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禮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情緒,從胸腔里潛滋暗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樣的擁抱根本不夠,他的手落在顧思因纖細的腰間,他原本冷冰冰的但好像有什麼在燒了起來。
擁抱不夠。
他還想要其他別的什麼。
到底是什麼。
顧思因不知道徐嘉禮的異樣,她有些奇怪地摸了摸徐嘉禮的額頭,「怎麼突然發熱了。」
她隔著衣服剛要撫摸徐嘉禮的臉,手猛地被扣住。
顧思因被按在牆壁上,周圍很黑,他如果真的想要做什麼太輕而易舉了,他想要做什麼,如果他真要做點什麼她會是什麼反應。
不知所措,難以置信。
應該會哭吧。
徐嘉禮沒有看過她哭,但他今天見到他在慕沉面前很乖的模樣,低眉順眼,乖巧聽話。
……
「有點走不到抱歉。」男人將一些力氣壓在了顧思因身上。
顧思因本來就心疼徐嘉禮,這會兒發現徐嘉禮走不動更是覺得這破地方乾脆不要住了,她直接提議,「徐老師去我那裡住一晚吧。」
顧思因用手機叫了跑腿直接又給徐嘉禮買了睡衣和洗漱用品。
不管怎麼樣她也不想再繼續爬上樓,也不希望繼續讓徐嘉禮住在這裡。
估計被林庭之迫害。
她得想辦法怎麼說服徐嘉禮暫時住她那裡。
林庭之難道還真能一手遮天連她買的房子都干涉嗎?
這老頭子怎麼老了都沒有一點慈悲之心,要把自己的孫子逼到這個絕境。
顧思因強制性要求徐嘉禮住自己那,她小心翼翼地說:「徐老師你也喝醉了吧,這麼晚也不安全,而且我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哪裡有女孩子送老師回家自己一個人走的道理——」
她感覺徐嘉禮應該醉了,所以碎碎念念一整路徐嘉禮應該跟著自己回去的理由,接著又哄著徐嘉禮,又拉又扶又拖地送到自己住處。
本來顧思因還擔心自己帶不了徐嘉禮上樓還準備叫保安過來幫忙,但徐嘉禮很配合,雖然喝醉了可能意識比較混沌,但能聽得進去話。
顧思因抱著有點倒在自己身上的徐嘉禮送進了側臥。
男人的黑色襯衫被顧思因系得一絲不苟,褲子還繫著腰帶,他躺在床上眉頭緊皺應該不太舒服。
他的氣質偏冷,閉上眼沒有笑時英俊又清冷,顧思因本來想說鬆開顧思因襯衫紐扣讓他舒服一些,手剛碰到衣領她又忍不住收了回來,實在是她的行徑真的很像趁人之危,連解開徐嘉禮紐扣這件事都有種褻瀆和罪惡感。
顧思因猛地收手。
「徐老師,徐嘉禮?大兒砸?」顧思因推了推徐嘉禮,「我給你買了睡衣,換了之後睡覺比較舒服,能脫衣服嗎。」
對話逐漸不可控。
徐嘉禮卻開始松紐扣。
最頂端的紐扣。
第二粒紐扣。
第三粒紐扣。
現在的天氣還很燥熱,室內的空調還沒有徹底涼下來,徐嘉禮剛剛和顧思因折騰幾番後導致脖子還有細小的汗珠。
禁慾感和性感怎麼可以結合得這麼好。
病態白的皮膚。
滾燙的汗水。
喝了酒後同樣滾燙的仿佛可以把人燒起來的目光,徐嘉禮定定地看著顧思因,他開始繼續鬆開紐扣。
每個動作都好像是按照顧思因的要求去做,但又好像有什麼脫離軌跡。
顧思因本來還在想徐嘉禮自己能不能脫襯衫,但現在她發現是自己想多了,因為他的動作很冷靜很從容,而且帶著刻意,所有的動作都仿佛是精心設計一樣。
空調都開到十六度了,但還是有種煩悶感纏繞在心頭。
顧思因逐漸發現氣氛不太對。
「到底是真的喝醉了嗎,怎麼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還是說已經酒醒了?」顧思因小聲嘀咕,正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辦時,徐嘉禮的動作卻停頓了。
怎麼解都解不開紐扣一樣。
他似乎在扯襯衫。
顧思因這才打消念頭,嗷,原來真的喝醉了,徐嘉禮怎麼可能會這樣用力拉扯衣服。
即便是這樣溫度逐步上漲的氛圍顧思因都還是沒有往歪的地方想。
徐嘉禮脫掉上衣。
身材很好,緊緻結實的線條,腹肌、人魚線,到底是哪位偉大的藝術家才能將這樣的身材雕刻出來。
隱隱好像還有汗珠,這樣活色生香的欲和徐嘉禮冷淡氣質是很鮮明的反差。
顧思因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猛地轉過身——
「徐老師,你要是真醉了就直接睡吧,等你真的被難受醒了再換剩下的衣服吧,不然第二天徐老師你一定會想殺了我的。」誤人清白的顧思因不敢再多看徐嘉禮一眼。
她跑了出去,有點像落荒而逃。
徐嘉禮的動作戛然而止。
他瘋了。
大概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了什麼。
男人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在黑暗中抱住顧思因纖細腰身的場景在徐嘉禮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感覺到顧思因清澈無辜的目光,她越無辜越趕緊,徐嘉禮的心思就越陰沉越隱晦。
他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睡著。
他在做夢。
他夢見之前林庭之私下安排的女人貼著他,「這種事情你們男人不吃虧,你不想嘗試嘗試嗎。」
「我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徐嘉禮讓她滾,滾遠點。
「你對這樣的事情不感興趣嗎,是對女人不感興趣還是對我不感興趣。」那個貼著他的女人逐漸換了語氣,氣質感覺都不對勁了。
她穿著吊帶的裙子,腰很細很破碎好像用力就能碎掉一樣,烏黑色的頭髮散落在肩膀上遮蓋住了鎖骨,她的皮膚白,不是白還有點粉色。
徐嘉禮看不清她的臉,但心底不斷有什麼晦澀的東西往上翻滾,壓抑的情緒好像要將他吞沒,什麼在起起伏伏,什麼在他耳邊哭泣。
男人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卻克制不住要將他吞沒的慾念。
模糊的沒有看清臉的女人,夢裡的場景也越來越模糊隱隱約約只有哭聲,哭得很壓抑,哭得很委屈,好像難以置信又好像在失望落寞……
為什麼要哭。
就算是夢裡這麼做都會湧起罪惡感和壓抑感,不想看到她委屈失望的目光,遮住了她的眼睛,低著頭親吻她的脖頸處。
徐嘉禮猛地睜開眼,目光清明,意識清醒。
現在是早上四點三十分。
他根本看不清夢中女人的模樣但卻知道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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