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下午,徐嘉禮之前租住的地方沒有像昨天那麼昏暗。記住本站域名
顧思因對徐嘉禮的房間充滿興致,也可以說她對徐嘉禮的一切都充滿興趣,跟著徐嘉禮進了租房。
徐嘉禮租到的房子裝修很粗糙簡陋,但很乾淨,幾乎一塵不染。
徐嘉禮收拾東西,她也跟著收拾東西。
她還很體貼的把壓縮袋從自己包里拿出來,可以說為了和徐嘉禮住一起,顧小姐也是費盡心思,她都做好了徐嘉禮不肯搬的話她就強制幫徐嘉禮搬家。
好在徐嘉禮這一回很上道,沒有再拒絕。
「徐老師,我這裡還有壓縮袋,很好裝東西。」顧思因蹭蹭蹭就把壓縮袋給打開放在徐嘉禮面前。
她眼睛流光溢彩,什麼心思都沒有藏住,什麼意思都在臉上表達出來:快搬吧快搬吧。
徐嘉禮很想笑,但他克制了一下情緒移開視線,「不用這麼著急。」
怎麼可以不著急?
誰知道徐嘉禮後面會不會找到房子,萬一徐嘉禮找到房子怎麼辦,萬一徐嘉禮又覺得跟自己住一起影響不好怎麼辦。
好不容易能讓徐嘉禮鬆口願意搬過去和她住一起,顧思因是絕對不可能錯過這樣和徐嘉禮近距離待在一起的機會,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她還打算好好觀察一下徐嘉禮呢。
必須住一起,
顧思因急切道:「可是徐老師我很著急,我一個人住真的很害怕,每天晚上都是空蕩蕩的房子,我那裡兩個人住是非常剛好的,一個人住真的有點可怕,尤其是看了點恐怖片一點風吹草動都要嚇死人的,我一直都找不到其他人適合搬進來的人。」
「我就適合嗎。」仿佛只是隨口一問。
她挖了這麼大的坑就是要哄徐嘉禮跳的。
「當然適合了,我這個人性格不是很好,徐老師不是也知道我和學校的女生相處得都不是很好,男生的話我又擔心他們心懷不軌,就像徐老師說的,我一個女孩子遇到別有用心的人那是相當危險的一件事。」顧思因立刻把徐嘉禮誇得天花亂墜,「你可是徐老師,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不,他才是別有用心的那一位。
徐嘉禮抬眸看了顧思因一眼。
顧思因非常積極地忙上忙下,把一些比較雜的東西都收拾好後,顧思因開始幫徐嘉禮收拾書本。
她準備先看看抽屜都有什麼,剛打開抽屜居然有一本即便被保存很好也微微泛黃的《合同法》書籍。
怎麼感覺還有點眼熟。
徐嘉禮還看法律文書,但看起來應該不是最新版的了,現在都已經匯總是把各類民事法典匯總成了民法典。
她剛要伸手拿書,手就被按住。
顧思因怔了一下,「徐……老師?」
「這本書我自己收。」徐嘉禮聲音很低,顧思因不能辨別徐嘉禮的情緒。
男人站在自己身後按著自己的手,高大的陰影將她籠罩,他們靠得很近。
徐嘉禮很快就直接鬆開顧思因的手。
顧思因奇怪地看了一眼徐嘉禮,她感覺徐嘉禮扣著她的手時有點用力,啊這是不滿意她隨便翻動東西嗎。
一般如果是什麼貴重書籍或是隱私類的東西她也不會碰,她以為就是一本普通的法律書籍。
「徐老師還研究法律啊。」顧思因乾笑一聲。
徐嘉禮看了一眼顧思因,「裡面有重要的東西。」
有她曾經的筆跡,有她寫給紀初臨的賀卡。
顧思因恍然大悟,接著又抬頭用八卦的眼神看著徐嘉禮,因為在她印象中徐嘉禮感情很淡薄,似乎對什麼事情都不太上心,近乎漠不關心,沒想到居然能從他口中聽到重要這兩個字。
一旦有重要的東西那便是有了牽掛,一個有了牽掛的人絕對不會冷冰冰的沒有情感沒有溫度做出壕無人性的事情。
顧思因有點感動,這到底是什麼奇珍異寶居然被徐嘉禮視為重要。
顧思因為徐嘉禮的改變感覺到欣慰,她有分寸感,察覺到徐嘉禮的謹慎所以沒有繼續追問。
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後,顧思因這才心滿意足,沒了後顧之憂,歡歡喜喜地把徐嘉禮帶回了家。
顧思因對徐嘉禮非常殷勤,不僅忙前忙後幫徐嘉禮把東西放好,還在徐嘉禮休息的時候跑去廚房,準備親自下廚歡迎徐嘉禮的到來。
顧思因沒怎麼下廚過,廚房一直冷冷清清,但今天一直閒著沒事做,想著徐嘉禮要是過來後也不能讓他一直吃外賣之類的,所以在追問徐嘉禮什麼時候搬家時她還提前去了一趟超市把廚房裝得滿滿當當。
「徐老師還沒有吃飯吧,我去下廚做飯給你吃,我做飯可好吃了!」
為了讓徐嘉禮知道和自己一起住不虧,說服徐嘉禮,顧思因一直在給徐嘉禮畫餅誇獎讚美自己,等她進了開放式廚房準備下廚時突然想起來她並不會下廚。
她自己都基本吃學校食堂,或者點附近酒樓的菜,畢竟她有錢,她不需要十指去沾陽春水。
打臉太快了。
顧思因偷偷看了在開放式廚房的大廳處休息的徐嘉禮。
徐嘉禮正好整以暇地看著顧思因,「準備做什麼。」
什麼都不會,可以煮泡麵嗎。
不,太掉價了。
因為很有錢非常有錢以至於從來沒有做過飯的大小姐開始臨時搜索怎麼做菜,並且很臨時地準備做番茄肥牛粉絲煲,冰箱裡都有,看菜單也非常簡單。
顧思因前期進展都很順利,直到起火。
熱鍋,倒油起火——
顧思因都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有人搶先一步從她身後用手握住她拿著鍋蓋的手迅速蓋住馬上要燒起來的火。
他們貼得很近,顧思因能聽到徐嘉禮從身後沉著聲對自己說道:「小心。」
火被滅了後。
徐嘉禮立刻就放開顧思因,他移開視線淡道:「抱歉顧詩詩,剛剛情況緊急。」
顧思因被嚇到了她心臟跳得很快,徐嘉禮說完她還沒有意識到什麼事情,直到情緒逐漸平穩後,才恍然大悟徐嘉禮是指剛剛環住她握著她的手滅火。
顧思因反而是轉過身握著徐嘉禮的手緊張道:「徐嘉禮,你沒事吧,你有沒有被燙到還是什麼——」
她很緊張,很擔心徐嘉禮受傷,握著徐嘉禮的手仔細去看沒有一點男女有別,更不知道自己對她的心思。
天然地撩卻不自知。
到底是誰在引誘誰。
「看來以後都不能讓你下廚。」
「徐老師,你說什麼?」
徐嘉禮沒有再流露半點心底的情緒,他壓住了所有的旖旎想法,露出迷人的笑容,對顧思因說道:「顧詩詩,應該是我問你有沒有受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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