倆的心中,一直都是以崇拜的對象自居,所以自然對他,也就尊敬了許多。
等幾人出了鳳鸞殿後,朝堂內一片安靜。
鳳鸞殿外,顧瀟趴於木椅上,任憑木棍重打於身,可是卻沒發出一點聲音,隨著每一次的重打,屁股以然皮開肉綻,鮮血也你透了衣服。
動刑的兩個禁衛軍,看著這般情況,心有不忍的說道。
「顧將軍,若痛你就叫出來吧!」
對於兩個禁衛軍的關心,顧瀟抬頭,回以微微的說道。
「呵呵,這點痛算什麼,在戰場上,比這痛千百倍的傷,我都受過,你們只管打,我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